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金蛤蟆?你為啥要吃……吃金蛤蟆?」我實在有些驚訝。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我已經說過,他們口中的金蛤蟆其實是一種十分古老的蠱物。」
「那這麼說,用甜瓜砸中金蛤蟆後,會變成純金蛤蟆的傳言是假的?」
「對!不過在蠱師或者蠱巫眼裏,它可比黃金更珍貴,也許那人真的捉了一隻,賣出了天價……」
和劉希立商量了一下,給袁大頭媳婦加重了麻醉劑的劑量,至少讓她十幾個小時不會甦醒,這樣蠱蟲吸食腐肉時,臉上的疼痛也就感覺不到了。
走出屋門,劉希立叮囑袁大頭,千萬不要讓任何人打攪,袁大頭好像很擔心,又很疑惑,甚至表情里還帶着糾結。
晚飯是小何做的,吃飯的時候袁大頭也不說話,吃完飯就去隔壁屋子拿上工具,和我們打了個招呼,就要出門。
「大頭哥,你咋還去抓金蛤蟆?」
袁大頭苦笑一聲:「兄弟,我尋思了好久,人總不能在一條繩上吊死,無論如何今晚我都要試試,大不了把金蛤蟆賣了,也值不少錢吶!」
聽他這麼說,我是由衷地感慨: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郝民圓已經在電話里部署好了,聽着好像準備了麻醉槍,電網等工具,看來今晚也是勢在必得。
吃完飯,他也招呼了一聲,出了門,家裏只剩下我和小何,弄得倆人有些尷尬。
本命蠱告訴我,被稱為金蛤蟆的蠱蟲過了午夜才出出現,早去了沒用,所以我待在客廳和小何聊着天,看電視。小何跟我講了很多解剖現場的案例,越是血淋淋的場面,她越是說得興奮,這倒讓我很奇怪——不怕死人,不怕殘肢,卻對鬼啊妖的這麼害怕。
大概人都這樣,越是看不見的東西,越會對其恐懼。
「小弟弟,你說今晚嫂子還會不會夢遊?」
「應該不會了吧!」
其實我確定她不會,因為本命蠱已經告訴我,它召喚來一些肉眼看不見的蠱蟲,已經把她受傷的神經中樞修復好了,原理就像現在的微創手術,所以說科學的迷信殊途同歸,到了一定程度,可能是一回事。
晚上十點半,和小何各自回了臥室。
又等了大半個小時,我給手機充滿電,便悄悄穿好衣服出了門。
農村的黑夜格外靜,偶爾傳來的一聲狗叫聲,顯得周圍更加靜謐。
我是夜視眼,倒不擔心被袁大頭發現,很快走出村子,遠遠的看到反射着月光的黃金湖。
我靠!怪不得叫黃金屋,在月光照射下,整個河面呈現一片金黃色,十分瑰麗奇特,大概這就是湖名的來由吧!
怕被袁大頭發現,不敢靠得太近,我趴在一側小土堆前,環視了一圈,果然看到了藏在草窩裏的袁大頭,此時他正全神貫注地盯着湖面。
我問本民蠱:「金蛤蟆今晚到底會不會出來?」
本命蠱很快回道:「正常情況下,這種蠱蟲生活在千年淤泥里,每隔十年會蛻一次皮,為了幫助自己順利蛻皮,它們會選擇在蛻皮前的月圓之夜出來吸收月光。」
「那今晚呢?」
「它們是不是出來,和我關係不大!我只需要下去吃兩隻就夠了。」
其實我挺好奇:「你們不是同類嘛?同類還相互殘殺啊?」
這個問題過了半分鐘,本命蠱才有回應:「這是世間所有蠱蟲的宿命,為了進化成更高級的蠱蟲,就得這樣!」
我似懂非懂,也懶得再問。
「你張嘴吧!」
我應聲張開嘴巴,就覺得喉頭一癢,一條白影飛了出去,隨之河面上傳來「啪」的一聲,一圈圈漣漪向四周擴散而去。
遠處的袁大頭朝這邊水面看了一眼。
看來袁大頭今晚又白來了,不過這算是好事!
想想袁大頭既可憐,又可恨。難道就這麼在乎媳婦的模樣?難道自己生不出孩子,就不會領養一個?轉念一想,其實也能理解。
有幾個男人真正做得到不在意自己女人的容貌,有幾個男人能做到養的孩子並非自己親骨肉?
