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童泡酒,可是有點太不人道了。」莫道有些驚訝的說道,「何止是不人道,這方巫山連畜生都不如!」孟素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倒只是一方面,我還聽說,這童養酒還被進貢到宮裏,王公貴族都對此頗為喜歡,連皇上和皇后,都飲用這童養酒,據說有延年益壽的功效。」山本一夫道。
「放屁,這酒不過是活人所泡,又沒有什麼藥效,怎麼可能有這種功效,這方巫山真的該死!」馮怨平氣鼓鼓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可是這皇上都在喝,下面的人誰能阻止的了呢?」孟素嘆息着說道,如今這世道,真的是亂的有些不像話。
山本一夫繼續道:「方巫山抓了一個女孩,稱之為母犬,他強行剝光了女孩的衣服,對着女孩的裸體發泄完獸慾後,又用皮帶抽打她光着的身子,直到將女孩打得動彈不得。」
「這還不算完,方巫山還叫來同僚一起,把女孩的衣服剝光,露出女孩的身體來,然後這幾個男人一起,也都脫了褲子,然後拿出自己的玩意,對着女孩進行侵犯。」山本一夫嘆息道。
「什麼,還有這種事?」莫道驚訝的問道,「沒錯,這方巫山還在女人的屁股上面刻字,在女人的胸前也用特殊的染料寫下他的名字,用來宣示他的主權。」山本一夫繼續說道。
聽到這裏,莫道就有些瞠目結舌了,「他還在女孩的菊花附近,用一種龍陽草在上面染成了五彩色,用來滿足他變態的欲望,除此之外,對於一些年紀小的孩童,他也會抓起來,然後剝光衣服,對其行禽獸之事。」山本一夫繼續道。
說道這裏,山本一夫開始回憶了,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他跟着方巫山等人出行,不遠處是幾個在水邊嬉戲的女子,方巫山二話不說就走了過去。
緊接着方巫山一把抓住一個女子,然後將女子摟在懷中,朝着女子就親了上去,女子看見一張滿是鬍子的大嘴,驚恐不已,緊接着方巫山就親在女子的嘴上。
這還不算完,方巫山還把手直接摸在女子的胸前,大肆揉捏了起來,旁邊的幾人都在鬨笑,甚至於還有人去抓其他幾個女子,方巫山不滿足,又把手從衣服下面伸了進去,開始撓了起來。
實在是身上有些癢,他撓了撓後背,然後又順勢把手朝着下面遊走,女子的身上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方巫山抓了抓自己的屁股,這才覺得不癢了,把手從褲子中伸了出來。
方巫山把女孩撲倒在地,然後開始對女孩上下其手,很快就把女孩剝了個精光,然後掏出槍來,對着女子就是一頓禽獸行徑,隨着女子的哭泣聲,方巫山的身子一抖,然後得意的看向了女子。
提好褲子之後,方巫山居然直接把這女子給殺了,然後一行人就揚長而去了,山本一夫說到這裏,已經是聲音顫抖了,莫道打斷了他,他已經聽不下去了。
馮怨平對山本一夫道:「你說要從旱路出去的,你知道走法嗎?」山本一夫微笑道:「瞎子對於走過一次的路,絕不會忘記,這河岸對面,是不是有一片桑林,中間夾着幾棵櫻桃樹?」
幾人望向對岸,果見蒼翠的桑林中,閃耀着一點點鮮紅的艷光,正是滿枝櫻桃已熟,山本一夫見他們不說話,知道自己的指證沒有錯,遂笑笑道:「看來還是瞎子給幾位引路吧!」
說着先跨上了一隻小船,舉手招呼幾人上船,孟素與馮怨平對望一眼,在疑信參半的心情下跨到船上,山本一夫伸出劍鞘,向岸上撐去,孟素見了連忙道:「先生!等一下,那繫船的繩子還沒有解開。」
話還沒有說完,船身已開始向對岸移去,那系索沉在水中,約莫有七八尺的餘裕,另一頭拴着岸上的木樁,山本一夫的動作比一個看得見的人還要準確敏捷,纜繩被船身牽引,將要扯直之際,他忽地伸手拔劍,寒光一探,繩索攔腰中斷,船尾還拖着兩尺來長的一截斷索,劃破水面,向對岸盪去!
