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候,我們身後突然響起了一聲嘆息,這聲嘆息聲不同於人的嘆息,而且它的聲音很詭異,讓人聽了不由得後背發涼。伏魔府 m.fumofu.com
要知道這裏可就是我和衛懷琪兩個活人啊,怎麼可能還會有人的聲音,難道是有什麼別的東西?
我的汗毛瞬間就立了起來,我把頭慢慢的轉過去朝背後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這背後竟然有一具屍體在緩緩的移動!
那具屍體此時正舉起僵硬的雙手,不斷的擺弄着身體,顯然是因為僵化了太久,一時還不太適應。
隨着他的動作,堆落在他身上的塵土頓時抖落了下來,塵土飛揚的,而剛才那嘆息聲正是從他口中發出來的。
衛懷琪大叫一聲,這是怎麼回事,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指着那屍體說:「那,那屍體就是被我揭了趕屍符的屍體。」
衛懷琪聽到這話,頓時就差點被我氣到吐血,連忙對我說:「三清,快把符給貼回去。」可是我卻沒有動,而是說:「咱們還是快跑吧,因為我揭了三四道符。」
這話差點把衛懷琪給氣個好歹,她抹了一把冷汗,提着伏魔棒往前面撒腿就跑,我也跟着她往前跑。
可是跑出去十幾米,我們就不由叫苦,因為我們眼前竟然被一道石門給攔住了。我們合力推了一下,根本就推不動,而這時,我們想回身退出這間石室,結果身後竟然四具屍體全部活過來了,站在我們身後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這時,衛懷琪驚道:「快看他們的手指!」
我朝屍體看去,只見那幾具屍體的指甲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不一會兒就長的足有一寸多長。而且不僅如此,他們的牙齒也出現了變化,生出了兩顆長長的獠牙!
我嚇得不輕,殭屍與詐屍那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性質。詐屍,只是陰魂未去投胎,所以作怪,而殭屍則不同,殭屍亦叫跳屍,是源於中國明清民間傳說的一種復活死屍。
殭屍日間躲於棺材、山洞,夜間出動食人或家畜,跳躍行走時雙手向前伸,多因月圓而屍變,以咬頸來吸血,被吸血或抓傷會傳染死亡而最終成為另一殭屍,月圓時力量會特別強。
殭屍的傳說在湘西出現最頻,可能源於當地湘屍趕屍的傳說,但是湘西趕屍並不能算作是真正的殭屍,而是稱作移靈,屬茅山祝由科。
在屍體未腐化時由術士趕回鄉安葬。趕屍的術士大約三五同行,有的用繩系著屍體,每隔幾尺一個,然後額上貼黃紙符,另外的便打鑼響鈴開路,畫伏夜行。天亮前投棧,揭起符紙,屍靠牆而立,到夜間繼續上路。
殭屍分為新屍突變及葬久不腐兩種,這兩種殭屍中又分長毛的與沒長毛的。我急忙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四具殭屍,發現他們皮膚外面竟然生出了長長的一層白毛。我大叫一聲:「毛僵!」
要知道殭屍,它為分別分為紫僵、白僵、綠僵、紅僵、毛僵、飛僵、不化骨、伏屍、游屍等九大類。
前四種殭屍,只是屍體的眼睛變化,因為眼睛顏色不同,所以能力各不相同,但是毛僵卻不一樣,毛僵身上會長滿長長的體毛,如紅毛殭屍,那麼身上便會長滿紅毛,且會夜出咬人;飛僵則是屬於葬久不腐之屍,傳說這種僵一般都是修煉千年,能飛會法術。
不化骨,是指人死後身體某些部位因為精神灌注而使其部位屍骨不化,所謂精神灌注就比如扛米工人因為一直用肩膀出力,他死了之後可能其肩膀附近就都不會腐化,而肩膀不化的部位就叫做不化骨,而不化骨若是之後得了日月精氣就會作祟。
伏屍,千年不朽的屍體,無法移動,可以說是完整全屍的不化骨,久了之後得日月精華就會逐漸化為游屍。而《岣嶁神書》云:「老蛤能辟伏屍。」。
游屍,就是一般所說的殭屍、行屍,晝伏夜出,白天的時候依然是伏屍,但是到了晚上就會出來四處移動,吸收外界的靈氣,居無定所,久了之後更會化為飛行夜叉!
言歸正轉,這下可把我嚇得不輕,心說怎麼還會成了毛僵啊? 衛懷琪說:「這下咱們該怎麼辦才好,這玩意可不比一般的殭屍簡單啊。能出現毛僵的地方,多半是養屍地!」
何為養屍地?養屍地的形成與風水有關,也與傳說中的年、月太歲無關,這種地方地下陰氣濃郁,風水入,水不動,無風無水既所謂的死地。
這並不是迷信,在科學中也是有養屍地一的,養屍地,土壤土質酸鹼度極不平衡,不適合有機物生長,因此不會滋生蟻蟲細菌,屍體埋入即使過百年,肌肉毛髮也不會腐壞。
有些資料顯示屍體的毛髮,指甲會繼續生長,實際上是因為死後人體的肌肉收縮,致使原本藏在肉中的毛髮和指甲部份顯露出來。
這種屍體稱作蔭屍,算是屍體和殭屍之間的過渡期形態,如果不加以處理很快便會化為殭屍,風水學中亦有此一說。
葬在了養生地上的屍體會有成為殭屍的可能,這個概率非常非常低,而就是這個千萬分之一的概率也不容小視。
而眼前很顯然,這個地方多半就是一處養屍地,至使困在這裏的屍體成了乾屍不腐。之前有控屍會鎮着還沒事,如今控屍符陰差陽錯被我給揭下來了,他們自然就作亂了!
