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斐雖然解決掉了一個警衛,但不知道會不會還有人來,自己必須要抓緊時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於是正色對莉莉絲說:「我不能繼續停留在原地了,謝謝你的提示,我不知道你們待在這裏是什麼樣的情況,我是一個局外人。」
但眼見莉莉絲還是不說話,寧斐不禁疑惑問道:「你不會說話嗎?」
莉莉絲輕輕搖了搖,用手指了指戴在頭上的那個裝置,面露難色。
寧斐不明白她是表達什麼意思。
莉莉絲突然想到了辦法,只見她在玻璃牆上用手指寫字,她手指上什麼也沒有,所以是留不下什麼痕跡的。
但寧斐看懂了。
因為莉莉絲寫的很簡單,只是幾個字母—「sos」。
國際通用的求救信號。
寧斐瞬間瞪大了眼睛。
求救!
她在求救什麼?
正當寧斐想要繼續問的時候,那個低沉的獸吼聲又重新出現了。
莉莉絲和寧斐同時轉頭,往那個傳來聲音的方向看去。
莉莉絲往那個方向指了指。
「你想讓我過去看看?」,寧斐問。
莉莉絲點了點頭。
寧斐此刻心中的好奇已經克制不住了,不論前面是什麼樣的情況,他都需要一探究竟,而且這個向他求救的紫發少女也讓他過去看看,那應該不會有致命的危險。
「那我就去看看,別擔心,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事不宜遲,說完寧斐彎下腰在值守人身上找了找,不出所料,找出來一把鑰匙。
隨便拾起了值守人的麻醉槍。
他沒有立即前去那個發出聲音的位置,而是循着值守人過來的方向走去,他猜想這裏肯定有個監控室,先找到監控室,才是最穩妥的辦法。
看護區的監控室很快就被找到了,透過窗戶看進去,裏面沒有其他人,看來今晚的值守人只有剛剛那一個。
寧斐用那把鑰匙開了門鎖,進去前還仔細地看了一下,監控室這裏倒是沒有監控,那他就不用擔心被人發現了。
因為寧斐對這個地方並不熟悉,所以即使每個監控上都有位置標記符號,他也搞不清楚具體對應的方位,所以還是按照慣例,全部關掉最簡單。
但寧斐找了一圈,本來想直接關掉主機,發現這個監控室存儲數據的主機並不是本地的。
那就應該是使用了雲服務器,很多科技公司都有使用雲服務器的習慣,那麼就引發了一個不確定的問題,就是假如寧斐關掉了這裏所有的機器的電源,是只關掉了顯示設備,還是把所有的攝像頭也同時關掉了?
因為有一種可能,每個攝像頭是可能單獨通過無線網絡直接連接了雲服務器。
那麼就不是簡單切斷電源就能關掉監控網絡了。
這下,寧斐索性拖了把椅子,坐在控制台的電腦前,開始操作系統。
因為這個操作系統是專為監控網絡服務的,所以進入系統後,能直觀地找到監控網絡的控制程序入口。
「請輸入管理密碼?呵~只是小兒科」,寧斐自言自語道。
當初的看家本領寧斐可沒有荒廢,因為這是一台可以聯網的設備,寧斐便用這台設備訪問了量子公司的私人服務器,那裏有很多私人存貨,用早已寫好的密碼破譯程序,只花了短短几十秒的時間做了修改,便成功進入監控網絡的管理程序。
「果然不出所料,得從這裏才能關掉攝像頭,那麼就全部關閉吧。」
寧斐在確認關閉的彈窗上點擊了確認鍵,程序執行指令,頓時所有的監視器失去了監控畫面。
「這是什麼?」
寧斐在操作系統中看到了另一個控制程序的入口,這個控制程序是列表化的交互界面呈現的,每一行選項對應着數字編碼,看起來有點眼熟。
「這是看護區的病房標號,這是個電子鎖的解鎖程序。」
寧斐控制着鼠標,移到了一個按鈕上。
界面上彈出一個警告提示:「是否確認開啟全部房間電子鎖?」
寧斐想到了莉莉絲,剛剛那個「sos」求救信號的真實意義到底是什麼?這裏的變異人是被囚禁的嗎?
心裏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按下去,他不確定這樣做,是不是對的。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在這裏待了十幾分鐘,不能繼續浪費時間了。
將監控室的痕跡都清理掉,重新關上了門。
此刻整個看護區失去了所有的監控網絡,寧斐憑藉着敏銳的感知,在這裏穿梭自如。
沒多久他便找到了那個聲音的源頭,在他面前的已經稱不上是個所謂的病房了。
一扇厚重的鐵閘門,像是防止導彈襲擊使用的那種等級,需要轉動臉盆大小的輪盤旋鈕才能打開。
當寧斐推開半邊的閘門的時候,才發現這道門,已經很大程度上隔絕了那個恐怖的聲音。
寧斐硬着頭皮進去,便看到了一個巨石般的坐着的背影,那是比大塊頭吉本還強壯兩倍的身形,古銅色的肌肉比巨猿更強壯,身上纏了鐵鏈,被關在一個四方的銀色大鐵籠子裏。
籠子是合金材料做成的,每一根合金都有小孩子手臂般粗細,但有些已經發生了變形,像是被撞擊出來的。
當鐵閘門從外邊打開的時候,這個大傢伙聽到了動靜,他把頭轉了過去。
寧斐此時已經被看到的東西驚住了。
一個長着兩顆獠牙的人,臉上甚至有一些細密可見的絨毛,銅鈴般的雙目,眼中露着凶光。
這究竟是什麼樣的變異人?!