那河流寬約五丈余,船行雖緩,也眨眼即到,孟素等幾人上了岸,山本一夫跟着跳上了岸,利用雙足的蹬力,將那條船又送回對岸去,幾人對他這個動作正自不解,山本一夫笑笑道:「這一來免得讓別人知道我們是從那條路走的。」
孟素朝馮怨平又看了一眼,幾人對他的細心,流露出由衷的佩服。山本一夫卻一直朝桑林中走去,來到櫻桃樹下,伸手摘下一顆,放進嘴裏嚼了一下,搖搖頭又移到另一棵樹,照樣又嘗了一粒櫻桃。
如此一直轉到第四棵,才點點頭笑道:「就是這裏了!」孟素莫名其妙地道:「先生你這是做什麼?」山本一夫道:「認路!」馮怨平怔然道:「認路跟吃櫻桃有什麼關係?」
山本一夫笑道:「關係大了,這桑林之中,遍佈了各種機關埋伏,要不然就是陣圖排列,今天進來時,方巫山就再三關照,叫我們跟着他,不要走錯一步,否則陷身其中,一輩子都無法脫因,瞎子沒有辦法認路,只好沿途嘗櫻桃,辨味做記號,由此順着酸櫻桃樹前進,才可以安然通行。」
孟素見那簇櫻桃樹共有十幾株,每一株的形狀都差不多,不禁懷疑道:「先生!你不會弄錯吧?」山本一夫笑道:「不會!眼睛或許會弄錯,瞎子舌頭最可靠,這些樹中只有一顆是酸口的。」說着順着那株樹向陽的方向走去,孟素跟在後面,馮怨平則夾在中間,走出十幾丈遠,又是一簇櫻桃樹阻路。
山本一夫如法泡製穿過七八叢櫻桃樹後,來到一片樹木較稀的空地上,山本一夫停止腳步道:「好了,這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在這兒講話,再也不怕人家偷聽了。」孟素心中仍然對他保持戒備,連忙問道:「先生有何見教?」
山本一夫白眼翻了半天才道:「請大俠拔出劍來!」孟素詫異道:「做什麼,難道先生有意與在下較量一場?」山本一夫滿臉肅容道:「請大俠暫時不要問原因,依照瞎子所講的做就是。」
孟素見他說得很正經,只得依照他的話,嗆然一聲,拔出腰間長劍,擎在手中,山本一夫又對莫道幾人道:「幾位,假如你們不介意,請你到一旁的樹底下去等着,瞎子與孟大俠所談之事,十分重要。」
馮怨平怫然不悅道:「我們是夫婦,再重要也不能把我撇開。」山本一夫叮然輕響中,也把自己的長劍拔出了鞘,正面向着她道:「夫人若執意不肯離去,瞎子只好用武功強迫夫人走開了。」
馮怨平怒道:「我就知道這個東洋瞎子沒安着好心眼兒,你倒底在搞些什麼鬼?」山本一夫嘿地喝了一聲,長劍猛刺過來,由於勢子太急,馮怨平來不及拔劍抵抗,逼得向後倒縱出七八步,已經退到一排桑樹附近。
山本一夫卻不肯放鬆,跟着過來又是一劍,馮怨平沒辦法,只好再往後縱,身子已到桑樹後面去了,莫道和楊亦菲連忙跟着她過去了。
孟素見狀大驚,恐怕山本一夫繼續追擊,連忙飛身過來,振腕刺出一劍,口中大叫道:「瞎子!你做什麼?」
山本一夫回身一劍,迎住孟素的來勢,將他揮退兩三步,孟素還想再度進攻,卻見山本一夫已經把長劍歸回鞘中,顯然不想再作對敵之意,孟素怔了一怔道:「你這是幹什麼?」邊叫邊向桑樹後瞧去。
說也奇怪,那排桑樹雖然是密密排生,每株之間也至少有兩三尺的距離,樹幹粗不過一尺,無論如何也遮不住一個人的身體,可是馮怨平縱身退到桑樹後面,居然一點影子都看不見。
孟素這一急非同小可,顧不得再去糾纏山本一夫,連忙對着樹後大叫道:「怨平!怨平!你在那裏。」
馮怨平全無一點回應,倒是他身後的山本一夫道:「孟大俠請儘管放心,尊夫人此刻陷身於九宮迷陣之中,不過無法行動而已,絕無其他妨礙。」
孟素心切馮怨平的安全,那裏能放下心來,可是當他身子剛向樹旁移動時,瞎眼的山本一夫立刻發覺了,颯的一聲,倭劍又攔住了他的去路道:「孟大俠!若無瞎子指引,你不但找不到尊夫人,只怕自己也要失陷在內了,那時瞎子又無法與你取得連絡,你就得一輩子在這裏面摸索了!」
孟素心中又急又怒,當下將臉色一沉道:「你把我們夫婦分開,究竟是何用意?」山本一夫笑了一下,緩緩的說道:「瞎子不是說過了嗎,瞎子有些最重要的機密,要單獨與大俠商榷。」
孟素怒道:「再機密的事也不應該背着我的妻子。」山本一夫哈哈笑道:「瞎子的想法剛好與大俠相反,天下最不可靠的人,莫過於床頭人。」孟素立刻怒形於色道:「你不可侮辱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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