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不歡而散。秦胄甚至連後會有期都懶得說,直接離開。攻打聖賢山可不是為了個人恩怨,他還沒那麼幼稚。聖賢山數萬年的積累,那些書籍,每一本都是無價之寶,他是衝着這些東西去的,不然的話,幾億幾億的金幣大把的花出去,只是為了殺幾個npc,秦王集團上下也不會同意。
&識好歹。」萬明軒盯着秦胄離去的背影,嘴角含着冷笑。其他人也是一副憤憤不平的表情。
&哥,現在怎麼辦?」風智問道。
&不,我帶人去教訓一下他。」王小虎目光兇狠,他永遠也不會忘記在中國百草那一幕,秦胄把他吊在八十層高樓外,那種死亡如此貼近的味道,讓他連續幾個晚上沒睡好覺。
&上添花,哪有雪中送炭那麼讓人不容拒絕。」李成明擺了擺手,出奇的沒有發怒,微笑着看着眾人道:「秦胄有這樣的反應並不出奇,換做是我,辛辛苦苦得到的東西,也不會何人分享,所以我們應該理解。」
&是——」鄭紹昌不悅道:「就這麼算了?」
&就是請大家來這裏的目的。」李成明也不在賣關子,正色道:「秦胄最大的底氣,其實不是現實中的集團,而是在遊戲中,說句不好聽的話,在座的任何一家,如果單打獨鬥,都不是秦王集團的對手,但是聯合在一起,就不一樣了。」
眾人都是眼前一亮,把那麼多個勢力聯合在一起,換做其他人,根本做不到,但是李成明可以,他們可以不買別人的賬,但是不敢不買李成明的賬,不過,馬上西門娘娘提出了問題。
&族怎麼解決?」
李成明沒有說話,看向離殤。離殤淡淡一笑:「海族的問題,交給我了。」聲音種充滿強大的自信……
晚上沒有京城到昆明的航班,不過,這個問題對於秦胄來說,不是問題,他有私人飛機。
秦胄,周七斤,十個虎組成員,五十個狼組成員,全部是精銳中的精銳,一個國際上有名的傭兵團,人數10人。帶上他們的最主要目的是此行很可能需要動用槍炮,這些東西,在國內,哪怕以秦王集團的權勢都弄不到多少,必須藉助傭兵團。然後就是郭果,以及兩個女保鏢。
其它人都在中倉,前倉只有秦胄和郭果兩個人。秦胄的面前放着一杯葡萄酒,如血的液體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如同寶石一般誘人的顏色,秦胄盯着酒杯已經半個小時了,不言不動。
&實,應該和李成明虛與委蛇的。」忍了半個晚上,郭果終於還是忍不住開了口,雖然知道很不應該,她只是一個秘書,這些話輪不到她來說,只是,李成明的身份太嚇人,正面得罪這樣一個人,即使體制中的大佬都不敢做這樣的事,更不用說秦王集團只是一個民間企業,別看現在做的大,風風火火,如果李成明真的下了決心要毀滅秦王集團的話,估計用不了多少天,秦王集團就會成為歷史。
在權勢面前,錢財什麼都不是。
如果還是那個剛剛出道的小姑娘,郭果還不會那麼擔心,就是沉浮在社會太久,才會對立面的溝溝道道更加清楚,才會越發的敬畏。
&在想,如果我們把金三角的大毒梟都滅了,緬甸政府會不會給我們頒一個三好市民的獎。」秦胄抬起頭,看着郭果,臉色的笑容很燦爛。
郭果目瞪口呆。
凌晨三點左右,秦胄一行人到達昆明,秦王集團在昆明尚沒有辦事處,秦胄對這一點很不滿意,在他看來,各大省會城市,應該優先搶佔市場。不過他也知道,目前不少談論這個的時候。
郭果預訂的是香格里拉大酒店,一個晚上好幾千的那種,不過,住的卻是舒服。匯合其它兩支僱傭兵隊伍之後,秦胄宣佈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其他人都睡着了,秦胄房間的燈卻亮着。
緬甸因為沒統一政權,國內形勢一直比較混亂,反政府武裝、軍閥、毒梟、地皮惡霸,有錢人、窮人,外國人,就是大致的社會環境。
吳魚一行人的失蹤,沒有任何線索,敵人或者是目標是誰都不知道,綁架還是勒索?到現在,連電話都沒有一個。
秦胄研究了緬甸的資料半點,唯一的感覺就是亂,政權更替,頻率快的驚人,三五年換一屆政府,五六年來一次推翻,七八年再來一次全國大遊行,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相當的熱鬧,政局動盪,社會的環境可想而知,沒有一個穩定的環境,社會也就談不上發展,緬甸很多地方還處於貧困線一下,吃不飽,穿不暖的情況隨處可見,教育落後,很多孩子從小就去了軍營,幸虧緬甸氣候溫暖,如果想東北那麼冷,估計每年都不知道多少人會凍死。
