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的喧鬧聲中,第三把牌局開始了,這一次甄洛倒是毫無懸念的敗下陣來,這一次她是給黃月英點了一炮,結果下來竟然是黃月英保持不輸不贏的局面,其他二女均輸了一枚算籌。
「哈哈,甄洛你這死丫頭,這回知道姐的厲害了嗎?當初你要是向着我說,說不準這一句我就不和。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呀。」黃月英得意地看了一眼甄洛,又掃了一眼大喬,神色中帶着一絲傲然。
大喬卻是為甄洛抱打不平,不平的說道:「月英姐姐你可別得意,如今你也只是比我們多一根算籌而已,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因為如今她們兩個的情況都是一樣的,大喬自然與甄洛弱弱聯盟,開始針對黃月英了。
這句話自然引起了黃月英的不高興,但是黃月英卻也顧不得再去反駁了,因為僅僅三把,她都已經開始有些着迷了,沒想到這一塊塊的小木塊竟然有如此大的魔力,把自己深深的吸引住了。
她很期待着下一把坐莊的大喬會輸掉,只要大喬給自己放一炮,拿自己就會贏兩枚算籌,即便是比起劉琦來,都完全持平了。
結果令她感到失落的事發生了,因為這一次她只猜對了一半,大喬的確是放炮了,但是贏得卻不是她,而是劉琦。
這樣一來,劉琦贏了四枚算籌,僅僅大喬就輸了三枚,甄洛輸了一枚,黃月英則依舊是不輸不贏。
這樣一來,黃月英和甄洛盡皆放下心來,看來這一次大喬是輸定了,她們就能順利躲過一劫了,只不過不知為何,兩人的心中都莫名其妙的懷有一絲微微的失落感,這種感覺在黃月英還是能夠清晰的感觸到的,而甄洛則只是隱隱感應到一絲心虛,卻並沒有察覺到到底是因為什麼。
「呵呵,大喬也不錯,她的皮膚可是比月英白皙細膩了不少,人也溫柔。」劉琦的眼光隨即落到大喬身上,想像着對方被剝去衣裳之後的旖旎景象。
大喬則是滿面含羞,臉上很是難為情,幸虧現在還有酒精的刺激,如若是平時的話,恐怕立刻就會羞愧地跑開了。
不過接下來大喬也不敢再說話了,凝神關注的關注着牌局,希望能夠扭轉乾坤,改變這種自己暫時落後的羞人局面。
可是世事難料,有的時候往往事與願違,這一次大喬竟然再度點炮,這一回她點炮的對象竟然是黃月英。
「哈哈,我果然就是玩麻將的天才,如今除了他之外,我可是唯一一個保持不輸的人,大喬妹妹,你就認輸吧。你手中可是只有六枚算籌了,而我卻有十一枚。」黃月英得意不已,一邊炫耀一般的數着手中的算籌,一邊利落的碼着牌。
甄洛也乘機湊熱鬧道:「是啊大喬姐姐,實力差距太大,你還是直接認輸吧。」
大喬則是一咬牙說道:「不到最後一刻,我是絕對不會認輸,嘻嘻,反正我是他的妾室,早晚會被他看到的,而甄洛妹妹你就不一樣了,萬一今天輸了,哼哼。」
大喬點到為止,接下來不再說話,而是繼續碼牌,即便是真輸了,她也要傾盡全力進行反擊,不到最終宣佈結果的那一刻,絕對不會放棄。
「看不出大喬看起來性格那麼柔弱,內心竟然如此堅韌,唉,真難以想像在歷史上,她在孫策死後是如何渡過悲苦的後半生的。不過如今歷史已經改變,她是我的女人,我絕不容許她再重演歷史上的那一幕悲劇。」
劉琦默默地感嘆了片刻,便繼續碼牌,不過這時候他心中所想的已經不再是那些齷齪的事情了,而是要盡一切力量保護自己的這些女人,讓她們永遠沒有憂慮,開心、幸福的生活,和自己相扶到老,共度餘生。
可是不知為何,這一輪反倒出乎意料的順利,劉琦竟然不可思議的被甄洛和黃月英分別點了一把炮,尤其是甄洛點炮的時候,竟然是在她坐莊的時候,後來甄洛又給大喬點了一炮,結果導致這一輪還沒有輪到劉琦做莊,目前的甄洛反而成為了手中籌碼數目最少的了,僅僅只剩下了六枚。所以
這樣一來,大家的目光自然又轉移到了甄洛的身上,認為甄洛恐怕是最終的輸家了。
而接下來劉琦坐莊,竟然更加不可思議,先是劉琦自摸了一把,三女每人輸了四枚籌碼,後來黃月英又接連放了兩次炮,這樣導致黃月英竟然只剩下了三枚籌碼,大家再次不懷好意的看了看黃月英,甄洛也總算是舒了一口氣,自己目前還有四枚籌碼,而黃月英只剩下了三枚,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這一次肯定是黃月英最終敗北了。
可是接下來的形勢再度逆轉,劉琦也不知道走了什麼運,竟然紋絲不動的穩坐他的莊家,甄洛再次為他點了一次炮。
