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二人這姿態,做的是相當的高冷。讀字閣 www.duzige.com
李武越發心中害怕,他方才沒聽屬下們說清楚到底所為何事,現下忍不住在心裏罵那一群廢物。
他是了解自己下屬們的,他們那會兒說這二人是肥羊,那是真的打算要宰他們一筆橫財的。
誰知道宰到了太歲頭上,這下可是要了親命了!
李武心中叫苦不迭,一面訕笑着問道:「大人,這都是誤會,不知今夜到底發生了何事,還請您告知。下官一定好好兒教訓這群不長眼的!」
聞言,秦崢卻只是哼了一聲,懶得搭理他。
而白無淵則是施施然的搖着摺扇,絲毫不願意透露分毫。
二人態度做的十分足,那李武也越發有些慌神兒。
這些個混賬玩意兒到底做什麼了?!
從他們這裏問不出來,李武頓時便看向身後嚇得面無人色的下屬們,心裏罵了一句廢物點心,一面壓低聲音喝罵道:「你們來說,到底是怎麼不長眼,得罪了欽差大人們的?!」
聽得李武氣得罵街,那幾個人更加心裏害怕。然而頂頭上司問話,他們敢不說麼?
因此當下便是李武生氣,他們也只能小聲的將事情說了,末了又道:「都是屬下們的錯,當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人們。」
要是知道這人就是欽差,那會兒給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那麼蠻橫的敲詐不是?
誰知他話音落下,便聽得秦崢冷聲問道:「怎麼,若我們果真是商人,你們便能敲詐了?」
「不不不,我們從來不做魚肉百姓的事情,這次真的是誤會,請大人您明鑑!」
李武心中一面罵秦崢,一面害的討好他。
開玩笑,他若是真的敢得罪了這二人,那明兒個頭頂的烏紗帽就不用要了!
而白無淵則是嗤笑了一聲,淡淡道:「哦,不魚肉百姓?那就是可以魚肉肥羊了?我說李大人,不知你跟你的下屬們,原本是打算要收多少過路費啊?」
這話一出,李武越發叫苦不迭,忙忙的陪笑道:「大人說笑了,下官怎麼會想要收錢呢?為百姓辦事兒,那不是應當的麼,誰讓下官是父母官呢。」
開玩笑,這會兒便是個金山銀山,那也是不敢要的呀!
聽得這話,顧九在心裏啐了一聲,冷眼看着他們拙劣的表演。
這人的態度實在是令人作嘔!
「那李大人,對今晚的事情打算作何解釋?」
聽得白無淵詢問,李武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瞬間便有了計較:「那家茶館的人太過刁蠻,竟然敢欺詐外地客人,這次多虧大人您明察秋毫,下官這就讓人將茶館封了!」
反正那茶館的老闆跟小二們早就被趕回家去了,裏面安排的人不是給他們交了保護費的地痞無賴,便是跟衙門裏有關係的人,現下那店鋪就是拿來糊弄秦崢他們的。
這次出事兒,自己人肯定是不能交出去的。
但那真正的茶館老闆和裏面打雜的,倒是可以被抓過來背鍋!
奈何李武算計的好,秦崢卻只是冷冷的睨了他一眼,道:「李大人倒是好手段。」
他只一個眼神兒,就看的李武有些心裏發虛,訕訕的笑道:「下官一向愛民如子,如今出了這種事情,也是十分心痛的。」
他一心想要打發走這幾個人,奈何他們卻絲毫沒打算走的自覺。
白無淵甚至還走到了他的面前,嘆了口氣道:「都說這自古窮山惡水多刁民,原先本官還不信,可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李大人,你們這兒的百姓,很會給我們驚喜嘛。」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面拿摺扇敲了敲李武的烏紗帽:「只是不知道,大人你這烏紗帽夠不夠結實,能不能把他們的錯兒都給兜下來呢?」
這話一出,李武頓時膝蓋一軟,下意識的求饒道:「大人,這次真的與下官無關啊,下官冤枉。」
「冤枉?你當本官沒長眼睛?那茶樓里都是你的人吧,可別跟我說是客人,都是客人,怎麼一看見秦大人被人欺負,就一擁而上,都要打他呢?」
聽得他這話,李武越發出了一身冷汗,也不由得咬牙切齒。
這群廢物點心,還跟秦崢動手了?
