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昕玥,從昕玥,你醒醒,」芒回過頭輕輕搖着從昕玥,希望她能從夢魘里醒過來。一筆閣 m.yibige.com
從昕玥只是慢慢地睜開眼睛,兩眼無神地盯着芒看了兩秒鐘,嘴裏氣若遊絲地喚了一聲芒後就又昏了過去。
「還是送醫院吧,」艾諾爾覺得從昕玥這樣真的不太好。
「好,送醫院吧,」芒覺得這樣下去也是不行的,索性去醫院說不定會好得快一點,想到這裏芒轉身面對着文阿姨,「阿姨,小夏就麻煩你照顧了,我先送從昕玥去醫院,等晚點時間我會再回來一趟的,」
「好,沒問題的,你們趕快去吧,小夏這邊我會看着的,你們趕快帶她去醫院吧,」文阿姨自然是滿口答應了。
芒在艾諾爾的幫助下把從昕玥背到了小樓外面的車裏,等扶着從昕玥在後排做好後,芒才開口,「艾諾爾你就不用去了,你現在的身份出現在從昕玥身邊終歸是不妥,到時候怕那個薛沐風會懷疑你跟從昕玥有私下的聯繫,這樣就不好了,」
「我不去,你一個人行不行啊?」艾諾爾雖然覺得忙說得有道理,但是他也怕艾諾爾一個人忙不過來。
「放心吧,到了醫院我會叫護士幫忙的,」芒覺得只要把人送到了醫院,怎麼着都能處理的。
「那好,有什麼問題及時聯繫,如果警隊那邊有什麼情況我也會跟你說的,」艾諾爾也就不糾結了,截然芒都說沒有問題了,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好的,」芒拉開駕駛室的門準備駕車離開的時候,聽到了後排的人又說話了。
「別,別跟莫西說,別說,」從昕玥說話依舊是那樣綿軟無力,與其說是在跟別人說話,更像是在喃喃自語。
「什麼?從昕玥,你剛才說什麼?」芒一時間沒有聽清從昕玥的話,只能轉過頭再問一遍。
「別跟莫西,別跟莫西說,別說,」從昕玥閉着眼一動不動,只有嘴唇輕顫。
「明白了,我們不會說的,」芒終於聽清了從昕玥的話,轉回身輕嘆了一口氣後,芒搖下車窗把艾諾爾喊了過來,「艾諾爾,」
「什麼事?」艾諾爾剛準備自己離開了就聽到芒又在喊自己。
「小夏和從昕玥生病的事先別跟老大說,免得他擔心,」芒說着話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後座上的從昕玥,「老大現在什麼也做不了,要是知道從昕玥和小夏都生病了,他估計是要急瘋掉的,」
「我知道了,我會只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不會跟老大說的,」艾諾爾自然是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的,這個時候怎麼也不能讓老大再為從昕玥和小夏擔心了。
「那就好,你先回吧,說不定那個薛隊長還會找你呢,」芒說完便搖上車窗發動汽車往醫院開去。
艾諾爾也開車回了家,只是這一天薛沐風都沒有找他,連個微信都沒有給他發一個,這讓習慣了忙碌的艾諾爾反倒是無聊得有點發慌了。
其實薛沐風原本也是想要聯繫艾諾爾的,想問問他那邊關於網絡發帖的的事查得怎麼樣了,但是警隊裏的一件突發事件讓他根本無暇顧及這件事了。當然在當下這個時候能讓薛沐風忙得暈頭轉向的也就是莫西了,不過這個時候卻是梁澤了。
「梁澤!你以前好歹也是個刑警,你就不能克制一點自己的情緒嗎!」薛沐風面對滿身憤恨之氣的梁澤,簡直是無語到了極點,他不明白一個刑警隊隊長怎麼會變成這般模樣。
「我克制不了,我頭也痛,渾身關節也痛,為什麼每次莫西做的孽都要我來承受!憑什麼!」梁澤是在從昕玥離開莫西沒有多久後醒來的。他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渾身的關節都在隱隱作痛,等自己在清醒一點的時候頭也開始發漲發痛,而且是猶如刀割一般的痛。
「梁澤!安靜一點!你要再這樣我就要對你實施強制措施了!」薛沐風厲聲喝道。薛沐風所說的強制措施其實就是將其手腳都拷上關到羈押室走廊盡頭的小黑屋子裏。
梁澤在薛沐風不斷的咆哮聲中終於安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已經消失得太久了,很多事都不知道了,而且梁澤也知道自己必須冷靜下來,這樣才能有機會讓自己的意識長久地顯現。可是梁澤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總是忍不住地想要發脾氣。
過了近一分鐘的時間,梁澤終於讓自己真正地安靜下來,坐在床邊側頭看着薛沐風,「薛隊長,你之前跟我說的事,我想過了,我願意幫你做,只不過有一個要求,你必須答應我,」
薛沐風一聽到梁澤居然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心裏也是一陣興奮,「什麼要求,你說,如果我能辦到的話我一定會答應你的,」
「我要求就是,」梁澤目光突然變得冰冷而兇狠,好像薛沐風是一個他立刻就要幹掉的仇敵似的。
薛沐風被這眼神盯着有些發毛,忍不住開口催問,「到底是什麼要求?」
梁澤低下頭不再看薛沐風,兀自抿嘴冷笑了幾聲才陰陰地開口,「薛隊長,我和從昕玥的關係,你知道嗎?」
「知道一點,」薛沐風心裏開始發毛了,他從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笑得如此陰狠。
「那就好辦了,」梁澤邊說邊抬起自己的左手,盯着自己的的無名指戒,嘴邊扯出一抹冷笑,「薛隊長,你看,這是結婚戒指,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吧,」
薛沐風目光也隨着梁澤的話落到了梁澤左手無名指上,那裏確實有一枚鉑金的戒指,「你到底想要什麼?」
梁澤第一次醒過來的時候看到這枚戒指的時候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只是那個時候他還沒有理清自己的思路,所以顧不上。梁澤此時心思以清晰了很多,也開始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了。
梁澤現在的心裏充滿了對從昕玥的怨以及對莫西的恨,所以他覺得只要是能讓那兩個人難受的事情他都願意做,甚至梁澤腦子裏已經開始計劃如何才能報復那兩個人。
想到此梁澤升起一絲得意,既然這枚戒指是從昕玥和莫西的定情信物,那麼他就要讓這枚戒指成為自己和從昕玥的結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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