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況且那招里的姑娘,雖說自願的少,可近來後受些罪過,到最後還不都是乖乖的麼?
他自己也沒少嘗過鮮。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聽得這人無恥至極的話,鄭懷洛冷冷一笑,道:「那倒是巧了,那個春娘就是小爺我親自送的地獄,既然你們是同夥兒,現在給你送下去,你們還能做個伴兒呢!」
眼見得他神情猙獰的將匕首抽了出來,那師爺頓時哭嚎惶恐道:「大人饒命啊,小的真的只是跟着縣令辦事兒的,主謀都是他,我只是他的一條狗!我,我可以給你們做證人,可以做人證,求您饒我一條狗命吧!」
早知道今夜出來會這麼危險,他說什麼也得把事情交給其他人干啊。
聞言,秦崢卻是冷聲道:「礦場呢?」
這話一出,那師爺的聲音卻是戛然而止。
他努力的咽了咽口水,試圖裝傻:「大人說什麼礦場?我們這兒雖然依山傍水,卻沒有什麼礦場啊。」
這些事情雖說是謀財害命,可至多害的是百姓。然而那礦場卻不同,那是實實在在的跟朝廷搶生意。
若是被捅出去,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然而他話音未落,便見秦崢朝着他走了一步。
不知為何,他過來的時候,師爺竟覺得這空氣都陰冷了幾分。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下一刻便眼前一黑。
「啊——」
這一聲慘叫,幾乎響徹雲霄。
匕首直直的貫穿了他的琵琶骨,秦崢手上染了血,聲音倒是十分淡然:「不知道啊,那就去死吧。」
他說話的語氣十分尋常,倒像是在說眼下天氣一樣隨意。
然而那下手的力道卻是格外的重,幾乎瞬間要了他半條命。
而師爺這時候也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眼前這位大理寺卿,在朝中人稱秦閻王。
原來竟不是傳言。
而是真的。
他醒悟的太晚,現下疼的幾乎昏死過去,卻見秦崢的手摁在匕首上,淡漠道:「還知道麼?」
師爺連昏迷都不敢了。
若真昏過去,那他就不必再醒,怕是直接就被送去見真閻王了!
「我,我知道,知道……」
師爺現下十分後悔。
縱然都是死,可晚死還能多活幾天呢!
「那個礦場,在城南的凌玉山,內中產鐵,但最先開採的不是我們,而是當地的百姓。他們有拿那些去打家用之物,後來被我們老爺發現了,覺得這是一條發財的路子。」
可是,朝廷禁止官員做這些,而如此大的礦場,上報之後,必然全部歸於朝廷,李武只是一個縣令,面對這一鍋肉,能喝一口湯就是好的了。
他自然不肯如此,所以便跟周圍的下屬們合計出了一個好主意。
將這礦場私吞,找人挖礦,利潤除孝敬上頭之外,全歸他們。
「那監工又是怎麼回事兒?」
聽得秦崢的詢問,師爺目光飄忽,卻不敢再隱瞞,只能繼續道:「最早的時候,我們找的都是當地的百姓,可是他們幹活兒不勤快,所以便找了監工。」
所謂監工,便是地痞流氓,孝敬了李武的,所以便可以去謀個職位。
只是隨着那礦場死的人越來越多,便越發少有人來礦場幹活了。
說來也巧,偏生此時發了大水,許多的百姓都成了災民。
災民們在城中聚集,不雅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需要他們來開倉放糧。
然而哪兒還有糧食?
那些糧倉的糧食,早就被李武給賣掉,換了摻了沙子的殘次品,然而就算是殘次品,也剩餘不多了。
再加上朝廷要派人前來的消息傳出,他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下屬的建議之下,直接便將這些災民們給送到了礦場去了。
那些監工,如今正好成了監視災民的好工具。
不但可以監視那些災民,還可以給他們傳信報平安,當真是一舉兩得。
聽他說完之後,在場之人的目光都幾欲殺人。
縱然他們是大理寺的人,且尋常時候都說他們手段陰狠。
可他們的狠,都只限於貪官污吏!
