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男人的聲音里滿是珍重與憐愛,只覺得一顆心都跳的飛快。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她被秦崢攏在懷中,感受着那一份愛意,一雙眸子也下意識的閉上了。
下人們將飯菜端上了桌,秦崢這才鬆開了她,壓低了聲音道:「好了,先吃飯吧。」
因着才吻了她,他的唇邊都帶着一絲亮色,倒是較尋常多了一抹艷麗。
顧九隻看了一眼,便知那艷麗因何而來,臉色也越發紅了幾分,垂眸吶吶的應了,趁着秦崢轉身的時候,悄然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將那熱度降下來幾分。
她不經意間回頭看了一眼銅鏡,就見自己才被梳好的發,卻是再次散亂了。
好在已然快夜裏,且現下也不用再出門,揮退下人之後,房中更是只剩下了她跟秦崢。
顧九無所顧忌,神情里也放鬆下來,陪着秦崢吃完飯,卻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來:「如今已是月末,不過十日就是初五了,今日先生跟我說了一下流程,夫君你也看看?」
說起來,就屬她的任務最輕鬆了,只消陪着林氏,不讓她起疑心就好。
這事兒顧九做的駕輕就熟,不過她還是顧忌着秦崢的心情,因此說完這話之後,又有些忐忑的替謝遠城說好話:「這幾日接觸下來,我倒是覺得,謝先生是個值得託付一生的人。」
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待林氏一片赤誠。
奈何她這話一出,秦崢卻是想到了別處,只睨了她一眼,問道:「那為夫呢?」
男人這神情,赤裸裸的寫着他吃醋了。
顧九無奈的一笑,看了一眼秦崢,道:「哪兒有人這麼比的?你在我這裏,自然是最好的。」
小姑娘這話說的倒是很鄭重,也讓秦崢的臉上終於好了幾分,敲了敲她的額頭,道:「記住這句話。」
他這般小氣的模樣,倒是引得顧九忍不住笑了起來,嘆息道:「好,我一定記着。」
有的時候,顧九覺得秦崢像是小孩子一樣,分明比她大,可卻總做出讓她詫異的事兒來。
不過,她也不可否認,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是不錯。
……
因為要忙着幫謝遠城準備驚喜,所以接下來兩日,顧九也越發的忙碌了起來。
至於秦崢,則是比她更忙碌了幾分。
先前他讓人去查那些流言的來源,卻誤打誤撞的查到了鎮南王府的頭上。
如今京中局勢風雲詭譎,秦崢正忙着將這一條線,牽引到他想做的局上面。
這日才下了早朝,秦崢卻是沒有立刻回大理寺,而是直接面見了皇帝。
偌大的御書房中落針可聞,因着秦崢遞上來的那幾分供詞以及證據,皇帝面沉如水,好半日才問道:「這些,可都查驗過真偽了?」
秦崢跪在下首,聞言恭聲行禮:「回皇上,天狼衛盡數去查證過,確實如此。」
他說到這兒,頓了頓,又道:「但不可排除,這裏面有人故意陷害而做偽證。」
秦崢的話說完,皇帝則是眯了眯眼,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上的證詞,冷聲道:「依你看來,這偽證的可能性有多大?」
聞言,秦崢垂眸,道:「回皇上,臣不敢妄斷。可要繼續查麼?」
造假的可能性,只是秦崢提出來的一個想法。可這龍案上擺着的,卻是事實。
當初河道之事,便查出二皇子可能與紅蓮教有所勾結,但皇帝當時已然放過了他一次。
誰知這次,卻又再次查了出來,且……
還證據確鑿。
若是就此了斷,便是將此事摁下,只以別的罪名去處置二皇子。
可若是再查下去,真的查出來什麼,怕是誰都保不住他。
就連皇帝也要考慮一二。
皇帝神情冷冽,眉眼中滿是森然:「那就繼續查。」
紅蓮教是他的逆鱗,他已然因此放過二皇子一次,絕對不會再放過他第二次了!
