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你大頭哥快要殺人啦!」
「啊!啥意思,嫂子?大頭哥……大頭哥殺什麼人吶?」
「為了治我的病,他要找一顆小孩的心做藥引子,還是活小孩的……」
我是既吃驚,又疑惑:「嫂子,大頭哥……大頭哥說可以用金蛤蟆的血幫你恢復容貌,咋還需要人心了呢?」
可能袁大頭媳婦怕說話被小何聽見,整個身體朝我靠了過來,我聞到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墨子閣 m.mozige.com
「兄弟,你大頭哥對你說的話只有一半,他捉金蛤蟆放血給我喝,是為了我的臉,可……可他更想讓我吃金蛤蟆的肉啊。」
我聽得一頭霧水:「吃金蛤蟆肉?為啥呀!」
「哼!袁大頭嫌棄我生不出孩子,所以找人尋了個偏方,說用活小孩的心做藥引子,再加上金蛤蟆的肉,可以治癒不孕不育——其實有問題的不是我,而是他呀!」
我恍然大悟,類似的劇情太多了!
兩口子生不出孩子,傳統思想上先埋怨女人,什麼「不會下蛋的母雞」,又什麼「中看不中用」,去醫院檢查,基本也都是女的去,其實明白人心裏都清楚,長不出莊稼很可能是種子不行。
「大哥身體看着挺好啊!」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兄弟,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嫂子也不隱瞞你,袁大頭年輕時當兵,在冰窟窿里凍了一夜,後來雖然被救活了,但那方面能力不行了——你……你懂吧?」
我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這麼說,大頭哥就算讓你吃了……也沒用?」
「對啊!就算有用,咱也不能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何況殺小孩可是死罪啊!」
此時我也明白她為啥一定找我幫忙了。
郝民圓和小何一個是刑警隊大隊長,雖然和袁大頭關係好,可絕對不會因此包庇,一個是法證科法醫,又是女孩子,就更不合適了。
「行!嫂子你想讓我怎麼做?」
「這事我實在不知道找誰——無論想啥辦法,一定製止你大頭哥殺人吶!」
袁大頭媳婦離開後,屋子裏依舊飄蕩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她曼妙的身影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按照袁大頭媳婦所說,自己老公會在抓住金蛤蟆後的二十四小時內,必須取到小孩的心臟,然後交給幕後那位高人製成「神藥」。
一番分析後,我覺得無論如何,今晚上袁大頭都不會害人,於是很快就睡了過去。
因為睡覺前,滿腦子想的都是袁大頭媳婦的曼妙的身材和急促呼吸時微微的起伏,睡着後,便不由控制地做起那樣的夢,朦朦朧朧的,就覺得有人捏我的手。
還以為做夢呢,趕緊回摸,隨之手腕上傳來一陣疼痛。
「你個小色狼,睡覺還不老實!」
耳旁傳來一聲低沉的女人聲音。
這聲音好熟悉!
我猛地清醒過來,睜開眼,就看到小何彎着腰,一臉怒氣地瞪着我。
「你……」
我趕緊拉過被子,把雄赳赳氣昂昂的那活兒遮蓋起來。
小何冷哼一聲,壓低聲音:「遮擋啥,老娘見過的比你見過的都多,哼!」說完,還朝着我手遮擋的地方瞟了一眼。
「大半夜跑到我床前,你說咱倆誰……誰是流氓?」
小何白了我一眼,食指豎到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沒時間和你胡咧咧,你聽外面啥聲音?」
我仔細聽,短時下了一跳——我左側房間傳來了一陣奇怪的對話聲。
這是袁大頭家的主臥室,仔細聽,對話的是一男一女,和我昨晚聽到的聲音一樣——難道袁大頭回來了?因為對話的語速很快,用的還是當地方言,我依舊一句也聽不懂。
也和昨晚一樣,倆人激烈爭吵起來,還伴隨着摔東西的聲音。
我靠!這兩口子夜夜激戰啊!這事輪不到我們管。
我鬆了口氣,轉身看向小何:「沒想到小何姐挺開放啊!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卻喜歡『聽門子』。」
「放屁!」小何伸手在我肩膀上擰了一下,「你不覺得奇怪嘛!」
我也壓低聲音:「兩口子嘛!床頭打架,床位和,這有啥好奇怪的。」
小何搖搖頭:「什麼兩口子——袁大頭根本沒回來。!」
我「噌」的一下直起腰,蓋住身體的被子隨之滑落,小何「媽呀」一聲用手捂住了眼。
「趕緊蓋起來,免得我害眼!」
我重新坐下,揪過被子。
「這不可能吧!你沒聽到隔壁是倆人在爭吵,還是一男一女,如果袁大頭沒來,那屋裏的男人是誰?」
小何皺了皺眉頭:「睡覺前,外面的屋門是我親手關上的,剛才……剛才我看過,根本沒有人動過的痕跡。」
「這麼說,外面不應該有人進來啊!」
「對啊!所以我過來找你。」187
我讓小何轉過身,趕緊穿上衣服,和她走到袁大頭的臥室門口。
裏面的聲響更大了,但是依舊聽不清倆人說的是什麼,而且這次我聽得很清楚,女人確定是袁大頭媳婦,可這男的絕對不是袁大頭。
他媳婦偷人啦!
