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衛懷琪講的冥狐傳說,我就知道這凳子上多半要請的就是這狐仙中的冥狐了,冥狐主司報復殺人之事,於情於理這裏請冥狐沒有問題。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又往下一個凳子上看去,這個凳子上和之前的一樣,繫着紅布條,凳子上也依舊貼着一張黃紙,黃紙和之前的一樣,上面畫着一個類似貓頭鷹的臉,這張臉好像還在笑,貓頭鷹臉的底下也是一行小字,還是用的那種特殊的符字。
「這是蒼梟,和狐仙、黃仙、柳仙、灰仙、白仙還有鬼魂都是薩滿教信奉的野仙。」衛懷琪適時的解釋了一句,蒼梟與貓頭鷹類似,只不過因為可以預兆死亡,所以也被民間迷信供了起來。
其中狐仙、柳仙、灰仙、白仙還有黃仙又合稱五大仙,在出馬仙和保家仙之中多有供奉。所謂保家仙和出馬仙,是一種民間淫祀和信仰的兩大分支;其實二者信仰的神明是幾乎完全一樣的,都是動物仙和鬼魂。
保家仙,顧名思義,保護家裏和家族平平安安,所以保家仙一般是不出去的,只「保家」,不「出馬」。保家仙的供奉以家庭也是每家供奉一個,圖個心安。
供奉保家仙,一般需要一個和世俗隔絕的「神聖空間」,早年是在倉房西牆,安置一個供桌供奉;後來住樓房了,就在家裏面的陽台或者倉庫起供桌。
保家仙可以立牌位,也有的就是在紅紙上寫上保家仙之位,比如胡三太爺之位什麼的,然後貼在牆上。
平時在供桌上擺放兩個酒杯,一杯盛水,一杯盛酒,再放上供品——水果、肉類、饅頭等都可以。條件好一點的人家,在每月初一、十五可以上大供,就是肉食,水果和點心。
供奉保家仙的人對待保家仙,大都類似於自己的家人,像家中長輩一樣尊重,可以說地位是很高的了。
一旦有了需求,供奉保家仙的人,就會和保家仙進行「交易」,許諾貢品,期待獲得保佑。
出馬仙與保家仙不同,出馬仙有出馬二字,自然是要「出馬」的,就是這大仙不能再跟保家仙似的在家裏貓着了,為了進一步修行,他得出來了,來驅鬼、治病、禳除災禍,為人出頭。
所謂的出馬,其實是不過是一個附體的形式,仙家據說是不能直接出面的,得附體到一個人的身上,藉此與外界相互作用。
一般信眾會把能夠請大仙附體的人尊稱為出馬仙,或者「大仙」,因為那個動物仙的仙家,常常扮演的就是和天庭地府溝通的職能,是個人和神明的溝通的媒介。
「原來還有這麼多的說道,不過動物要是真有這麼厲害,還要玉帝觀音太上老君幹嘛。」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也不過就是一種迷信罷了,聽聽而已,不能當真,供奉動物仙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圖個心安。」衛懷琪笑了一下說道,「看看下一個吧,我感覺這幾張凳子上,想請的仙估計就是我說的那幾個。」
我聽了衛懷琪的話,又和她繼續往下一個凳子上看去,走到凳子邊上,我看見這次凳子上的符紙畫着一條蛇,按照衛懷琪的說法,這可能就是柳仙蛇仙,再往下面看去,其餘的符紙上畫的正是白仙鐮鼬,灰仙老鼠。
最後一張符紙則是畫了一張猙獰的人臉,恐怕就是剩下的鬼仙了,「難道說這莫長生和薩滿教有關?」我不禁問道,「看這樣子多少應該是有點關係了,現在怎麼辦?」衛懷琪問道。
「先下去吧,這座古塔里我們能找到的線索已經幾乎都找了個遍了,出去看看這白狼寺別的地方有沒有什麼線索吧。」我想了想說道,衛懷琪點了點頭:「恐怕也只能這樣了。」
就在我們出了古塔之後,我們發現古塔身上被火燒的痕跡突然沒有了,我們倆不禁都打了個激靈,這也太詭異了吧,進去才多久,古塔外邊的痕跡怎麼可能就這麼沒了。
我和衛懷琪又趕緊衝進了古塔,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味又如同昨天一樣飄進了我的鼻子裏,同時,我看見屋子裏的佈置和昨天一樣。
一張高高的桌子,桌子上點着油燈, 油燈旁邊還是有一個木魚,依舊是屋裏一個人都沒有,我和衛懷琪一直上到了頂層,每一層的佈置都和第一層一模一樣。
誦經的聲音還有敲擊木魚的聲音又一點點在我的耳畔響起,「這是怎麼回事?誦經聲是哪來的?」衛懷琪有些恐懼的說道,「還有這裏為什麼和之前不一樣了?」
「恐怕這古塔變化的秘密只能問建這個古塔的人了。」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莫長生?」衛懷琪又是一臉的難看,顯然這個身上隱藏了巨大秘密的莫長生,讓她很是疑惑。
「先走吧,不知道為什麼,誦經聲一出現,我就有不好的預感,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說完我拉着衛懷琪就往外邊跑去,臨走之前,衛懷琪把一層的木魚也帶走了。