講大道理給別人聽,大部分人都會,可是一旦到了自己頭上,這大部分可能和袁大頭一樣——只是如果為自己的虛榮心,去傷害別人的孩子,這就走極端了。
蹲在土堆後面自由自在的遐想,鼻子呼吸着新鮮的,帶有泥草氣味的空氣,耳中想着不知名的蟲子的叫聲……好久沒感受到這種氛圍了。
大約十分鐘,我覺得嘴巴被什麼東西掰開了,下意識地一張,隨之喉嚨一癢,能感覺到有個滑滑的東西順着脖子進入到了肚子裏。
「大功告成,打道回府!」
腦中立刻收到了本命蠱的信號。
「這麼快?你找到金蛤蟆了?」
「恩!吃了兩隻,這東西雖補,可一下子吃多了,我也吸收不了。」
看到遠處的袁大頭還蹲在草窩裏,唉!你就為自己的虛榮心受點罪吧!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問本命蠱:「這貌似不起眼的湖裏,怎麼會有這麼古老的蠱蟲呢?」
本命蠱回道:「因為這湖存在的年代實在太久遠,湖深超過十米,湖底下都是黃河裏的千年淤泥,這種泥本身就是寶貝,如果塗抹到臉上,比一般的美顏化妝品強好幾倍。」
我腦海頓時冒出個想法,如果開發這片湖,把湖底的淤泥包裝成美膚產品,不就發財啦!其實今天我還想到另一個發財之道:
如果利用本命蠱的能力,開一家美容店,專門給那些因為燙傷或者車禍導致毀容的人美容,豈不也發啦?
到時候,咱也體會一下醫院漫天要價的感覺!
悄悄回到袁大頭家,已經凌晨一點半,摸索着回到自己臥室,剛想撩起被子,手卻碰到了一股軟軟的東西,這是……兩秒鐘後,我既羞愧又震驚,我床上怎麼有個女人?
定睛一看,是小何,她側着身子睡得很踏實。
小何怎麼又睡我床上上了?
不會又聽到啥動靜了吧!
我輕輕拉了她一下:「我說何大姐,你是戀上我,還是戀上我的床啦?」
小何睜開眼,有點迷迷瞪瞪,看了我一眼,倒是很平靜。
「你小子大晚上不睡覺,跑哪去了?」
我懶得解釋,繼續「逼供」:「別岔開話題,你大晚上睡我床上幹啥?」
「害怕唄!你以為老娘願意啊!」
有求於人,還這麼理直氣壯,這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倆人依舊一側一個,倒是也相安無事。
迷迷糊糊的我剛覺得困意襲來,想睡過去,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猛地睜開眼,大腦也隨之清醒過來,這是麻醉槍的聲音啊!
小何也「噌」的一下坐起來,正鑽進我懷着,我猝不及防被她一頂,仰面倒了下去,她也因為慣性再次撲進了我懷裏。
「聽到了嗎?應該是堵到啦!」小何趕緊起身,興奮地喊道。
「對!這是麻醉槍的聲音,看來一連射了好幾槍,我想只要還屬於生物的範疇,應該跑不了!」
「對!咱們所里進了一批最先進的麻醉槍,可以調劑麻醉彈的劑量……」
倆人各自整頓好衣服,小跑着了到了院門外。
剛出胡同口,先是看到一片耀眼的燈光,同時也聽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聽聲音哭得是個老頭!
是張老漢?
倆人朝着燈光跑去,就看到幾個刑警死死摁着一張大網,網子下是個渾身抽搐的猴子,個頭比一般的猴子大,渾身漆黑,應該就是水猴子。
張老漢趴在一側,渾身滿臉都是泥,樣子看得讓我有些心酸。郝民圓正在勸,因為張老漢的哭喊聲太大,也聽不清郝民圓說的什麼。
我走了過去:「民圓哥,抓住啦?」
郝民圓點了點頭,臉上卻沒有一絲的喜悅。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了我兒子吧!他實在是命苦啊!」
聽得我眼淚都快下來了。
因為鋼絲網下的水猴子依舊抽搐不停,五個人也不敢大意,都雙手死死摁住網邊兒,等着麻醉劑完全發揮作用。
小何喃喃道:「真是異類!中了麻醉槍還能堅持這麼久!」
現場氣氛相當尷尬,一邊是幾膀大腰圓的刑警死死摁住鋼絲網,網下的水猴子不停地抽搐,喉嚨里還時不時發出幾聲奇怪的聲音。
另一邊是張老漢趴在地上不停地哀求,漸漸的已經說不出話。
過了十幾分鐘,救護車的呼嘯聲由遠及近,隨即我看到一輛救護車開了過來。
「小何,幫着把老人家扶到車上……」郝民圓的聲音有些顫抖。
十幾分鐘後,村子又恢復了平靜。
剛才的一番折騰驚醒了不少村民,也有十幾個好奇心重的,遠遠地圍着看熱鬧,他們也像是魯迅作品《血饅頭》和《啊q正傳》裏的圍觀群眾一樣,看着,然後嘟囔幾句,或許其中有人會覺得義憤填膺,說幾句公道話,可很快還是會各自過自己的日子。
世界原本如此,生活本就這樣,可憐的人和可悲的事多了,我們又能同情得了幾個?
小何也跟着回了所里,我卻還得多留至少一天。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9s 3.943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