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後勁上來,加上身邊是鶴北顏,雲簿酒沉沉睡去。筆神閣 m.bishenge.com
回到酒店,鶴北顏將她放在沙發上,讓張易去買醒酒湯。
雲簿酒躺在沙發上,領口半張,露出精緻的鎖骨,嫣紅的小嘴砸吧砸吧,低聲喃喃:「導師,我又見到你了……」
鶴北顏鳳眸微眯,導師?
「我答應你的事情都做到了……」
「真的都做到了,為什麼不信?」
……
「那好像是……動感情了吧……」
「目前來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假裝沒看見,過段時間就忘了。」
……
鶴北顏怔怔的坐在原地,看着雲簿酒蜷縮着的嬌弱身軀。
沙發有些平,脖子不舒服,雲簿酒蹭了蹭,再蹭了蹭,終於找到鶴北顏的腿,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枕了上去。
鶴北顏僵僵的,漆黑的鳳眸震動着,他緩緩俯下腰,看着雲簿酒帶着淺淺笑意的臉,道:「對誰動感情?」
鶴北顏嗓音輕柔,循循善誘。
雲簿酒迷茫的睜開眼睛,看了眼鶴北顏,笑起來:「對,就他,導師你怎麼知道的!」
鶴北顏緊張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發自內心。
張易買了醒酒湯回來,看到雲簿酒枕在鶴北顏腿上,身上蓋着鶴北顏的外套。
鶴北顏接過湯,遞到雲簿酒嘴邊,道:「張嘴。」
雲簿酒躲了躲。
鶴北顏拿着勺子沾了一點在雲簿酒唇邊,雲簿酒舔了舔,這才張開嘴。
張易:……
原來少爺會照顧人。
原來之前是沒把那些人當人看……
這個世界充滿了不公!
一夜無話,雲簿酒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酒店床上。
昨天晚上她記得是看見鶴北顏了……
雲簿酒一轉頭,赫然發現鶴北顏穿着一襲白襯衫靠在床頭,此刻笑吟吟的看着她,目光說不出的……詭異?
「酒酒你知道嗎?」鶴北顏說道:「我不喜歡趁人之危。」
雲簿酒一頓:「什麼趁人之危?」
還沒等反應過來,雲簿酒便被按在了床上。
鶴北顏俯身垂眸看着她,曖昧的低聲開口:「你知道你昨天晚上說了什麼嗎?」
雲簿酒:「……」
完了,怕是每說好話!
她警惕的盯着鶴北顏的動作。
鶴北顏緩緩俯身,魅惑悅耳的聲音在雲簿酒耳邊響起:「你說你喜歡我。」
雲簿酒:「……」
不,這不可能。
雲簿酒道:「不可能。」
「嗯?不認賬?」鶴北顏鳳眸微眯。
雲簿酒面不改色:「我雲簿酒就是死外面,從十五樓跳下去,我也不可能喜歡你。」
鶴北顏的目光落在雲簿酒的耳垂,脖子,鎖骨……
一瞬間目光有些危險,鶴北顏的喉嚨動了動,用力壓制着什麼,目光幽深至極道:「嘖,提起褲子不認人……」
提,提起褲子?!
臥臥臥曹!別用這麼可怕的比喻啊!
雲簿酒本能看一眼自己衣服,鬆了口氣,還在還在。
鶴北顏緩緩放開她,深呼吸了一口氣。
雲簿酒起身,一身酒味,她起身走向浴室,發現鶴北顏還在自己房間裏。
「我要洗澡了……」雲簿酒道。
鶴北顏一臉無辜:「怎麼了?你想讓我和你一起?」
雲簿酒起身拿起枕頭砸過去:「出去!」。
鶴北顏撇撇嘴,不情不願的出去,一步一回頭:「信我,我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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