雖然只剩下了兩枚籌碼,甄洛還是穩住心神,認為形勢定然會再度逆轉,所以接下來沉着應對,儘量保證自己不往劉琦手中送牌。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這次竟然又讓劉琦自摸成功,結果黃月英籌碼全部輸光,還欠劉琦一根,只好按規定開始脫掉外面的曲裾深衣。
而甄洛則比黃月英還慘,不僅籌碼全部輸光,還欠了劉琦兩根籌碼,無奈之下只好按照規定先除下深衣,再除去上襦,剩下了中衣和下裙。
劉琦從一開始就沒想到輸掉的竟然是甄洛,見對方也按照規定來做,不由得尷尬不已,在她除去深衣之後便讓她停下來。
卻不料黃月英哼道:「這怎麼可以?認賭服輸,賭場無父子,誰輸了都一樣,甄家妹子,你可不能耍賴,脫。」
甄洛的臉色紅的就像是天邊的雲霞,本來想要賴着不脫,可是沒想到自己的上司竟然如此不講情面,無奈之下只好緩緩解開了上襦的帶子……
雖然還隔着中衣,但是劉琦卻明顯感受到了對方那玲瓏曼妙的嬌軀,頓時感到心頭火熱。
可是他卻知道遊戲只能進行到這裏為止了,自己如果再進行下去的話,一旦傳揚出去,恐怕立刻被別人指責為荒淫之主,即便是沒人傳出去,自己心中也會深感不安的,如果這裏全都是自己的妾室還好,可是這裏畢竟還有一個外人,逼着人家也這樣做,實在有些不道德。
所以劉琦便決定,下一把一定要輸掉,從而結束今天的遊戲。
結果接下來的那一把,劉琦自然毫無懸念的輸掉了,這讓所有人全都鬆了一口氣。即便是一直大嚷大叫的黃月英也不例外。
雖然她們被許配給劉琦做妾,如果不是因為守喪之事,恐怕早已經嫁入劉家了,可是畢竟還沒有過門,如果真被人議論起來,那可是有傷風化的大事,更何況,這或許還會給他們的未婚夫婿劉琦帶來不良的影響。
更何況,雖然她也有心把甄洛也推入劉家,但是畢竟還沒有形成正式的約定,所以事情點到為止就行了,沒有必要太過分,否則的話,只能造成劉琦和甄洛之間的尷尬。
隨着劉琦敗落,第二圈的麻將也終於打完了,這時所有人全都默契的站起來,結束了今天的牌局,劉琦更是推說府中還有事要處理,藉故準備離開。
卻不料黃月英忽然擋住了門口,然後說道:「你還不能離開,我還有事情對你說。」
「哦?不知道有什麼事?你但說無妨。」劉琦也不知道對方在打什麼主意,還以為是玩鬧之事,便淡淡笑着說道。
「你不要笑,收起自己的笑容,今天這事情很嚴肅。」黃月英斜了劉琦一眼,隨後拉住甄洛,走到劉琦面前,開門見山的問道:「你覺得我甄洛妹子怎麼樣?」
「很好啊。秀外慧中,做事情條理分明,更兼頗讀詩書,才華橫溢,絕對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只可惜是個女兒身,否則的話肯定是我府內一位良才。」劉琦看了看甄洛一眼,讚嘆的說道。
「主公如此誇讚,奴家愧不敢當。」甄洛這時候在大喬的幫助下,已經穿好了衣服,聽的劉琦誇讚自己,連忙謙遜不已,向劉琦表示感謝。
卻聽得黃月英說道:「既然我甄家妹子這等好,你何不將她真正變成我們的姐妹?」
劉琦一聽,不假思索的笑道:「呵呵,我當你說什麼呢,這事還不全在你嗎?我知道有一種方式叫做義結金蘭,就是你們焚香祭祀,對天地發誓,從此結為異性姐妹,彼此之間宛如親生,那你們從此就是真正的姐妹了,我這個主意不錯吧?」
卻沒想到黃月英立刻吼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我的意思並不是和她成為這樣的姐妹,還是一同成為你的女人。真不知道你這右將軍是怎麼當的?理解力竟然這麼差!」
「啊?這怎麼使得?」
黃月英沒想到,自己的建議一提出來,立刻遭到了兩道聲音的同時反對,而這兩道聲音的主人,正是與此事直接相關的兩個人。
「為什麼使不得?妹子,我家夫君乃是朝廷冊封的右將軍,佔地之廣即便是你們河北的袁紹都有所不及,難道還配不上你嗎?而你。」黃月英指了指劉琦,冷冷說道:「我妹子哪點配不上你了?她人長得漂亮又賢惠,還是一個才女,更何況人家剛才都已經在你面前褪去了衣衫,一生清白盡皆毀去,你若是再拒絕的話,讓她以後可如何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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