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凌夜也看見了前面的林淺,對着她頷首。書神屋 m.shushenwu.com
眾人來到操場後才停下來,凌夜不明所以的跟着,等到人滿為患的時候,在國旗上方才響起一陣廣播聲。
眾人跟着節奏,整齊劃一的動作,凌夜跟着前面的動作,並不困難,比做飯簡單太多了。
只是整齊的腳步聲在操場上伴隨着廣播體操響起來,而眾人的臉上雖然還是麻木,卻帶着一絲輕鬆。
不似之前時候的小心翼翼,隨意一點聲響都能嚇到一般。
廣播聲就像是給他們一個緩和心情的時間段,只是很快就結束了。眾人臉上帶着瞬間的黯然。轉過身去了食堂。
依舊是整齊的腳步,一同的兩人也沒有任何交流,像是沒有意識被人操控的提線木偶。
凌夜低下頭,眼裏閃過思量。
來到食堂,沒有生氣的排着隊,整齊的完全不像是真人。
打好飯之後,眾人找了空餘的位置坐下後,低着頭吃着自己的東西,眾人的用的時間差不多的吃完,盤子沒有多餘的剩飯,乾乾淨淨的。
起身隨即朝着教室走去,路上全是學生,並沒有遇到一個老師。
回到班級,眾人拿出書桌裏面的課本,放在上面之後,就無聲的默念起來。
每個班級上面都有些課程表,眾人都提前預習,上課鈴聲響起來,聽着『啪嗒,啪嗒』的腳步聲,眾人下意識的縮着身體,直到語文老師進來後,把教案放在講台上打開,俯視着下面的學生:「上課。」
眾人這才起身:「老師好。」
「坐下,今天你們數學老師有事,這節課就由我代勞。今天前三節課都是我的。」數學老師沒有感情的說道。
眾人只覺得眼前的天色突然就黑了,抿着唇,放在桌子上的手緊了緊。把數學書放下去語文書本拿出來,放好。
「高三的課我們很早之前就已經學完了,這段時間都是回顧高一到高三的知識,複習的怎麼樣,你們自己心裏也有數。
今天開始就不廢話了,直接隨堂小測。」話音落,就把講台上的一疊卷子隨手遞給第一排的人:「發下去。」
坐在講台最近的女生顫抖的接過老師手中的卷子,然後分為幾份分別遞給身邊的人,自己留下一張,就把剩下的卷子傳給後面的人。
把語文書重新放在課桌里,打開文具盒拿出水筆就認真的做起了題目。
凌夜接過被傳過來的試卷,看了一眼後,腦殼有點疼。
古詩詞之類背誦,屬於架空位面,她沒有學過。
心裏嘆息一聲,這次只能當一回學渣了。
這麼想着,手中的筆就已經在捲紙上落下。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寂靜的教室,耳邊儘是筆尖落在捲紙上的聲音。
凌夜因為精神力的緣故,所以五感比常人好了很多,眾人急促的呼吸聲,還有從面頰滑落滴打在桌面的聲音,都入她的耳反顧到腦海。
從這一方面也能看出來,這個人出的試題很難。
凌夜並不覺得吃力,反而覺得很有趣,這個老師出的題目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似乎有別的含義,是在映射什麼?
眯着眼睛,拿着水筆的手不自覺的就轉了轉。
語文老師坐在講台旁邊的板凳上,目光一直盯着眾人,自然也不會錯過凌夜的小動作。目光閃了閃就緩緩轉過頭看了另外一邊。
下面的眾人,作弊是不可能的,沒膽子。
很快兩節課過去後,在鈴聲響起來的時候,語文老師起身,道:「試卷都交上來。」
哪怕還有人沒寫完,也沒有辦法,第一排第一個開始交,有條不紊,很快就輪到了凌夜。
她起身把試卷放在講台後回到座位坐好,直到最後一張試卷交上來,語文老師看了一眼兩台後的眾人一眼就收回目光。
把凳子放在講台前放好,坐下後拿出筆就隨手拿過一張卷子評分。
不論教室中教室外,一片寂靜,唯有語文老師『唰唰唰』的落筆聲落入耳中,給眾人造成不小的心理壓力。
凌夜不在乎,因為她自己心裏清楚,這次是有史以來最差的一次,她翻車了。
這麼想着,凌夜心情更加沒有多餘的情緒,餘光羅向窗戶外的天空,突然有些懷疑學校外面的觀光景。
這些孩子,他們的家長存在與否?
如果說學校是單獨的世界……
伸出手揉着自己的太陽穴,再看了一眼眼前的死亡倒計時,凌夜緊鎖眉心,她還是沒有察覺出關鍵線索。
凌夜在沉思,那邊的林淺同樣如此,眼前的死亡倒計時刻提醒着他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可如今,別說線索,反而連自己和誰一隊還弄的糊塗了。
上課鈴聲響起來,休息了二十分鐘,而這時候語文老師也放下手中的鋼筆,「成仁…」
一個個的叫名字,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最後兩個人才是凌夜林淺。
在她們接過試卷的時候,語文老師抬眼瞥了她們一眼。
回到座位,同桌愁眉苦臉的模樣,餘光下意識的就落在旁邊的凌夜卷面上。看見之後,同情的目光落在凌夜身上很快又收回目光,他自己也沒好上多少,還同情別人?心裏不禁自嘲的笑。
凌夜雖然沒有特別注意,但是也敏銳的察覺到對方的變化,只是一眼就大概明白了。
看着捲紙上的分數,凌夜還是嘆息一聲,可以留作頭次翻車的紀念。
滿分一百五,凌夜考了九十九。
一分是作文,另外的五十都是空白的背誦題累之類。
看見分數的眾人心思各異,有人鬆了一口氣,更多人是不自覺的抓着試卷的一角用力。
整個班級都散發着低氣壓,上首的數學老師並沒有在意,只是目光冷冽的看着眾人一眼,輕飄飄說道:「試卷你們已經拿下去了,這次的成績如何你們自己心裏也清楚。
距離月考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你們做成這個樣子是打算放棄了?」
凌夜林淺並不清楚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從眾人煞白的臉色,顫抖的身體大概能猜出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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