轉念一想,這也不對啊!如果真的和小何說的一樣,外屋門始終關着,外面就不可能有人進來,那麼屋子裏的人又是誰呢?
不想則已,一想後脖子一陣發涼。
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這人一直藏在屋子裏,這就像很多電影「捉姦」情節一樣,不是把人藏在床底下,就是藏在衣櫃中。
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因為今天袁大頭媳婦獨自在家的時間很少。
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其實不是人!
不是人,又會是什麼呢?
我頭皮一陣發麻,可昨天我聽到的聲音……難道昨晚的男人也不是袁大頭。
這到底怎麼回事!
礙於面子,我倆也不方便敲門,只好就這麼站在門外聽着。
小何雖是法醫,可畢竟也是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哪裏見過這陣勢,嚇得不自覺地挽住我胳膊。
聽了幾分鐘,屋內倆人爭吵的節奏不變,既然決定不敲門勸架,再聽去也沒啥意思,於是我指了指臥室,示意有啥話到屋子裏再說。
進屋,關門。
「聽清楚啦,是倆人吧?」
我點了點頭:「真奇怪,嫂子和誰吵呢?」
「這事我剛才就琢磨過,也是百思不解……」
「行啦!這事也不改咱們管,你先回去睡吧!有啥事,明天再說。」
說完我脫下鞋子就想上床。
小何卻站着,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
「咋?小何姐,你今晚還非得弄個水落石出啊!不是有那麼句話——『清官難斷家務事』嘛!」
小何苦笑了兩聲,身體晃了晃,卻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
「你不會對我……」
我故意雙臂交叉胸前,做出「不要侵犯我」的姿勢。
「我……我有點怕!」
沒法子,倆人在床上擠了擠,畢竟也算熟人,再加上隔壁屋子傳來斷斷續續的嘈雜聲,倒是也不覺得尷尬,我困意襲來,也就不再管始終瞪着眼發呆的小何,先睡了過去。
睡得正香,被一陣笑聲驚醒了,睜開眼,先是看到睡在我懷裏的小何,再抬起頭,就看到笑得前俯後仰的郝民圓站在屋門口。
「民圓哥,你回來啦?」
「回來的不是時候吧?你們倆……」話說到一半,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趕緊推開小何,她朦朦朧朧睜開眼。
「哎呀!」
趕緊一個翻身坐起來,隨即看到了郝民圓,臉刷的一下就紅到了耳根。
我倆像是郭德綱和于謙說相聲一樣,噼里啪啦一番解釋,郝民圓忙笑着擺手:「成年人的世界裏,原本就沒有誤會二字,嗨!現在的年輕人吶!我實在弄不懂……」說完笑着走到客廳。
此時小何光着腳,衣衫不整,滿臉通紅地瞪了我一眼,轉身跑回自己臥室。我也趕緊穿好衣服,走到客廳。
袁大頭正在和郝民圓坐在沙發上聊天,看倆人滿臉壞笑的表情,就猜到了在聊什麼。
我想解釋,轉念一想,豈不是越描越黑,於是靈機一動,趕緊轉移話題:「大頭哥,你抓到金蛤蟆啦?」
這招果然有用。
郝民圓也被金蛤蟆話題吸引。
「什麼金蛤蟆?」
「奧!這事本來不想告訴你們……」
袁大頭把金蛤蟆的血可以治好媳婦毀容臉的事,簡單說了一遍,郝民圓只是覺得很奇怪,倒是也沒說什麼,我看他一臉疲憊,雙眼血紅,應該一夜沒睡,估計此時滿腦子都是水猴子的案子。
小何也走了出來,依舊滿臉通紅。
這時候我的注意力全被隔壁廚房,「咔噠卡達」切菜的聲音吸引了,一下子想到了昨晚的事,渾身猛地一顫:「大頭哥,你……你啥時候回來的?」
「五六點了!唉——白等了一夜。」
五六點?
我回憶了昨晚小何來到我屋子的時間,當時記得瞟了一眼手機,好像是凌晨三點多。
「中間沒回來過?」我還是不死心,繼續問。
袁大頭看着一眼,哈哈大笑起來,我能看得出他也是雙眼血紅,估計同樣一夜沒睡:「兄弟你這是怎麼啦?」
說呢?還是不說?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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