南洙決看向陸岑岑,笑着問:「你要送我果照?這麼別出心裁?」
陸岑岑扯了扯嘴角,雙唇一開一合,看唇形,分明在說:「你難道不喜歡嗎?」
別人不知道他是衣冠禽獸,她還能不知道嘛。墨子閣 m.mozige.com
火鍋滾開,咕嚕嚕地冒着熱氣,周圍同學們已經吃開聊開了,那兩個人的竊竊私語,對面的兩位壓根就聽不見。
對面男同學看看南洙決,又看看陸岑岑,這一刻,這兩個人眼裏仿佛只有對方。
一看就知道,兩個人之間好像有什麼。
難不成已經很久不讓寫的師生lve情節重出江湖?
花勞卻什麼異樣的情愫都沒有發現,她夾了一顆墨魚丸,嚼了嚼咽下去。
她再看向陸岑岑雖然她沒有聽見陸岑岑說話,但好像也看見陸岑岑嘴巴動了動,火鍋店裏人聲鼎沸,她以為是她說了話但自己沒聽見,便問道:「岑岑,你和南老師在說什麼悄悄話?」
陸岑岑轉過臉看向她,不滿地說:「我和南老師說我在開玩笑,就你把我的玩笑當真,還告狀。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怎麼會x騷擾咱們南老師呢?」
花勞鼓着臉,語氣嚴肅認真:「那我怎麼知道?你一向是想到什麼做什麼的嘛,我也是提前提醒南老師一下,讓南老師防着你。」
「哎呀,我真的是開玩笑的。」陸岑岑用公筷夾了一塊已經燙好的蝦滑,放到她碗中,「不說了好不好?咱吃東西。」
對面的男同學也收回目光,覺得大概是自己看錯了。
他也拿起公筷,發揮懂事男同學的本事,夾了一塊燙好的牛肉給花勞,又夾了一塊給陸岑岑:「陸同學,你多吃點,你好瘦啊。」
「謝謝謝謝。」陸岑岑沖他笑笑。
說起來慚愧,他們雖然坐一個班上課上了一年半了,陸岑岑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但他卻認識她。
南洙決卻不是這麼想的,不是一個專業的還認得岑岑,明顯已經關注他家岑岑很久了。
他的表情瞬間有些僵硬,伸出筷子從陸岑岑碗中夾出這塊牛肉,送到了自己口中。
動作優雅,自然而然,仿佛沒有任何不對。
陸岑岑卻嚇傻了,他現在和兩個專業的同學在一起吃飯,還沒有褪去老師的身份,師生之間不要避嫌了啊?
這舉動未免太大膽了!
她偷偷瞄對面的花勞和那位男同學還好還好,兩個人動作整齊劃一,低頭認真地吃冰粉,並未發現。
她狠狠腕了南洙決一眼,回家再收拾你!
哪知道南洙決還有更大膽的,仗着自己坐在靠牆的位置,旁邊沒有人能看見他桌子底下在幹什麼,就用閒着的左手想去牽她的手,卻被陸岑岑狠狠甩開,然後他就就順勢放到了她的腿上。
反正他在她心裏就是衣冠禽獸了,那就禽獸給她看看咯。
陸岑岑今天穿的是毛呢短裙,還穿了厚厚的膚色的襪子,離遠看和沒穿似的,但摸起來可完全不如真實皮膚的手感,陸岑岑和他科普過,這叫「光腿神器」。
這個發明簡直糟糕,視覺撩撥別人,撩了還不負責。
還是夏天好,天一冷,她穿的就多,不方便耍流氓。
陸岑岑眉頭微蹙,手放到下面輕輕拍他的手背,示意他老實點。
而南洙決忍着笑意,就不拿走,就摸就摸,反正在你心裏都是看學生果照的下流男人了,什麼做不出來。
陸岑岑氣急,他過了今晚就和這所學校沒有關係了,但是她還要繼續在這裏讀一年多,萬一今天被人看出什麼,以後還怎麼安心讀書?
陸岑岑咬着牙問:「要不要脫了給你摸?」
南洙決淺笑,還有這種好事?
