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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遇啊。」
我站在電梯前方看着那個剛剛從房門中走出來的女孩。
黑色的長髮披散在蔚藍色的針織毛衣外套上。還算是潮濕陰冷的天氣中穿着着這樣保暖的一身很明顯是一個謹慎的選擇。眼珠中閃爍着一種清冷的光輝,但是那張面孔上此時此刻卻寫上了一點迷茫的神色。就連拉上大門的手掌都因為這次偶遇而停頓了一下。
「……奇遇呢。比企谷同學。」
那個看起來重新恢復鎮靜神色的傢伙當然是雪之下雪乃。
明明調整過自己的出行時間,特意調高了二十分鐘,結果還是碰上了她,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奇遇。看那剛剛調整完畢的表情來看,雪之下她也是那樣認為的。
一起打定主意不想見面,一起提前了二十分鐘出門。然後卻又一起在電梯門口碰面,這種巧合說真的,在場的兩個人沒有一個希望見到。如果是那些普通的高中生可能會對此感到欣喜,但是我看到雪之下那張臉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要遭。
雪之下雪乃這個人本質上是跟我沒有什麼兩樣的,那些能夠糊弄平冢靜老師的話並不能讓這個女子高中生產生哪怕一丁點動搖。畢竟雪之下現在欠缺的只是閱歷和精神的穩定性,這並不代表雪之下雪乃這個人本質上的智慧會出現什麼衰落。而且實際上雪之下雪乃這個人的情商智商都是具有着相當程度的水準,如果說想要欺騙她的,真的需要一點難度。
前幾次的欺騙已經讓這個傢伙充滿了警覺性了,這一次的話,難度估計很大。
「在想着用什麼樣的藉口搪塞過去你昨天的失誤麼?比企谷同學?」
雪之下沒有任何扭捏的站到了我的身邊,眼神盯着電梯上方已經被修好了的指示燈。雪之下雪乃這個女人一如既往的用平靜的表情隨手就扔出來一個尖銳的炸彈。
簡直就像是聖鬥士一樣,同一個藉口完全不能使用第二遍。超麻煩的一個小傢伙。但是歸根結底也不過是一個有潛力的高中生而已,和她的姐姐比稍微有點差距。而她的姐姐也不過是那個幻夢中前來找茬的人物交涉手段的平均水準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雖然說自己的身份和行動手段也和那幻夢中的自我不是一個等級的就是了。
「怎麼會,這樣說的話你可就是冤枉我了。」
聳了聳肩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我向來是敢做敢當的。既然說出來了那些話我自然就會為那些話負責,我又不是什麼狡詐的政治家,怎麼會只放空話不干實事呢?雖然不像,但是我個人確實是守信的。」
嘴上說着自己都不信的謊言,臉不紅心不跳的對着身旁的女孩設下了一個陷阱。
「從個人的角度上來說我也希望能夠勝利的。」
「勝利麼?」
那個女孩子的氣勢頓時一變。
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身邊的少女從原本的質問模式迅速的切換到了敵對模式。口令毋庸置疑就是勝利兩個字。因為雪之下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次挑戰,更不會放棄任何一次勝利。只會用自己絕對的正確來爭取一次又一次的優勢。
從性格來看,雪之下雪乃這個人實在是太好琢磨了,和她那個靈活機變的姐姐是完全不同的風格。雖然從後期來說雪之下更加可怕,但是經歷不足的現在卻是一個致命的弱點。
「……說的也是,我們兩個之間的戰鬥還沒有開始呢。」
雪之下輕微的點了點頭,放棄了追問的情緒。
相比較人心還是喜歡追逐勝負的得失,雪之下雪乃只是純粹的正確而已。就像是平冢靜老師說的那樣,太過於追求正確,但是卻往往在過程中失去掉很多更重要的東西。這種經驗的差距就是我能夠欺騙雪之下的主要原因。
不過說實在的,就算是勝負雪之下也依然沒有辦法打贏我。因為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那些話對於一個正在追求的人來說究竟是怎樣的打擊。一蹶不振都算是輕的,更嚴重的甚至會終生都會敵對這個行業。我很清楚這一點,但是為了更好的體現出來決絕的心態卻不能不這麼做。因為相比較無意義的浪費,更多機遇的未來才是更適合高中生。
這個年齡已經不能允許浪費時間了。如果是那些有心的人,在高中生時期就已經打算成家立業了。已經沒有辦法再讓人浪費時間在那些沒有意義更不會短期出現成果的事情上了。
「那麼為了對決,我們打一個賭怎麼樣?」
「……嗯?」
出人意料的,是雪之下率先提出了這個要求。
我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看着旁邊的女孩子。
雪之下依舊是那一幅淡然的樣子,就像是剛剛的要求壓根不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那樣。
就算是雪之下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傢伙也應該知道我昨天的對話究竟對材木座造成怎樣的打擊了吧?而且按照定義,既然我發動了攻擊,那麼雪之下肯定是要承認材木座不會被我摧毀的。究竟是什麼支持着雪之下做出來一個完全不符合邏輯的選擇?
這種必輸的選擇雪之下會去做麼?還是說這裏面有着什麼我所不知道的機關?我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看着旁邊哈着冷氣的雪之下,希望她能給出一個回答。
「一般來說單純的人總是能夠迸發出很強大的力量的。」
哈着寒氣,雪之下在早晨的冷風之中縮了縮腦袋,輕聲的說道。
「我覺得那個材木座不會因為一次打擊就消沉下去,那種變態的力量超過你的預計。」
「哈?你是說光憑你的直覺就想跟我賭輸贏麼?就憑藉着你認為的一個模稜兩可的第一印象?這樣作為判斷標準也未免太失水準了吧?」
「一點也不會。我是絕對不會錯的,那個材木座一定還會再來的。」
那斬釘截鐵的口氣就像是敘述真理一樣。
雪之下雪乃站在電梯前一臉的輕鬆。
「那麼就祝你的直覺能夠幫助你取得勝利好了。我相信那個死胖子受過一次傷害後絕對不會再來第二次了。沒有什麼人喜歡痛苦與折磨,即使他有幫助也是一樣。那個死胖子看起來不是什麼心志堅毅的人,對此我可是有着絕對的信心。」
「心志堅毅確實是談不上,但是卻是很有趣。我相信他絕對還會再來找你的,說不定還會管你拜師也說不定,如果是那種噁心的人的話是真的有可能的。」
「是麼?那麼我就拭目以待好了。」
我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
對於這種送上門來的勝利還有什麼好不滿的呢?只要今天渡過就知道分曉了。
反正最終的勝利者一定會是我,沒有任何正常人能夠對那種責罵而感到心甘情願。就算是過來,那也是充滿着火藥氣的戰鬥氣息。要是說過來請教什麼的,別開玩笑了,這個世界哪會有人自取其辱?
就算是所謂的心態良好也不是面對那種責難面不改色就叫心態良好的。對於這次小比試的勝利,我有着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信心。只要是正常人的話,我絕對會勝利。
沒錯,只要那傢伙腦子還正常的話,我就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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