「你拿木魚乾什麼?」我不解的問道,「等下次再來的時候,如果再遇到這種情況,我就可以知道我們遇到的是不是同一座古塔了。」衛懷琪狡黠的說道。
出了古塔,我們就沿着石板路往回走,一路走來,我們又看見那三座器宇軒昂的佛堂,說來也是奇怪,那匾額上面的字又回到了昨天那個樣子。
當中佛堂上面掛的匾額依舊是橫財寶殿,旁邊的佛堂也依舊是一個海會堂,一個狼王殿,三座佛堂都是大門禁閉,我記得那個橫財寶殿在我們來得時候門被我們打開就沒有關。
顧不得進去看什麼,我和衛懷琪就往大門口跑去,不料在路上又碰見了昨天的小和尚,小和尚一臉驚恐的往裏面跑去,似乎根本沒有看見我一樣。
我們來到了白狼寺的門口,卻發現昨天小和尚住的小房子今天又出現了,我揉了揉眼睛,還是不敢相信這個失而復得的小木屋。
出了白狼寺,早上那個有血跡的石鼠也已經消失不見了,不知道被誰搬走了,只留下之前那兩座石鼠,石鼠的眼睛和昨天一樣,亮着金光,如同兩個大燈籠一般。
「上車先走吧,明天在過來吧。」我對着衛懷琪說道,衛懷琪也不是個猶豫的人,發動了車子就帶我走了,一路上我都牢牢抓緊衛懷琪的小蠻腰,以防被甩出去。
回到了學校,我回宿舍又看了看嚴興,卻發現嚴興的身上多了一絲黑氣,嚴興的床邊又多了一堆百元大鈔,「這錢是哪來的?」我皺了皺眉。
「不知道,早上起來就多了這麼多錢。」嚴興說到這,語氣也變得十分嚴肅,「看樣子是送錢人又加了一把勁啊,可是我就不理解這錢為什麼會送給你呢。」我不由得思索了起來。
我把嚴興收到的所有錢都放在了一起,看了半天,卻也沒有發現這些錢有這些異常,這時候,我突然靈機一動,把程玉給我的那個袋子拿了起來。
我拿着袋子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卻發現袋子地下有一個用硃砂寫的符號,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已經可以斷定送錢人為什麼會送錢給嚴興了。
這個袋子本來是程玉的,所以這幕後黑手應該是想買程玉的命,陰差陽錯之下,這個袋子被我放到了嚴興床頭的桌子上,所以嚴興才會成了買命的目標。
想到此處,我不由得有了疑問,到底是誰想要程玉的命呢?既然想不通,我就給程玉打了個電話,想問問她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喂,程警官。」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電話里傳來程玉成熟的聲音:「晚上能來我家吃飯了嗎?」「對,我晚上能過去了。」我這才想起來程玉約了我晚上吃飯。
「你家在哪裏?我現在過去。」我恨不得現在就能見到程玉,這樣就能當面問清楚事情的起因了,「你等一下,我把定位用微信給你發過去。」說完程玉就掛斷了電話。
很快,程玉就把位置發了過來,程玉家居然是帝豪城府,鶴城裏排前幾的住宅區,住在這裏面的大多是一些官員,或者是一些有錢的商界巨頭 。
我打了個車,就來到了帝豪城府的門口,程玉已經在那裏等我了,「我問你,那天給我的那個那袋吃的,是誰給你的?」我冷冷的問道。
程玉看見我的表情嚇了一跳,「華三清,你怎麼了?」她有些擔心的摸了摸我的額頭,自言自語道:「也沒有發燒啊。」我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可以嚇到了她,就調整了一下心態。
「是這樣的,你當時給我的那袋點心,被人家下了咒,我拿走了之後,袋子放在了我室友的床邊。」我頓了頓繼續把之後的事情都和程玉說了一遍。
程玉聽完我的話後陷入了沉思,那袋吃的是胖子警官給他的,如果是那個胖子乾的,那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而且自己當臥底的時候明明沒有什麼破綻,卻還是被人發現了,她當時就感覺不對勁,可是沒有查出來什麼結果,會不會這胖子和毒販有勾結?
無數個念頭,在程玉的腦海里閃過,胖子和她有過交集的瞬間也都在她的腦海里重現,她試圖抓住這些蛛絲馬跡,卻又感覺胖子平時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怎麼,有懷疑的對象了?」我看着程玉輕輕的問道,程玉甩了甩髮脹的腦袋,嘆了口氣對我說:「我懷疑警隊裏有人和毒販勾結,所以在我回來之後,就立刻有人給我下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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