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人家就是欺負她沒有爸爸。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就連她的親爸親媽都是打她,都是欺負她。
這世上還有誰是不是能罵,輕賤她,打她的?
而果然的有個好爸,就真的可以有恃無恐了。
湯與非直接就將茶壺提了起來,往沐天恩頭上一倒,那些茶水瞬間就將沐天恩的頭皮燙紅了,茶葉也都是澆了她一頭一臉。
很滿意自己的傑作的湯與非再是大笑了起來。
這一天可真是過的太痛快了,原來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是這麼令人痛快的事情啊,她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要是以後多幾個像是沐天恩這樣的人給她玩,她一定會高興死的。
小保姆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實在是有些不忍再看。
「再是玩些什麼好呢?」
湯與非這還真是玩上癮來了,都是兩次了還是不夠,而讓她現在就停手,顯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將手插在自己的腰上,也是在四周找了半天。
這才是指着一邊酒櫃,「給我拿下一瓶。」
「小姐,還是不要了吧。」
小暴怒真的感覺太過分了,不能這麼的糟糕人吧,大家都是人,何必如此的呢?
湯與非翻了一下眼睛,「不想幹活一會就收拾李行去。」
小保姆只能連忙的跑了過去,就跟一個受了虐的小媳婦一樣。
她隨便拿下一瓶,就交給了湯與非。
湯與非搖了搖手中的酒瓶,法國好酒的,就是可惜了,不是給人喝的,面是給腦袋喝的。
她將瓶塞打開,再是對着沐天恩的頭澆了下去。
小保姆已經用手捂住了和臉,不忍再看。
還有什麼呢?湯與非再是用力的想着,還有什麼可以玩的,可是偏生的她就想不起來了。
「小夢你幫我想想。」
湯與非扯了一下小保姆的頭髮,這麼長做什麼,不難洗嗎?
「我……我想不起來。」
小保姆可是不敢給湯與非出什麼鬼主意,雖然說,她的主意真的挺多的,像是醬油啊,還有馬桶水之類的,她可以想出幾十種之多,可是她媽媽從小就在教她,要當一個善良的人,而善良的人才會有好報,壞人終是要天罰,這輩子不報,也是要到了下輩子。
所以這種的損陰德的事情,她才不會做。
打死都不做。。
「沒用,」湯與非再是扯了一下小保姆的頭髮,她將自己的手插在腰上,「還是我自己想吧。」
而她以前不是想了很多嗎,怎麼的現在卻是一樣也都是想不起來,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腦子啊。
要不要給她用屎?
而想到此,她都是感覺好噁心的說。
不對,不行,不能這樣的。實在就是太噁心,不要說噁心到了別人,她感覺自己的先是要被噁心死的說,再說了,這屎從哪裏來,她拉的還是別人拉的?
「你還要玩嗎?」
幽幽的聲音再是響了起來,還將湯與非嚇了一大跳。
「小夢,你要死嗎?」
湯與非用力扯住了小保姆的長辮子,不知道我在想事情嗎,還這麼大聲音做什麼?
「不是我,不是我啊。」
小保姆連忙的搖着手,也實在是感覺自己很冤枉啊,她什麼也沒說,真的。
「不是你說的,還能是誰說的?」
湯與非根本就不想聽小保姆說什麼,這裏就只有他們兩個,不是她難不成還是鬼嗎?
難不成?
湯與非突然之間也是想起了什麼?
而幾乎就是在同一時間,小保姆也是伸出了手指,而後指向了沐天恩。
「小姐,是她說的。」
湯與非猛然的也是跟着一回頭,正好就對上了沐天恩一雙淺灰色的瞳眸,確實是一種少有的顏色,像是玻璃,也像是水晶,好像可以折出各種的顏色出來。
好,好漂亮!
湯與非猛然的咽了一下口水,這好像是在漫畫中才能看到的眼睛啊。
結果她連忙的再是一搖頭,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正在做什麼?
「剛才的話是你的說?」
湯與非眯起了眼睛,不確定的再是問了一次,而一邊的小保姆則是不斷的點頭,她可以肯定,就是她說的。
「是我。」
沐天恩頂着一頭的狼狽,茶葉從他她的臉頰上面貼着,而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成了大雜燴,比較像是豬肉燉粉條,對了,還要外加一些蔥花。
將她轉一轉,再是烤上一烤,絕對就是煎餅卷大蔥。
「是你又怎麼樣?」
湯與非抱住了自己的胳膊,「怎麼的,你還想打我不成?」
「不是。」
沐天恩的紅唇突然勾了起來,「你不是想要玩,卻不知道要怎麼玩嗎,我幫你玩好不好?」
「你玩?」
湯與非再是冷笑,「你要怎麼玩?」結果她的話還沒有落下,卻是瞪圓了一雙眼睛,不對,這是連眼珠子都是要跟着瞪出來了啊。
此時,正在書房之內的湯金還有凌澤,已是將合約談好。
「合作愉快。」
凌澤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
湯金也是站了起來,兩人的手握了一一,也是預示着,這一次合作談的十分成功,當然兩人也都是滿意,雖然有些時候,不可能做到完全的公平。
就像是他們這一次的合作,端是看誰笑的更開一些便是知道。
誰會獲利多了一些。
顯然的,這一次,湯金得了大頭,自然的,他笑的到是比起凌澤要張揚了很多,但是不管是或利多少,不說不說,他們仍是雙贏了。
而就在他們各自滿意之時,卻是聽到了外面傳來了湯與非尖叫聲,也是將湯金嚇了一跳。
「非非……」
湯金的臉色瞬間就跟着變白了,明明就是一個大胖子,可是這跑起來,卻是跑的十分快,肚子上的肥肉也是晃了起來,卻仍是阻止不了,他的那兩條大粗腿。
凌澤也是沉下了臉,本來都是抬起的唇角,再是跟着抿平了起來。
「沐天恩,你最好不要給我惹事,否則我一定會剁了你,再是把你的丟進海里餵魚去。」
而他也是跟着湯金走了出去,兩人之間相差了不過五秒。
只是當他們到了外面,卻是被外面的情況給嚇到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
湯金半天才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也是伸出粗短帶着金戒指的手指,指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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