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紅衣追着無名女進了裏面,也連忙跟着追了進去,只見這個洞底之洞,有二十多丈長,一文來高,寬敞卻不一致,最窄處也有五六尺寬。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兩邊的崖壁吊滿了死人,有的只剩下一個骷髏頭,仍然懸接在崖壁,身體骨架卻已經墮落到了地上。
最外邊懸掛的屍體,似乎是死了沒有多久,舌頭吐出來有三四寸長,眼睛突出,胸膛破開,那種形狀,好不嚇人!
無名女進了洞中之後,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件滿是棕毛的衣服披在了身上,那紅衣再打出紅色顆粒,無名女就將棕衣一擋,頓時所有的顆粒都被擋住了。
紅衣見了一驚,看來這一招不能再用了,她右手朝着虛空一抓,一個拂塵就突然從虛空裏鑽了出來,被紅衣抓在了手上,紅衣拿着拂塵就向無名女一掃。
無名女眉頭一跳,手中意形劍迎向了拂塵,想要將這拂塵給斬斷,不料拂塵卻在接近意形劍的瞬間,猛然伸長,將無名女拿劍的手給緊緊的纏住了。
這一下拂塵又是一緊,無名女吃痛丟開了手裏的劍,那意形劍一下子就掉了下來,紅衣與無名女同時過去搶那意形劍,只見兩人的另一隻手在空中不停的打鬥。
兩隻手就在空中推打纏磨,誰都不肯相讓,最終把柄意形劍就直接要掉在地上,兩人又同時出腳,想把意形劍勾到自己這邊,沒成想,因為兩人爭搶過於激烈,那劍直接被踢飛了好遠。
意形劍噌的一聲插在了不遠處的石塊上面,我快步走了上去拔起了意形劍,那無名女見我拿了意形劍,不由得皺了皺眉,與此同時紅衣又是一道拂塵打了過去。
無名女一時應變不及,被逼的手忙腳亂,連連後退,只聽她號哭了一聲,然後整個身子打了一個旋轉,她一抖身上的棕衣,那棕毛如綱針一般,密密的向紅衣的身上射來。
但見無名女的身子,又如同車輪一般不停的旋轉,棕衣上的棕毛,隨着旋轉之勢,不斷地疾射而出,剎那間,她身上的棕衣,一片不存。
紅衣沒想到無名女會有這種手段,忙揮動手中的拂塵來抵擋這棕毛的攻擊,不過片刻,紅衣的面前就鋪了一層厚厚的棕毛,她看向無名女的眼神也變得凜冽了起來。
無名女見這棕毛並不能對紅衣造成什麼損害,自己的意形劍也到了我的手上,不由得嘆了口氣,接着她對着山洞深處喊了一聲:「老翁,此時不出更待何時?」
我忽然聽到一陣怪笑的聲音,從那山洞深處隱隱傳來,笑音雖然不高,但是卻有一種奇異的力量,令人聽了頓感心弦緊張。
那笑聲越來越近,我連忙緊了緊手上的意形劍,無名女則是朝着山洞深處跑了進去,紅衣就要向前追去,被我攔住了。
「這裏面不知道什麼情況,貿然追上去怕有危險。」我對着紅衣說道,「怕什麼,有什麼危險我都不怕,你還害怕不成?」說着紅衣就提着拂塵進去了。
我看着紅衣的背影,不禁搖了搖頭,也朝着裏面走了進去,剛一進去,我就聽見紅衣突然大笑了起來,也不往前走了,「紅衣,你這是怎麼了?」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哈哈,不,哈哈!」紅衣大笑着說不出話來,我剛想再說什麼,只覺得喉頭一癢,也跟着笑了起來,這讓我覺得好生詭異。
我把眼光在洞內掃視一周,發現崖洞左邊,有一條石縫最寬的地方,也只不過五寸,窄的地方僅寬一指,有一種新鮮的空氣從那石縫透入,所以洞內不覺得悶氣。
只見左邊的崖壁上,突出來一塊岩石,形似天然生成的蓮座,我向上望去時,忽然心裏嚇了一跳,我看見一個滿面黝黑,白髮白須的獨眼老人,正端坐在岩石之上。
只見那獨眼黑臉的怪物,從壁間石座上飄然落下,怒睜着那隻寒光貶人的獨眼,他哈哈一笑說道:「都給我倒!」話音剛落,我和紅衣就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這時候那無名女也走了出來,「老翁,你這笑菌到底靠不靠譜。」「嘿嘿,我這笑菌只有地漿水可解,可是這裏他們去哪找地漿水啊。」那獨眼怪物露出一口黃牙說道。