然而這些人,卻將屠刀舉起來,對準了無辜的百姓們!
聽聽這叫什麼話,災民不是人?
若非官員混賬,哪裏來的黃河決堤,又哪裏來的這麼多的災民?!
他們原本也是西楚的無辜百姓!
就連白無淵,神情里也滿是陰冷。
他縱然自地獄見光明,可到底讀的是聖賢書,如今身為朝廷命官,雖說自認不是忠正賢良,可也絕非奸佞之徒。
而這些人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突破底線了!
偏生此時,秦崢大抵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緒,看向他問道:「白大人,你如何看此事?」
這等人,若依着他的意思,便是凌遲處死都不足為過!
然而白無淵到底還保有幾分神智,因咬牙道:「查證屬實,交由聖上裁奪。」
這些人渣,一個都不能放過。但是現下那師爺卻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他是人證。
秦崢聞言,嗤了一聲,他還以為,白無淵看到這場面會先失了理智呢。
如今看來,這人倒是有幾分可取的。
他想到這裏,又淡淡道:「帶他去招。」
原本秦崢是想着,後援之人還未到,今夜不易打草驚蛇,然而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看來卻是要提前行動了。
……
拂曉的時候,秦崢帶人踹開了縣衙的大門。
這一夜,眾人一宿都未曾合眼。
先是帶人去端了招,將一干人等全部都給摁了。
那些人猝不及防,又有師爺的指證,進行的倒是格外順利。
大門被踹開的時候,李武還摟着小妾做美夢呢,聽到外面的喧囂,第一反應便是閉着眼睛吼道:「大清早的鬧騰什麼,作死呢?」
然而他話音未落,就聽到自家小妾的尖叫聲響徹雲霄,幾乎要將他的耳膜震碎:「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李武被嚇了一跳,下意識便將小妾給推開來,誰知抬眼看去時候,卻是瞬間蒙了。
為首的,正是秦崢:「李大人好雅興啊。」
一群人帶着兵器闖進來,便是李武再傻也猜到事情不對頭了。
他一把將被子捂着自己的身體,忍着不悅,陪笑着問道:「秦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大理寺的人直接從床上給拽了下來,才反抗了一下,身上就被狠狠地踹了一腳:「老實點!」
李武頓時摔了個狗吃屎,疼痛讓他激起了幾分火氣,看向秦崢的神情也有些不善:「秦大人,您這就不厚道了吧,咱們昨兒個不還聊得好好兒的麼?」
他昨天才肉疼的割愛了好幾樣寶貝,怎麼這人今天就翻臉不認賬了?
屬狗的?
然而事實證明,秦崢不是屬狗的,而是屬狼的。
因為他話音還未落下,他便連衣裳都沒有穿,整個人就被拎着扔了出去。
身後還有鄭懷洛冷冷的聲音響起:「用這種語氣跟我家大人說話,你配麼?」
就這種玩意兒,拽他都嫌髒了自己的手。
鄭懷洛拿了帕子嫌惡的擦着自己的手指,而秦崢則是挑了挑眉,也不看床上明顯裝暈、還在瑟瑟發抖的女人,轉身便出了門。
被扔到院子裏之後,李武原先想說的話,瞬間便消了音。
院子裏可不止他一個人。
昨日接風宴上的幾個下屬,今日都被五花大綁的跪在這裏。
不止他們,還有春風樓的管事、招的管事、甚至於師爺他們,一個不少,全部都跪的老老實實的。
且唯一的共同點,都是鼻青臉腫,一看便知受了不少罪。
尤其是師爺,他已然不是跪着,而是趴在地上,傷口雖然沒有往外滲血,可那猙獰的傷勢,卻看得他一陣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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