心中既驚又恐,驚的是想不到這種只有在傳說中出現的養屍地都能被我們闖進來,恐的是那些毛僵竟然發現我們了,正一跳一跳的往我們這邊撲過來了。
衛懷琪當下就大叫一聲:「快把揭下來的符貼回去!」這次我們無路可退了,必須制服眼前的四具毛僵才能再做打算。
我急忙拿出四道之前揭下來的控紙符就衝上去,想將符貼上去。只不過剛一衝上去,身還沒近殭屍,就被殭屍提手一拍,就拍飛回來了,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塵土飛揚。
衛懷琪忙催動伏魔棒打了過來,那毛僵也顯然感覺到伏魔棒上的危險,舉起雙手就想擋。不過這一擋卻猶如碰到了熱鐵棍上一般,滋的一聲便冒出了一股黑煙,一下把它震退了好幾步開外。
這一具毛僵被震退,接着衛懷琪又舉着伏魔棒朝另一具毛僵刺去。毛僵因為不是鬼魂,所以行為較為僵硬,並不靈活,所以這一棒衛懷琪直接打在了那毛僵的胸口上。
殭屍被震退了一步,我見狀連忙過去一道滅煞決打在那具殭屍的身上,可是那具殭屍不僅沒事,還一把將我提了起來。
他對着我哈了口氣,這味道腥臊無比,也不知道多久沒刷牙了,兩顆尖長的獠牙上流着口水,顯然是把我當成了他的食物,就在我看向他的時候,他已經將我往他身前拉了過去。
頓時我就和他來了一個親密的熊抱。他的雙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肩膀,使得我動彈不得,我的腦袋當下就砸在了毛僵的肩膀上,他的肩膀猶如一塊鋼材一般堅硬,直把我砸的七渾八素。
當然,最讓我害怕的可不是這個,而是接着他就張開那腥臭無比的大嘴就往我脖子上咬來,長長的獠牙告訴我,只要一旦被他咬到,今天我就算是交待在這兒了。
生死關頭,我哪裏會遲疑啊,拼了命的將腦袋往後仰,堪堪躲過了他的撕咬,同時我腳上一踢,想要把他踢開。
而另一邊的衛懷琪卻也沒閒着,在我被毛僵抓住的同時,已經撲到了毛僵身後,一下子抓住了毛僵的肩膀,然後用力的往後掰他的腦袋 。
毛僵又張牙想咬我脖子,不過這回卻被衛懷琪給死死的抓住了肩膀,一時咬不到我,我依舊沒命的踢他的身子。
毛僵一時咬不到我發出一聲嚎叫,然後猛得一甩,接着我和衛懷琪兩個人都被他甩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見此時逃出了殭屍的魔爪,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看來不能硬抗了,得想個辦法,此時衛懷琪被這一摔,痛的直咧嘴,畢竟她本來就身上有傷,我右手掐了一道滅煞決,左手掐了一道神火決,對着追上來的殭屍打了上去。
與此同時,我對衛懷琪說道:「快想辦法打開那扇石門!」這毛僵非同尋常,我的兩道符居然都不能對他有太大的傷害,我連忙又從衛懷琪那裏把伏魔棒拿了過來。
衛懷琪則是忍着痛在石門旁邊放在一些符紙,看樣子是想布一個大型的天雷陣,我見狀連忙把殭屍往另一邊引,這樣等石門炸開了之後,我就可以回過頭從那逃跑了。
毛僵固然厲害,可是行動畢竟遲緩,速度還是沒有我快的,我拖住了四具殭屍,為衛懷琪爭取時間。
「轟」的一聲,石門被炸出來一個大洞,衛懷琪招呼我逃跑,「你先走我一會自有辦法。」我對衛懷琪擺了擺手,示意她先走,畢竟衛懷琪現在受傷了,如果一起走肯定會被追上。
「那你小心一點,我在前面等你。」衛懷琪說完就從石門上面的洞鑽了進去,我等了好一會,確定衛懷琪已經走遠了,就也順着那個洞鑽了過去。
與此同時,我又掐了兩道鎮魔符,貼在了石門上面,一來石洞比較小,殭屍又不能躬身過來,二來有這兩張鎮魔符,即使殭屍能過來,也能阻擋他們一段時間。
從石門過來之後,又是一條甬道,也不知道通向哪裏,走了沒多遠,甬道就分出來兩條岔路,我不由得皺了皺眉,兩條路我怎麼知道衛懷琪走的哪條啊。
思考再三,我覺得在附近找找,看看有沒有衛懷琪的記號,畢竟以她的智商,肯定會想到給我留記號的,然而似乎是我高估了她,這周圍我並沒有找到任何的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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