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諾聽得一眼蚊圈,她對這世道並
不太了解,可也粗略了解到女子地位極低,女子只是男子的附屬品。筆神閣 bishenge.com
女子的名譽財富地位,只能靠父親丈夫兒子給予。
王氏剛剛那番言論其實已經算大逆不道了,如此地貶低男子不說,還是自己的丈夫兒砸。
「傻丫頭,被娘的話驚着了嗎?」王氏看着一臉懵逼的西諾,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
感嘆到,果然還是自己不經事的傻閨女,有何想法一目了然。
教女之路何其遙遠,從前不聽教,現在看似受教卻時間緊迫。
「娘掰碎了與你道,只想讓你明白,女子嫁對人很重要,嫁對家族也很重要,可是記住自身能力也很重要。咱大房已經算很簡單了,你父親身邊只有一個姨娘,沒庶子只有一個庶女。你好好想想她們何時敢給你我添堵,再看看二房,三房是何光景。你想想這是為何!」
王氏把西諾那涼透的茶水倒掉,再執起小茶壺往兩人杯中添茶,雙手捧着茶杯慢慢品嘗。
不再言語,給時間西諾消化剛剛那番話。
細細感受着母女間如此安靜柔和的相處時光,想着從前的沒心眼,鋒芒盡露的閨女成熟了,不愧是自己的血脈,心智必然不差。
從前這些話剛起頭就開始不賴煩,現在會乖乖坐着聽,還會去思考了。
古人誠然不欺我,使人成長的是經歷,而不是歲月。
自己前面的安排,終於見效了。
小白花也得給早早安排上。
從前的心軟必須藏起來,不能害了閨女。
微風從榻上邊上的窗戶吹進,帶進過來絲絲桂花香,耳邊響起沙沙的樹葉聲。
西諾此時只想,為何不來陣大風把她颳走了呢。
為難她胖乎!!!
二三房是如何光景,她真不知道,莫得記憶。
前幾天她以為自己是個宅斗青銅,現在吧!
事實告知她,青銅的門檻摸不上,還是菜鳥的初級入門。
王氏把話掰碎了麼?
為何她只聽出滿滿的嫌棄,與及女子嫁對人很重要。
難道,那些話還有很多彎彎道道?
雖然不太懂,但不妨礙她對王氏滔滔不絕的敬佩,如此敢言論自家男人,簡直是這世道的一股清流。
而且,西諾覺得王氏是個聰明人,是個活的明明白白的人。
才智手段一樣不缺,只可惜性別沒生對。
配孟詩蘊那個工作使我快樂,快樂使我工作,卻不得對路的工作狂丈夫可惜了。
孟致遠:為何總是嫌棄我!
「娘,咱們大房如此光景是因為父親的心在娘身上嗎?」斟酌一番,問出了心底的疑問。
話本上不是都是說,男主人的心在誰那,誰就有權麼!
「呵!」王氏諷刺的冷笑了一句,滿眼哀傷落寞的輕聲道:「記住這個世間男人的心難以捉摸,不可靠,你若是以後想活着必須靠自己,懂嗎?千萬記住對着自己的丈夫交三分真心便可,留下的七分必須死死保住。你若不愛自己,就更沒有人會愛你。」
口中那句'娘以前就是吃過交十分的虧'淹沒在心中,畢竟孩子父親的形象多多少少還是得維護。
王氏話落,那一身的憂傷落寞也拾起了。
西諾更不好問出為何之能交三分,您是否經歷過什麼的話!
「娘,以後多提點提點女兒,女兒也想向娘一樣能幹。」
西諾說的是真心話,這個任務翻車與否,沒把握。
但,多學點東西總不虧。
為人處事是大學問,書本上的知識連青銅門檻都夠不上。
還是抱大佬大腿好點。
王氏也沒指望着傻白甜的閨女一下子全想明白,不過她還是很欣慰。
起碼願意學,會去思考了。
「這是必須的。」
聽到閨女說自己能幹,心裏像喝了蜜般香甜,笑着伸手點了點西諾的腦門。
「那些個彎彎道道,往後有的是機會讓你接觸。娘想與你商量一下,所選夫婿的範圍。」上揚的嘴角怎麼也壓不下去。
王氏從榻上起身往梳妝枱方向走去。
看着王氏手上拿着的那本厚厚的冊子,西諾嘴角直抽。
擔心讓王氏發現,只能低着頭。
可這卻讓王氏誤認為閨女羞澀了。
王氏輕輕地把冊子放在西諾的手上,臉上笑得溫和,語氣是那麼的親切的說道,「你且細細看看那位公子能入你眼,選夫婿,容貌並不是最重要,字跡卻可以反映一個人的心性,他們的文章也能反映一番品質。」
說完,便繼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品茶。
西諾:……
感受着手上不輕的重量,微微一蹙眉,看着深藍色的冊子封皮。
覺得自己好像遺漏了些什麼。
懷揣着疑問,翻開了名冊。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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