他說這兩位怎麼這麼大火氣呢!
得,這下他心裏的計劃只能作廢了。
那幾個人,不能保了。
至少現在得讓他們吃點苦頭,否則難消這二位欽差的心頭之恨啊!
念及此,李武頓時去吩咐:「去,把他們都給我關大牢裏,先打一頓板子再說!」
挨一頓打,讓欽差們消氣才是最重要的。
雖說這有點對不住那幾個人,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畢竟,跟他們相比,還是自己的烏紗帽最重要!
「大人,您看這麼處置可以麼?」
聞言,秦崢這才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
反倒是一旁的顧九卻是開了口:「你便是李大人?」
她先前沒開口,這會兒一出聲,頓時讓李武先酥了半邊身子。
那會兒他只覺得這女子生得好,可現下再一聽這聲音,越發覺得如黃鶯出谷,十分動聽。
生的絕色,聲音也絕色。
奈何她還牽着秦崢的手呢,給李武幾個膽子,他也不敢覬覦。
不過李武到底是有些動了心思,因試探着問道:「下官正是,敢問這位夫人是?」
「內人。」
秦崢這話一出,李武頓時呼吸一滯。
這人出門還帶妻房的?
他才想着會不會是妾侍之類的,便聽得白無淵施施然的開口,也打斷了他所有的幻想:「這位可是三媒六聘的秦夫人,李大人,你今日可是不厚道啊。」
不得不說,白無淵如今縱然帶出幾分霽月風光來,可骨子裏的算計卻是改不了的。
至少現在,他就十分樂意挑起來事情,好看這位李大人跳腳。
他這話一出,李武先是一愣,繼而便又出了一頭冷汗。
要是早知道這位秦崢秦大人出門還帶着正房,他說什麼也不敢送姑娘過去啊!
他才想到這裏,就聽得顧九的聲音驟然變冷:「原來就是你給我夫君找的煙花女子?」
她的聲音裏帶着冷意,縱然聲線依舊好聽,然而那表情卻帶着威壓,竟讓李武有些不敢直視。
到底是察言觀色久了的,李武頓時有些心驚肉跳。
得,這一位也不是個好惹的!
怪不得是正妻呢……
李武心裏埋怨自己多事,又埋怨下屬們不會提前打聽清楚情形——竟然連他帶着妻子過來都不知道,如今又得罪了一個!
「夫人恕罪,那是我們這兒的特色,其實是做保健——」
奈何他這話還沒說完呢,先被顧九給罵了一頓:「李大人倒是真敢說,怎麼,自己平日裏什麼髒的臭的都往家裏摟,便覺得旁人也都該如此了?你要真給我夫君孝敬個好的,我也不說什麼,臭魚爛蝦也敢往他面前帶,你是瞧不起他還是瞧不起我?」
這一連串夾槍帶棒的,瞬間讓李武的臉色漲紅。
他為官這麼多年,何曾被一個女人給罵的狗血淋頭?
可偏偏這個女人他還得罪不起,只有受着。
「是,夫人說的對。」
李武心裏早將顧九罵了數遍,奈何面上連一絲情緒都不敢帶出來。
顧九見他這模樣,又冷笑一聲,道:「原先還當這鄧縣是個好玩兒的地方呢,如今才發現,父母官像是土皇帝,衙役地痞便是走狗。夫君,我看這鄧縣,也不過如此。」
她下的判詞有些重了,李武不知她的背景,可眼下只聽她這舉止氣度,倒像是世家貴族裏出來的。
這別再是個貴族小姐出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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