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手臂脫臼疼的和光眼前一黑,還未反應過來便被林非灼重重一甩砸到床上,後腰在突出的床沿上一磕,和光再忍不住,口中溢出痛苦的口申口今。隨夢小說網 m.suimeng.co
未等和光掙紮起身,林非灼便幾步走到床邊傾身覆上,和光揚手想要扇他一巴掌,卻被林非灼攥住了手腕壓在她的頭頂,另一隻胳膊脫臼落在身側根本無法動彈。
「林非灼,放開我!」和光聲音嘶啞,滿眼嫌惡的盯着身上神情冰冷的男人。她還想掙扎,奈何雙腿卻被林非灼以極其屈辱的姿勢死死壓制住,和光無力,只能死死瞪着他。
「鶯鶯,你竟然為了章薤白對我下殺手,我好疼啊!傷口疼,心裏更疼!」
林非灼肩上的傷口不深,只是動作間還是有鮮血滲出。林非灼觸及身下女人厭惡仇恨的目光,心中戾氣頓生。握住她手腕的手不斷收緊。
「林非灼,你這傷心欲絕的戲演得也太差了些!我於你不過是個玩物,是你報復薤白的工具罷了!你少擺出這幅情深義重的樣子,我嫌噁心!」
和光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臉委屈的樣子,仿佛自己才是無情無義的那一個,可壓制自己的力道卻是越來越重,身上傳來的痛感時時刻刻在提醒和光,這個男人不過是個渣滓!
和光說完便將頭偏到一邊去不再看他,嘴角勾起嘲諷的笑,不知是對林非灼還是她自己。
「鶯鶯,是不想再看到我麼?可是我想鶯鶯一直看着我呢……而且,我還想讓鶯鶯看看我是怎麼寵你的呢……」
林非灼看着和光臉上銳利的諷刺,聽到她殷紅的唇里吐出『薤白』二字,只覺得腦中緊繃的弦『啪』一聲斷了,壓抑不住的怒火……
林非灼掐着和光的下巴,硬生生將她的腦袋掰過來,忽然湊近,聲音喑啞說出這麼一句話。像是情人間的呢喃私語。
「林非灼,放開我!滾開!滾!……唔……」和光被迫看着林非灼。男人神態風流,眼裏有星星點點的鋒芒。和光瞬間明白了林非灼的想法,不顧一切的掙扎着,尖銳的聲音在林非灼耳邊炸開。
林非灼眉頭一皺,眼裏閃過不耐的神色。
和光罵他的話被林非灼堵在嘴裏,四肢被困,再無掙扎之力。和光眼裏流出淚來,大顆淚珠順着眼角滑入鬢髮。
林非灼便見和光嘴角溢出鮮血,她竟想咬舌自盡!
林非灼一驚,極快的出手,掐着她的兩腮,逼迫她鬆了口。
和光嘴微張,她是存了死志的,下口極狠,粉嫩的舌肉上印出猙獰的齒痕,林非灼一眼看過去,只見滿嘴鮮血。
女人神情麻木,滿頭青絲覆在大紅的錦被上,鮮血滴落在白皙的頸上,充斥着一股凌虐的美感。
林非灼聲音狠戾,抬手扯下一塊紗帳,塞進和光嘴裏,以免她再尋短見。
做完這一切……
和光神情冷漠,紅腫的眼睛定定的望着頭頂的床帳,眼神空洞,像是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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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這是給你的報酬,鶯鶯好好收着吧!」林非灼望着床上絕望麻木的女人,他心情似乎極好,抬手瀟灑的扔了幾個大洋在床上,便毫不留情的走了。
耳邊傳來關門聲,和光空洞的眸子眨了眨,抬起手,緊攥的手掌鬆開,露出了一個顏色斑駁的金戒指,款式簡樸,沒有鑲嵌任何珠寶,甚至連雕花也無,就是一個圓圈樣式,若非和光知道這是前世她和林非灼的婚戒,她也不會覺得這是個戒指。
這戒指前世她一直掛在脖子上,今生竟然也跟過來了,她也一直戴着,從未離身,直到今天林非灼嫌『礙事』一把拽了下來……
和光盯着晃晃蕩盪的戒指看了會兒,眼神淡淡,不知在想什麼。片刻她收回手,掙扎着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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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行路白府
稔穅打量着眼前闊氣的府邸。燙金牌匾上寫着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白府』,匾下府門大開,門口站着兩個穿士兵,竟還配着槍!稔穅在不遠處站着,還能看見府裏面假山流水的精緻景色。顯然這戶人家的主人非富即貴。
能讓士兵看門的人家全上海也不多見,這其中姓白的倒是有一戶——陸軍總司令白祥生。只是這司令府也不在此處呀!
稔穅心中疑惑,他之所以會到這來是因為小姐,小姐被帶走時塞給自己的紙條里只寫着『找閔行路白府主人救章薤白』,除此之外便什麼都沒有了。稔穅甚至都來不及問班主的情況,畢竟班主出走這麼多天都沒有消息,如今看來班主竟是被人扣住了且還有性命之憂。
稔穅心中有些怕,畢竟這樣的顯赫人家,自己可得罪不起,萬一自己貿然求救惹人不快,下場定然悽慘,但是想着班主對自己的恩情,稔穅咬咬牙還是走過去了。
「站住!你是何人,想要幹什麼!」稔穅剛走近,連府門前的台階都沒挨到,便有一個士兵抬槍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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