我聽了那怪物的話,就知道自己中的是笑菌,正如他所說,只有地漿水可解,或者說有他特殊的解藥,那獨眼怪物朝着我們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突然我識海里那個金蛋,又一次在識海里激起了一層波浪,頓時我就感覺神清氣朗,那股笑意也一下子蕩然無存了,整個人也恢復了知覺。
我沒想到這個東西居然會有這個功能,不由得有些意外,那獨眼怪物並不知道我的情況,我卻還是裝着大笑,想等他近一點給他致命的一擊。
獨眼怪物一臉猥瑣的朝着紅衣走了過去,我不由得眉頭一皺,只見他伸手朝着紅衣抓了過去,見此情行,我也顧不得忍耐了,直接暴起朝着那獨眼怪物一劍刺了過去。
「該死的傢伙!」那獨眼怪物嘴上說着,卻是反應極快,見我朝他刺了一劍,連忙身形驟變,強行躲過了我的攻擊,然後右手一抬,無數的粉末朝着我飄了過來。
看樣子應該是一些其他的毒粉,我連忙抱起紅衣,朝着一旁躲去,那些毒粉密密麻麻的,我只來得及把紅衣送到一塊岩石後面,自己則是被毒粉給撲了一身。
那毒粉一落在身上,我就感覺渾身一癢,仿佛有上千隻螞蟻在身上爬一樣,那些螞蟻腿就在我的脖子上,手腕上,以及所有裸露的地方,來來回回的爬動。
「獨眼笑翁,你不是說你的笑菌絕對沒問題嗎?」無名女有些怒氣的說道,「哎呀,我這不是怕用了劇毒,就沒法吃他們的腦子了。」獨眼笑翁一臉笑意的說道。
「就知道吃,早晚吃死你。」無名女一臉不滿的說道,「嘿嘿放心吧,我對付他們還是綽綽有餘的。」獨眼笑翁繼續自誇道,同時手上又多了一塊白布。
就連一直在他身邊的無名女,都不知道這白布是他什麼時候拿出來的,那獨眼笑翁將手上的白布一抖,又有一些粉末朝着我飄了過來。
這粉末一落到我的身上,我就感覺喉嚨里又是一癢,隨後感覺眼睛一花,頭重腳輕的摔倒在地,這讓不由得大吃一驚。
我哪裏知道,這獨眼笑翁精心栽培養出來的笑菌,比普通山谷間野生的笑菌,要厲害得多。
普通的野生笑菌,即使誤食了,只須在地下挖一個一二尺的洞,倒些清水下去攬濁,稍停取喝一碗,其毒立解。
但他栽培的笑菌不一樣,中了這種笑毒之後,立時喝下地漿水,大笑雖可立止,但是身體卻會軟弱無力,渾身發酸,暈睡醒來之後,身體才能復原。
獨眼笑翁見我中毒倒下,趕忙躍身上前過來,想要對我補上一掌,這時候一旁的紅衣突然如同鬼魅一般,從岩石後面竄了出來,那獨眼笑翁一時大意,被紅衣直接扭斷了脖子。
只見獨眼笑翁的頭,直向無名女的身邊拋了出去,頸上暴射出一支血箭,猛向洞頂衝去,血箭衝到洞頂倒瀉下來,好似一陣血雨,無名女的身上全是血點。
無名女看見獨眼笑翁被紅衣殺死,不由得臉色一變,思索了片刻,她終於妥協了:「算了,我放你們過去吧。」說着她從獨眼笑翁的屍體裏摸出來一瓶解藥,丟給了紅衣。
「你走吧。」紅衣對着無名女說道,無名女走了過來,從我的身上摸走了繡花荷包,然後轉身離去了,紅衣連忙把這解藥的瓶子打開,打算給我餵下去,可是我此刻牙關緊閉,根本餵不進去。
「唉。」紅衣長長的嘆了口氣,把解藥放在嘴裏嚼碎,然後強行撬開了我的牙關,把解藥餵了進去,然後一抬我的下巴,把我的頭朝後面一仰,那解藥就直接下肚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恢復了知覺,這獨眼笑翁的笑菌也太過詭異了,要不然我也不會醒來之後還渾身酸疼。
我只記得那金蛋似乎想驅散獨眼笑翁的毒,可惜只能延緩毒藥擴散的速度,卻不能驅散毒藥,再之後我就直接失去了知覺,如果沒有紅衣,我肯定會死在這裏的。
「謝謝你,紅衣。」我有些無力的說道,紅衣笑了一下:「謝什麼,你死了他們就會放過我嗎?」「我現在感覺渾身難受,咱們休息一會再走吧。」我對着紅衣說道。
「好,那就等你完全恢復了,我們再走吧。」紅衣笑着摸了摸我的頭,我感覺說不出來的怪異,因為這種感覺吧,就好像媽媽摸孩子的頭一樣。
休息了好一會,我的身體終於恢復了,我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三清,你恢復了?」紅衣本來在一旁閉眼休息,突然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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