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告訴老爺,請他回去,我想冷靜一番。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王氏壓低了聲音對着墨蘭道。
待墨蘭走出去後,王氏便輕輕地為睡在她身邊的西諾掖好被子,然後再用視線描繪出西諾的模樣。
西諾則頂着王氏那慈愛的視線繼續裝睡,其實她在墨蘭進門之前,王氏清醒那一會便已經醒了。
「小姐姐,我終於想起忘記給你說什麼了,老闆說要是可以讓你順手搭救一下成世子蕭景禹那個倒霉蛋。」西一努力的回憶當時孟詩柔那滿臉可憐又可悲的表情,並描述道。
「怎麼救?你說我嫁他是救他還是害他?」西諾鬱悶無比,醒過來沒多久還有幾天就要嫁人了。
「呃!要不我們還是回總部吧?」西一繼續誘惑道,反正它是沒信心西諾會乖乖結婚生子的。
「我不是一個遇事就退的人。」
西一看着眼前一臉驕傲的人,無語道:「你高興,你隨意!」
「我剛剛升級了,好像多了些功能不屬於總局系統,我最近需要時間研究。小姐姐自己照顧好自己啊!有事call我。」西一想了想還是來個眼不見為淨,畢竟眼睜睜看着小姐姐給總局送錢,它真的好着急。
「嗯,你去吧!」西諾看着西一回到智腦深處後,意識也回到了身體處假裝剛清醒。
「娘!」宛如一個三歲孩童對母親的依戀般,用着孺慕的眼神看着王氏。
一直習慣一人獨處的西諾,其實後半夜才睡着,現時雙眼布了些許紅血絲,卻把王氏惹急了。
「蘊兒,你可有不適?」王氏一臉着急,動作甚大。
西諾很擔心自己昨晚的治療術會白費,畢竟昨日剛清醒便得知西諾五天後便要嫁成世子時,王氏激動的當場見紅了。
那個什麼趙太醫還急得滿頭大汗,她只能假裝如幼兒般害怕非要抱緊王氏才得以施展治療術,才保住了胎兒。
那個趙太醫後來還很奇怪自己的藥居然這麼有效,本來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給的藥丸。
西諾認為治療術雖不是萬能的,不過還是挺靠譜的,只是王氏的身體真的經不起折騰了。
「娘!我困!」明明心裏很着急,卻還要裝無辜的打哈欠。
「困就接着睡,娘會一直陪着你。」王氏滿眼的溺愛,雖然她很想摟着西諾,可如今自己的身體還是得顧及一下。
從前一直求的孩子,為何偏偏要在這時候來呢?
難道是上天的補償嗎?
莫不是在告訴她,要失去女兒了,所以再給她一個孩子。
王氏想着想着,眼淚就落了下來。
「娘!」西諾真的是一臉無措,明明前一刻還看着她笑,怎麼就突然掉眼淚了呢?
「娘不哭!弟弟不哭!」西諾把手放在了王氏的腹部,一邊施展治療術一邊試試催眠術,想讓此刻的王氏情緒穩定些。
王氏感受到腹部有股暖暖的熱意,很舒服;再加上本來憂思過慮,昨晚睡眠質量也一般,如今競慢慢的入睡。
西諾則待王氏睡了五分鐘後,才把手放開,摸了摸自己飢餓的肚子。
古時候醫學文化博大精深,但是還是不完善,昨天那三個太醫很明顯連失憶是什麼都不知道。
那麼就是表示現在想怎麼演就可以怎麼演了,馬甲問題解決了。
可終身大事沒解決啊!
雖說做好結婚生子的打算,可也沒到會這麼快。
從她昨天的偷聽及觀察所得,發現是不嫁也得嫁,抗旨要全家砍頭。
既然這樣那就嫁吧!反正嫁誰不是嫁呢!
……
京都城的那不起眼的宅院內,八名黑衣人正跪在院子裏。
「七號人在何處?」帶着銀制面具的低音炮男,平聲道。
「稟告樓主,七號已約一個半月沒回來報道,估摸着已經毒發身亡了。」一號跪在地上,臉上帶着黑面具,聲音不帶一絲感情,仿佛只是在敘述一件平常事。
月樓的殺手從不以真面目示人,殺手之間誰也不認識誰,臉可能會是易容,聲音可能會是口技中的一種,就連身高也可能是假的。
月樓的每個殺手身上都有蠱毒,這是樓主唯一識別與牽制他們的手段。
當然不是所有的殺手們都必須每個月回到總堂,也就是這個不起眼的宅院處領暫時解藥。
月樓的殺手一直都是貴精不貴多,能到總堂令解藥的殺手都是月樓的中流砥柱,至於下面的殺手則由他們的上級發放。
以往派解藥這回事基本上由樓主最信任的堂主擔任的,但是這回卻是由樓主親自派發。
地上跪着的人其實很慌,樓主不管事很多年,如今不但親自派解藥,還親自過問一個殺手的下落,雖然七號是月樓的前十力量當擔。
「一號,二號暫停手上的所有工作,稍後到我這來領任務。」樓主的聲音依然是不帶任何情緒,可是他捏碎的藥瓶卻泄露了他的情緒。
「三號,四號的解藥由白虎堂主代領,去告訴他們這回必須好好保護任務對象,不可讓對方少一根毛髮。」樓主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下去。
依然跪在地上的一號和二號,頭也不敢抬,但是內心卻是很震驚,一向以殺人為己任的月樓,這回居然接下了保護人的任務,而且還不能掉一根毛髮。
七號的任務是什麼?
一向對樓主忠心耿耿的七號,絕不可能是叛逃了,那麼就是已經身死。
這回的任務居然需要一號二號同時出動,看來危險系數很大。
樓主示意他們兩入房門內的舉動,成功的阻止了他們的思考。
一柱香以後。
兩人面巾下的神情如出一轍,都是一臉懵逼。
這回的任務居然只是要對付一個閨閣少女,一個權貴的待嫁之女。
出來宅院後,一號和二號依然還沒想明白樓主最近的下的命令怎麼就這麼奇怪。
殺人他們很在行的,可是在不殺人的情況下阻止對方的婚事,好像又點難。
畢竟以往的行事都是一刀捅下去搞不定,那就捅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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