得了皇帝這話,秦崢再次行了一禮,沉聲道:「微臣遵旨。」
從宮裏出來之後,秦崢方才收斂了眉眼中的沉重,他走到宮門口時,與一人擦身而過,赫然是白無淵。
看到秦崢的時候,白無淵衝着他行了一禮,聲音里倒是淡漠的很:「秦大人。」
秦崢微微點了點頭,待白無淵從自己身邊過去,這才轉身繼續出了宮。
但在二人交錯的時候,秦崢卻覺得自己手裏多了個東西。
他握了握拳,神情未變,徑自便上了馬車。
待得馬車駛出了皇城,秦崢這才將手掌攤開,他的手心有一枚紙團。
將之展開之後,便見上面寫了幾個字。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秦崢垂眸,緩緩的勾出一抹涼薄的笑來。
……
深秋時節,東風和煦,自是不會來。
可這京中,卻颳起了屬於秋末冬初的凌冽寒風。
自刑部颳起,由兵部加劇,席捲而來,裹挾了大半個朝堂。
人人自危。
不過兩三日的功夫,皇帝的龍案上彈劾的摺子便堆了大半。
每一個,都是彈劾二皇子的。
刑部查出了二皇子與北越勾結的罪證,由兵部確認了消息的真偽,如今人證物證俱在,致使朝野上下摺子雪花似的,紛紛將矛頭指向了二皇子。
這其中,又以武將居多。
皇帝現下被這事兒鬧得一個頭兩個大,心知二皇子必須懲處,卻又心中狐疑,如今距離那場敗了的戰役已然過去將近一年,卻在這時候被扒出來。
這其中,到底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還是有心人的刻意作祟?
皇帝猶豫不決,京中人心惶惶,偏生這樣的時候,秦崢反倒是成了最清閒的那個人。
倒也不是為別的,只因現下的事態發展,早已超過了大理寺可以管轄的範圍。
皇帝不開口,眾臣誰都做不得主。
所以,在京中局勢紛亂的情形下,他卻過起了按時回家的日子。
這日回府,便見顧九神情中帶着幾分猶疑。
見他回來,顧九咬了咬唇,遲疑着問道:「夫君,我聽說二皇子出事了?」
顧九與京中世家的婦人們相交不多,但因着嫁給秦崢後,需要替他打點同僚之間的關係,所以也有幾個熟識之人。
因此,也得了些風聲。
此事如今朝野上下雖然不是什麼秘密,可在婦人之中卻不算是公開的事情。
顧九今日聽她們說了,第一反應卻是,此事會不會連累到秦崢。
畢竟,先前此事是秦崢負責的。
見顧九眉眼中的擔心,秦崢卻是笑着過去,摸了摸她的發,柔聲道:「聽說什麼了?」
顧九也不瞞着,將今日所聞說了:「今日泰明伯府的小孫兒滿月,我過去隨禮,席間聽她們說起來,道是如今武將們正預備集體上書,請求皇上嚴懲此事一干案犯。」
泰明伯府的兒子,如今在兵部供職,且當年老泰明伯也是武將出身的,今日前去的人裏面,大多數都是武將及其家眷,顧九自然聽得真切。
想起來秦崢接手過關於二皇子的案子,顧九總擔心他會惹上一身騷。
聞言,秦崢卻是輕笑一聲,道:「放心,與咱們無關。」
他說着,到底是怕顧九擔心,又將近來的事情簡略與她說了,末了又道:「這事兒雖是舊案,卻也算不得陳年,年前與北越一戰,的確是西楚敗了。原先參與此戰的參將們便懷疑這一戰有鬼,所以並沒有放棄追查,直到今日才得了端倪,如今事情牽扯到了二皇子的頭上,武將們憤怒是正常的。」
畢竟,他們在前方浴血奮戰,可二皇子卻為了一己私利,而在後面給他們使絆子,這事兒往重了說,那就是通敵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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