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佟佳氏垂眸,眸中閃過譏諷,不知情?
她掩飾好自己的情緒,語氣平和,「既然阿納日承認了,爺可否允許妾身親自處置阿納日?」
弘昀猶豫片刻,點頭,「好。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又寬慰她,「只是你身子還未好,莫要勞累了。」
佟佳氏點頭,輕嗯了聲。
翌日一早,佟佳氏讓人將阿納日帶了過來。
佟佳氏由王嬤嬤攙扶着坐在主位,冷冷看着眼前被人按跪在地上,死命掙扎的女子,「你還有何話要說?」
阿納日憤憤抬眸,「該說的我都說了,福晉還要如何?我只是喊了一聲,其他什麼也沒做,是我不小心驚了福晉,害的福晉小產,我認罪,我不該害怕之下喊出聲,但這與我家格格無關。福晉要如何懲罰我都好,還請不要遷怒我家格格。」
佟佳氏冷笑,「不小心?害怕?你自幼生活在草原,想必沒少見過那些東西,又怎會被嚇得驚叫?」
阿納日臉色一白,沒了言語。
佟佳氏喘了幾口氣,閉了閉眼,「我叫你來,不是聽你狡辯,做錯了事就要受罰,一命抵一命,你就去給我的孩兒抵命吧。」
阿納日一瞬間面如土色,劇烈掙扎,叫喊,「不,我是我家格格的人,你沒有資格處置我!」
兩個太監按住她,不許她動彈。
佟佳氏抬眸看她,咬着牙,目光冰冷,「這裏不是你們草原,博爾濟吉特氏也不是你唯一的主子,我是這府里的嫡福晉,有資格處置府中任何一個犯了錯的奴才。」
阿納日面露驚恐。
佟佳氏不再理她,吩咐,「把她拖下去,杖斃。」
最後二字輕描淡寫,卻令人心頭一顫。
兩個太監立刻將人強行拖了出去。
耳邊傳來對方悽厲的喊叫,咒罵,佟佳氏閉着眼,無動於衷。
板子打在皮肉上的聲音一聲又一聲地傳來,明明是令人害怕驚悚的聲音,佟佳氏卻覺滿心舒暢。
總要有人付出代價,不是嗎?
博爾濟吉特氏正在屋裏休息,聽說此事不顧虛弱的身體,急匆匆趕了過來,看到院子裏被打的皮開肉綻,奄奄一息的阿納日,眼前一黑,搖搖欲墜。
好不容易被人扶穩,忙衝上前阻止,連聲喊,「住手,住手!」
佟佳氏冷聲命令,「把側福晉拉開!」
立刻有粗使嬤嬤上前拽住博爾濟吉特氏,不讓她近前,又小心地避開她的肚子。
博爾濟吉特氏掙脫不開力氣奇大的嬤嬤,憤恨看向佟佳氏,「你有什麼怨沖我來,為何要為難阿納日?」
佟佳氏面無表情,「她親口承認,故意害我小產,這種奴才不該受懲罰嗎?」
「不可能!」博爾濟吉特氏尖叫,「阿納日不會那樣做,是你,是你陷害,是你容不得我!」
佟佳氏不看她,「我的孩子沒了,總要有人付出代價,既然她說與你無關,一力承擔了罪行,我總不好冤了你,她,必須死。」
博爾濟吉特氏一下子癱軟在地。
被按在條凳上的阿納日漸漸沒了聲息,又過了會兒,一個太監上前稟告,「福晉,咽氣了。」
博爾濟吉特氏尖叫一聲,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佟佳氏語氣淡淡,「把側福晉扶回去,請太醫過來。」
堅持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這一刻,佟佳氏身心放鬆了下來,人也暈了過去。
……
各皇子府不平靜,園子裏也不平靜。
皇后因得知在園子裏發生那種事,有失察之錯,故而重新清理了下那些不乾淨的人和事,各嬪妃處一些到了年紀的宮女,也放了出去。
先前因發現宮女和太監私會,又處置了幾個知情人,但凡有一點兒苗頭都要被叫去問話,一旦查出不乾淨的東西,立刻攆出去。
各嬪妃也嚴格約束自己身邊的宮女太監。
園子裏和宮裏一下子少了不少人,人人縮緊了尾巴過日子。
雍正和皇后都是節儉之人,故而不在意少了這些人,正好節省了後宮的開支,也不急着往後宮重新添人。
好在尼楚賀對自己宮裏的人一向嚴格,故而沒鬧出什麼不規矩的事來,別處兵荒馬亂,攆了不少人,連皇后的鏤月開雲也攆了幾個,她這兒卻一個沒少,倒比別處要清靜許多。
近來雍正頻繁去她的霽月清風批奏摺和留宿,雖規規矩矩,一本正經,絲毫沒有流露出那些意思,但看她的目光卻日漸火熱。
尼楚賀鬧了一陣子,覺得鬧夠了,也就借坡下驢,免得把人惹惱了,開始用強,吃虧的還是自己。
這一晚雍正批完奏摺,說要歇下時,尼楚賀沒了前幾日繃着臉的樣子,露出幾分柔順。
雍正看出來她的改變,唇角微揚,就摟住了她,察覺她沒拒絕,便動手動腳了起來。
如久旱逢甘霖,可想而知,這一夜註定不輕鬆。
兩個人都出了汗,擦了身子,重新躺下,雍正摟着她,鬍鬚蹭着她的脖頸,痒痒的,又有點扎人的疼。
尼楚賀不舒服,扭了下,躲開他的鬍鬚,嗔怪,「四爺別拿鬍子碰人家。」
如此嬌柔的聲兒一出口,雍正的眼眸瞬間便暗了下來,不再拿鬍子碰她,卻抬手碰觸她的脖頸的肌膚。
「氣性真大,朕真是拿你沒辦法。」雍正喟嘆,這些日子他忍得辛苦,又不好露出那副急切的模樣,丟了皇帝的威嚴,就等着她消氣。
沒想到這一等就等了如此之久。
他不是個耐性好的,僅有的耐性全用在了她身上。
即便她鬧起來讓人招架不住,可他還是願意讓着她,縱着她,看她生氣的樣子,心裏也喜歡。
尼楚賀哼了聲,「明明是四爺做的事讓人生氣,倒怪臣妾氣性大。」
雍正輕笑,「是朕的錯,朕答應你,往後除去選秀入宮的嬪妃,其他人朕不會再碰,袁答應之事,不會再有。」
尼楚賀扭頭看向他,目含詫異,「當真?」
她知道,別說對方是皇帝,即便是普通人家的男人也改不了偷吃的毛病,她從不介意這些,也不願和這個時代的規則去對抗。
只要他不碰她身邊的宮女,他愛碰誰碰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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