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莞閉了嘴,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一筆閣 m.yibige.com
因為盛予墨的神色,足以宣告苗禎的死刑。
真讓她猜中了?
難不成,鄭家閨女真和盛予墨……有什麼聯姻或者婚約?
司杉討厭她,也是這個原因?
是因為鄭家有盛予墨本該娶的正主?
而司杉在南美遇險,鄭家便出手相救,足以證明,暗騎和鄭家是有關聯的。
柳慕莞摸着下巴。
有意思……
突然,盛予墨的手落在她頭頂,揉了揉,「別亂想,莞莞。」
他攏好衣服,撇下她出門去了。
可以預見,苗禎將會迎接什麼樣的暴風洗禮。
柳慕莞懶懶往床上一躺。
對不住了,苗禎。
她眸色淡淡的,卻難掩一抹冰冷的厲色。
曾經,她想過,要與盛予墨放過彼此,互擁新生。
然而假裝小西在這裏的那段日子裏,她從雲姨的口中,得知他這三年過得如行屍走肉。
那時候,心疼過,傷心過。
卻還是沒有下定決心要與他破鏡重圓。
直到他在美食城的車庫下,攔住她與蕭漫……
或許,這就是宿命吧。
既然宿命讓她和這個男人重新在一起,那麼,柳慕莞不得不霸道地宣誓,盛予墨這個男人,是她的!
任何妄圖拆散他們,不尊重他們感情,起着歪門邪道心思的人,她會教他們如何做人。
說實話,今天,苗禎就是故意的。
故意當着她的面說司杉的事,故意提到鄭家,提到什麼欠人情的話……不就是希望她起疑追問,知道些什麼嗎?
他確實平時都盡心盡力地在暗處負責她的安全。
但他未必不是和其他暗騎一樣,認為柳慕莞是配不上盛予墨的。或許他不如司杉那麼輕蔑她敵視她,但平時眼裏的不信任和質疑,都明晃晃的擺着呢。
她也沒時間去和他們糾結,就讓盛予墨去教他們什麼叫尊重吧。
隨他們怎麼記恨她、仇視她、蔑視她也無所謂,反正看不慣她又干不掉的滋味,也夠他們受的了。
沒事,她柳慕莞就當個妺喜妲己一樣的禍水,又如何。
她是禍水,盛予墨就該是昏君?
歷史上男人守不住自己的江山,便把源頭一股腦丟給女人。
而真正的男人,非但能守住自己的江山,也能保護自己的女人,更不會讓自己的女人背負罵名。
苗禎暫時生死未卜。
但柳慕莞沒料到的是,蕭漫竟然跑了過來,還帶了個小尾巴……
看着站在蕭漫身邊的少年,帶着期期艾艾地眼神盯着柳慕莞,又是嚮往又是膽怯地叫了一聲「姐姐」。
盛予墨就覺得,他必須還要再去打一頓苗禎,方能平息心頭的怒火。
「非非,你怎麼就出院了?醫生怎麼說呢?」不知道是不是有太后在旁邊壯膽的緣故,柳小姐的求生欲該死的淡泊。
她上前去,很親熱地打量着常非,「傷口還疼嗎?」。
「不、不疼了,」常非連忙擺手,偷偷瞅了一眼後面臉黑如墨的男人,目光移到柳慕莞的臉上,又開心和熱情起來,「姐姐,姐姐呢?姐姐的病好了嗎?姐姐還疼,還沒有力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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