陸岑岑使勁拿開他的手,一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桌子猛地一顫,再加上桌上本來就有冰塊化掉流出的水,放在陸岑岑面前的一杯西瓜汁順着水滑到桌邊,翻了下去,全撒在她的「光腿神器」上。
頓時紅紅一片,和大姨媽似的,這下不脫也得脫了。
花勞嚇了一跳,連忙問:「岑岑,你沒事吧?」
陸岑岑拿紙巾擦了擦,搖搖頭:「沒事,我去把襪子脫了。」
她看都沒再看身邊的人,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南洙決靜靜地目送她走遠,心裏開始後怕好像玩的過分了,真生氣就不好了。
他也放下筷子,也起身跟了過去。
花勞一臉羨慕地看着陸岑岑的背影,在南洙決也走遠後,立馬對身邊的男生說:「你快點潑我,我也去衛生間換衣服。」
男生驚訝,一臉你是不是在逗我的表情。
花勞着急地說:「你看南老師,好關心同學,同學襪子濕了他都跟過去照顧,我要是渾身都濕透了他更會照顧我的!」
男生沉默好一會兒,無奈地說:「你別衝動,南老師估計就是自己也要去衛生間,才離開的,不是特意去照顧陸同學。陸同學是去女衛生間脫襪子,難道南老師還跟去女衛生間啊?」
花勞仔細一想,覺得也有道理,嘿嘿傻笑一聲,點點頭說:「也對哦,那你不要潑我了。」
男同學:「」仿佛和傻子在吃火鍋。
這火鍋店的衛生間,男女都只有一個位置,此時恰好沒有人過來,陸岑岑就推開女衛生間的門走了進去。
她轉過身正要關門,卻被南洙決從外面擋住了,隔着門看她,心虛地說:「岑岑,對不起。」
陸岑岑瞪着眼睛看了他好一會兒,怕等下有別的同學過來,就一把把他拉到了衛生間裏面,咬牙說:「回家再收拾你!」
這衛生間很大,也很乾淨,還有淡淡的檀香味,弄得和家居衛生間一樣,兩個人在也不會覺得擠。
南洙決靠在洗手台便等她,陸岑岑坐在馬桶蓋上,把自己的襪子慢慢從腿上脫下來。
這視覺衝擊也是很大了。
陸岑岑把弄髒的襪子隨手往包里一塞,理了理自己的裙子。
裙子到膝蓋以上,在火鍋店裏感覺還行,但此時已經是深秋,出去肯定冷,說不定還會凍感冒。
都怪南洙決,到時候感冒了就讓他請假在家照顧自己。
她拿上包,看了他一眼:「走吧。」
南洙決卻沒動,笑了笑,張開胳膊,對她說:「過來,抱一下。」陸岑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了會兒,無奈嘆氣。
雖然他今天惹她生氣了,但他這張臉實在讓她狠不下心和他賭氣。
她走過去,抱了抱他,拍拍他的後背,又立馬鬆開:「好啦,回家再抱。」
南洙決卻並未鬆手,低頭去吻她的唇。
陸岑岑一愣他該不會是想玩戶外衛生間py吧!
太禽獸了!
衣冠禽獸南老師名不虛傳!
如果南洙決老了寫自傳,寫他對自己媳婦兒做過的事,那就是一本少年阿洙。(少年阿x的梗,其實是十多年前很火的一本男性視角的小hang文。)
她連忙輕輕將他推開,聲音緊張:「外面好多學生在,待會兒會有別人過來,咱們咱們回家再」
「嗯。」南洙決按捺住內心的躁動,先饒了她。
趁着沒人過來,二人一前一後離開,回到座位上。
坐下後,陸岑岑拿起筷子要接着吃,忽然發現隔壁桌子有個女生趴在桌子上,旁邊人都在鬧,她好奇問花勞:「那邊在幹什麼啊?」
花勞忍着笑,說:「剛剛後桌的男生說了一個hang色笑話,把前座女生給氣哭了。」
陸岑岑頓時來了興趣:「哦?什麼笑話?說來我聽聽。」
花勞看了一眼南洙決,忽然羞答答地說:「我那我哪好好意思說啊。」
「」陸岑岑無語了。
別裝了好嗎,網盤幾百t,出s都出小黃漫的少女!
旁邊的男生卻很放得開,立馬興沖沖地說:「我來說我來說!」
「剛才他們在聊畢業之後去找工作,然後又聊到了職場生活,那位女同學就說,職場裏面一定勾心鬥角特別多,她擔心自己應付不來。」
「後面男生就接話,說:『你們女生一定能應付的來』。」
「女生就問:『為什麼啊』?」
「那個男生就回:『因為女生有五大優點,第一,度量大,肚子裏容得了小人。第二,抗壓能力強,能忍得了上面給的壓力。第三,抗擊打能力強,能忍受住棍棒的鞭撻。第四,能應付得了職場裏的摩擦。第五,每個月都能忍受了持續好幾天的例會。』」
「那男生把這些說完,妹子就被氣哭了。」
陸岑岑:「」
其實這才哪兒到哪兒?花勞用腳趾頭都能想出幾個更黃的。
這個還得腦補,腦補不行的,說不定還真的以為在說怎麼混職場。
花勞此時要在男神老師面前表現乖巧純潔,就不滿地說:「男同學飯桌上說這種段子,實在太過分、太猥瑣、太油膩了!」
隔壁桌的女生也看過來說:「嗯嗯!他們太討厭了,要是我我也得被氣哭。」
花勞:「哼,就是就是,難怪我們女生都瞧不起同齡男生,他們太幼稚了,拿低俗當樂趣!」
「對,還是南老師這樣的成熟男人優雅有風度。」
陸岑岑看花勞這麼義憤填膺,給她面子,沒有揭穿她。
她忽然起了玩興,看向南洙決,笑道:「南老師你怎麼一直不說話?你是不是在想更黃的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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