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島呀,啊啊松島呀,松島呀』——出自松尾芭蕉和歌
說實在的,藝術這種東西我到現在也是完全無法理解的。估計我以後也是完全沒有辦法理解這些東西。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藝術這種東西理論上並不應該是創造出來大家都不懂的東西自娛自樂的。雖然說也確實是有曲高寡合等原因啦,但是這種東西本質上依然是為了服務人群來創造價值的。
也就是說,你付出了金錢,從作品中得到了快樂,這差不多就是藝術的價值。或者說不用付出金錢,但是也要付出相當的東西來對於這個作品進行隱性的支持。比如說評論,稱頌,傳播,還有一些類似的行為。這都是對於藝術品的肯定與支持。
但是怎麼說好呢,名不副實的東西也是存在的。比如說因為少數人喜歡而被無限拔高的作品。這便是受眾的問題。
這些東西都是什麼東西誰能告訴我?
什麼印象派抽象派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完全不懂啊。
這是當然的,因為這東西本來就不是給你看的。脫離受眾談群體是屬於一種耍**的行為。陽春白雪有陽春白雪的受眾,下里巴人有下里巴人的受眾。兩種藝術品指向的是兩種不同的受眾,非要拼個高下是不可能的。畢竟你不能拿戰略遊戲跟射擊遊戲講戰略性。因為那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東西。
每個人都有着不同的愛好,每一個人的想法也會隨着時間的不同而轉變。沒有人是始終如一的,沒有什麼想法是不曾改變的。如果要是永恆不變的信仰的話,那麼當年罪孽的拉丁王國也不會從拜占庭的土壤中誕生,新月與百合花的瀆聖同盟也不會出現了。要知道那時候的信仰跟現在可是完全不同的,那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宗教狂熱時代,跟如今的白金心態是不一樣的。
着眼點不同,想法不同,甚至年代的不同都會造成極大的差異。我們看當年的神作也會感到荒謬,看以前的東西也不會覺得震撼,這是一種非常正常的現象。因為我們的選擇已經改變,我們不再是當年的自己了。
倒不如說,過去了相當一段時間還沒有改變的自己不是很悲哀麼?什麼成長都沒有,什麼變化都沒有,這樣反倒是有些可悲吧?那種樣子我是完全不想見的。
所以我為變化而驕傲,我為了我的改變而自豪。因為這正是一個健康成長的青春期少年的證明,僅此而已。
「所以?這就是你想到的換座位的理由?」
翹着二郎腿坐在靠背椅子上,平冢靜老師一臉陰暗的抽了一口煙,噴出了一股淡灰色的煙氣,輕蔑的瞥了我一眼。
「……嗯。」
「啊,是麼?」
好刺眼。平冢老師那一副看垃圾的眼神真的好刺眼。
但是沒有辦法啊!當時順着氣勢就一口答應下來了你叫我怎麼辦?!我現在超後悔的啊!我能冷靜一下從抽匣里找到一隻藍貓讓他幫我穿越時空麼?我能吃掉自己的言論麼?
這一股戀愛喜劇的酸臭味簡直是最狗屎的展開了!我腦子怎麼長的?我當時腦子裏裝滿了豬油嗎?我為什麼要答應下來?
而且話又說回來我為什麼會站在這裏向老師解釋這個問題?我直接回去跟雪之下說老師不同意不就得了?最近我的智商似乎以一種詭異的趨勢直線下滑啊?怎麼辦?要不我先做幾套黃岡數學卷子冷靜一下腦子?這種展開絕對很奇怪吧?
捫心自問,我絕對不是那種看見美少女走不動路的人。我雖然您喜歡看美女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會屈從與美少女的指揮。那麼究竟發生了什麼才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呢?
沒錯,就是承諾啊!因為男人的承諾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不是麼!就是為了達成這個承諾我才會變得如今的樣子!
「來了啊,男人們最常見的責任推卸。」
平冢靜老師的眼神越發的輕蔑起來。
當然,對於這種污衊我自然是不能當做沒聽見,所以我組織了一下語言當機立斷的反唇相譏。
「老師你難道有過很多男人麼?一個都沒有吧?」
「……你這混小子再說一遍試試?!」
「抱歉。我實在是太過於得意忘形了。」
雙手合十很誠懇的承認了錯誤,所以只是在腹部遭受到了一記重拳而已。最近作死已經總結出來經驗的我,不論從什麼角度來看都是超帥的吧?理論上應該是這樣的。
不是說什麼句式在後面加上勇氣都會超正面的麼?那麼在平冢靜老師面前做死的勇氣,這樣的話看起來也很帥吧?