「你是什麼?人類?」,寧斐小心問道。
「不」,那個大傢伙目光低了下去,瓮聲瓮氣道,似乎不太認可這個稱呼。
「野獸?」,寧斐又問。
「哼!!」,大傢伙重重地發出了一個鼻音,對這個稱呼顯得很厭惡,隨機便從地上站了起來,身上的鐵鏈嘩嘩作響,發脾氣似的一腳踢在鐵欄杆上,發出「哐啷」一聲,整個鐵籠子搖晃起來。
寧斐見狀連忙擺手,試圖收回自己剛剛說過的話,說:「不不不,不是野獸,我發誓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的,你既不算人類,也不是野獸,那麼你應該是半獸人,獸人,強壯、無敵的獸人。」
說着,寧斐笑着握起拳頭,彎起手臂比了比自己的肱二頭肌。
他不想惹怒這個危險的怪物。
大傢伙聽見「獸人」這個字眼,似乎是對自己的身份找到了歸屬感,頓時興奮地也彎起自己的手臂,在自己的胸口錘了錘,發出「嘭嘭」的錘擊聲。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是獸人,我是人類,我們是好朋友。」
「朋友」,半獸人重複了一遍這個詞,顯得有些高興。
「是啊,沒錯!」
寧斐眼見把這個半獸人連哄帶騙擺平了,又看了看堅不可摧的鋼鐵牢籠,邊鬆了口氣。
但精神卻絲毫不敢鬆懈。
「朋友」,半獸人又說了一遍,然後他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用手指了指寧斐。
「那個......我要!」
半獸人指的位置是寧斐的左手,左手上拿的是那支麻醉麻醉槍。
寧斐拎起了麻醉槍,說:「你是要這個嗎?」
半獸人往前走了兩步,顯得很感興趣,點了點頭。
但這就讓寧斐為難了,他不想把麻醉槍交給這個看起來智商不怎麼高的半獸人手裏,於是果斷拒絕道:「不行,這是槍,這不是玩具,我不能把它給你,非常抱歉!」
但半獸人似乎並不理解槍的概念,他看到寧斐說完把麻醉槍藏到了身後,他見不着的地方,瞬間生氣了,用力地晃了晃鋼鐵籠子的欄杆,語氣里開始顯現憤怒的情緒,粗聲道:「槍,給......我!」
「不!我說了,我拒絕,沒門兒!」,寧斐也被這個半獸人的蠻橫脾氣惹惱了,不僅沒給他,反而炫耀似地把槍拿出來晃了晃。
但接下來半獸人的動作,卻讓寧斐瞬間臉色煞白。
只見半獸人像撕爛紙片似地撕爛身上的鐵鏈,這讓他能施展開更大幅度的動作。然後他彎下腰,單手一把抓住鋼鐵牢籠一邊的下方橫向的欄杆,用力地往上一拉,吱吱嘎嘎的金屬摩擦聲響起,籠子的這一整面都被他抬了起來!
咔噠一聲,籠子的門徹底打開。
這籠子根本沒鎖!
「搞什麼鬼!」,寧斐腸子都悔青了。
半獸人氣沖沖地向他走去。
「喂喂喂!停一下,別急動,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但是寧斐的勸說根本沒有,背上都冒出了冷汗,不由自主地舉起了槍,對準了半獸人。
「停下!你這該死的怪物,我讓你停下!」,寧斐大聲警告。
「噗」
寧斐扣下了麻醉槍的扳機,一隻麻醉針射了出去,直接刺入了獸人的胸口。
獸人停了下來,往胸口方向看了看,隨即一把拔掉這個小小的針管,他感受到了來自寧斐的敵意,眼神變得冷酷起來,咧了咧嘴,他被徹底激怒了。
低吼一聲,握緊碩大的拳頭,向寧斐沖了過去。
「噗、噗......」
寧斐急得滿頭大汗,連續用麻醉槍射擊,這麼僅的距離,想打不准也難,全部針管都插在了獸人的身上。
但不知為何,可能是獸人變異體質的原因,這種對普通人類效果極其強烈的麻醉藥物,卻無法讓他倒下。
獸人甚至都不在去管這些如同蚊子一般煩人的麻醉針,直接一拳打向寧斐的面門。
寧斐的力量無法與對方匹敵,但反應能力卻絲毫不弱,早早閃開身去。
獸人一拳打在鐵閘門上,頓時,厚重的鐵閘門出現一個凹陷。
看到目標逃開了,獸人獰笑了一下,轉身一躍而起,雙拳舉起,向寧斐所在的地面一砸,塵土飛揚,整個房間都開始振動。
目標又不見了!
獸人揉了揉有點犯暈的腦袋。
只聽見此時又是「噗」一聲,一支麻醉針以刁鑽的角度射來,精準地插在了獸人的脖子上。如果湊近仔細看,就會發現,這支麻醉針的針頭恰好刺入了一根血管中。
寧斐在獸人躍下的瞬間,翻身到了他的身後側,抓住了這個機會。
獸人不再繼續攻擊,伸手去拔下脖子上的那支麻醉針,放在手心看了看。然後身體像是支撐不住了般晃了晃,龐大的身軀「嘭」一聲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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