「所以說,不論從什麼角度來看你這傢伙都是矯情過分了吧?」平冢靜老師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在煙灰缸中碾碎了那根抽到了一半的香煙,有些苦惱的樣子搔了搔頭,似乎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的樣子。
我能理解的,我朝能理解的。這種看到沒有辦法交流的中二青年時那種糾結的表情,想法設法要把他打醒卻不知道用什麼說辭的表情,這看起來真是太有說服力了。
「你在侍奉部裏面也呆了一個季度的時間了吧?」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四個月的時間。」
「總之就是那麼回事了。」
平冢靜老師揮了揮手,示意自己這種豪放的女俠不會在意那種小小的時間問題。
「不過說實話我現在有點好奇啊,過去了四個月的時間了,按道理來說就算是鐵石心腸都會被那種美少女稍微改變一下吧?但是你這傢伙彆扭的性格怎麼感覺一丁點都沒有變過?」
「老師你這話可就是冤枉我了,我明明做出來了相當程度的讓步的。比如說,嗯,開始逐漸出門買東西了……這樣的?」
「你是哪裏來的neet族麼?」
「土生土長的千葉人,愛護妹妹是傳統的千葉人哦?當然是男女意義上的。」
「我總覺得你對千葉似乎有什麼了不得的誤解,正常人似乎都不會那麼認為的……不過算了。反正你這傢伙有賊心沒賊膽,我們接着談一談有關於侍奉部的問題好了。」
平冢靜老師再一次的拿起一根香煙。
「實際上你們早上來的時候我已經看到了。嗯,怎麼說,你們的關係稍微有些微妙了點。不,與其說是微妙倒不如說是糾結。」
似乎是找不到什麼太好的形容詞,平冢靜老師一臉苦悶的樣子思考着腦子中的詞彙。明明是一個國文老師但是卻在詞源關口卡了殼,這種失誤還真是有一種微妙的諷刺感。
不過這也確實能夠證明平冢靜老師有多糾結就是了。
「說老實話,我覺得你們的關係很不錯。雖然不知道在暑假裏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說老實話你們現在的感情真的算得上是非常不錯的朋友了。而且侍奉部雖然說幫助的人比較少了點,但是也逐漸步入正軌了,接下來的要求和社團活動也是可以預見的增多。」
「但是這裏面稍微有一個問題。並非是特別嚴重,但是怎麼說啊,老師我真的是十分在意這個問題。嗯,你就當老師個人的疑惑或者說是想法就行了。我也不是十分強迫你聽這個。」
「……那我走了?」
「你給我坐在這聽我說。」
所以說到底是讓我聽還是讓我不聽啊,這樣的話你還問我幹嘛?直接說給我聽不就得了?明明完全沒有個人意志的。
心中腹誹了幾句,面對老師那一臉陰鬱的表情,我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老師接下來的教誨。或者說充滿着個人主觀意見的思想灌輸。
說起來我好像真的不用聽的吧?我只是要求來換座位而已。
「雖然說從局外人的角度來說比較刺耳啦,但是我也想聽一聽你自己的真心話。嗯,這點的話我絕對不會外傳。」
「你,對於那兩個女孩子,該不會有什麼想法吧?」
「……老師,你的腦子還正常麼?」
「就因為有過先例了所以我才要問你啊!」
面對我鄙視的眼神,反倒是平冢靜老師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一臉惱怒的拍了拍桌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東西現在在校園裏面簡直是毒瘤了啊!那些小年輕的總以為是時尚,不引以為恥反而引以為榮了,這簡直是歷史的倒車!封建社會的殘留!活該被打倒的對象!而且現在你也有這個趨勢了,我怎麼能不過問?!」
嗯,就在剛剛微妙的黑了現有的吉祥物天皇一家子,然後又把現在的家族政治黑了個遍。最後還微妙的用了一個雙關語來表達自己的不滿。老師你的想法我已經完全的感受到了。
所以對於如此努力的老師,我也只能給與她最為真實的答覆了。我嘆了一口氣,緩緩的站了起來。
伸出了手指,一臉義正言辭的樣子,筆直的指向神色開始逐漸陰暗化,很有一種要黑化趨勢的老師。挺起胸膛,吐氣開聲,從丹田處發力,堂堂正正的喝出了我的證詞。
「你淨tm扯淡!我是那種可能有女朋友的人嗎!」
ps:我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了……沒錯,持續一個月的更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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