一個『亂』一個『窮』,大概就能概括緬甸了,當然還有一個字>
這些都是網上下載的資料,真實性和實用性可待考證,秦胄除了對吳魚一行人多了不安之外,沒半點用處,終究是缺少一個有用的嚮導。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餐,眾人商議了一下,簡單地制定了幾個計劃,就開始分兵行動。
秦胄、郭果、周七斤,兩個女保鏢,五個狼組成員一路,其他人分為五路,每路兩個虎組成員帶隊。
除了秦胄這一路走的是商務路線,其它五路人馬都是沒有走正規路線,偷渡出去的,對於一般人來,偷渡不容易,但是對於僱傭兵來說,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雲南的邊界線太長,隨便一個地方都能出去。
中午十一點的時候已經到了緬甸一個叫班旺的地方,這是一個縣城,和中國交界,地方不大,不過人口不少,大部分買賣雜貨的,都是從中國進的貨物,然後買到國內去。高價買了兩輛車,竟然是國產吉普。下午差不多五點才道萬甘,才兩百多公里,卻走了五六個小時,主要是路太難走了。
直到晚上七點半左右才趕到了一個叫孟陽的地方,吳魚一行人就是在這個地方找到的嚮導,匆匆吃完飯,郭果的地方就響了,接完電話,朝着秦胄使了一個眼色。大家不動聲色,走進了旅館。
旅館裝修很差,不過沒多少人,倒是很安靜。秦胄乾脆把整個旅館包下來了,好辦事情。不到半小時,一個虎組成員帶着帶着一個人進來。
這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皮膚黝黑,手指粗糙,應該是常年在外面幹活的人。看家房間裏面的秦胄等人,表情明顯有些不安。他就是吳魚找的嚮導,吉拉楊。一個古怪的名字。
&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吉拉楊聽見房門關閉的聲音,身軀一震,眼神慌亂。不過,普通話倒是說的聽標準。
&叫什麼名字?」秦胄問道。
&吉。」吉拉楊不安道。
&見過這個人嗎?」秦胄拿出吳魚的照片。
&認識。」吉拉楊看見吳魚照片的一瞬間,瞳孔收縮了一下,眼神卻表現的很茫然。如果秦胄不是一隻盯着他,估計還真會被騙過去。
&你的普通話說的那麼好,應該對中國比較了解吧。」秦胄微微一笑,收起了照片。
&很喜歡中國。」吉拉楊眼中露出嚮往。
&知道你聽過中國的古代的十大酷刑。」秦胄又問。
&聽過。」吉拉楊臉色有些變化,顯然酷刑這兩個字的意思還是了解的。
&片裏面的人叫吳魚,是我的朋友,我現在要找到他,你看我們從中國來就知道沒有騙你,所有,我希望你也不要騙我,能給我一些我想要的信息,這樣你好我也好,你放心,不會讓你白跑一趟的,事後,我會給你一大筆錢。」秦胄道。
&不明白你說什麼,我真的不認識這個人,你們放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一定是找錯人了。」吉拉楊眼神掠過一絲慌亂。
&叫吉拉楊,對不對?」秦胄嘆了一口氣。
&是,我叫拉吉。」吉拉楊身體一震。
&國人講究先禮後兵,但同時也有句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知道什麼意思嗎?」秦胄問道。
&知道。」吉拉楊臉色茫然。
&馬上就不知道。」秦胄笑了起來。看到秦胄的笑容,吉拉楊心中突然升起濃濃的不安,跳了起來:「你們——」身體一緊,已經被人抓住,接着一團麻布塞進了嘴巴,立刻說不出話來。
吉拉楊眼睜睜看着周七斤拿着一個空的啤酒瓶走了過來,抓起他的左手,把無名指套進去,還未反應過來周七斤想幹什麼,一震劇痛傳遞過來。
咔嚓!
手指拗斷了。吉拉楊眼睛睜開,臉色肌肉變形,痛的大汗冒出來,渾身發抖,如果不是嘴巴里塞着麻布,估計這會兒已經慘叫連連了吧。
不過,對於他來說,則只是開始,周七斤拿着空酒瓶上下搖動,每一次搖晃,拗斷的骨頭相互摩擦,都是一次難言的劇痛,吉拉楊疼的身體扭曲,偏偏後面抓住他的是兩個狼組成員,如同被鋼筋鎖住,紋絲不動。
&玩麼,還有更好玩的。」秦胄看着臉色扭曲的吉拉楊,臉上帶着惡魔的微笑,「問你個問題,你說,是你的手指硬,還是瓶子硬,我們來打一個賭,如果你贏了,就砸左手,如果我贏了就砸右手,我先選,我認為手指更硬,你選擇什麼?」
&嗚——」吉拉楊差點暈過去,忙不迭點頭,一副認命的表情。
&這樣不就好了。何苦呢。」秦胄搖了搖頭,讓人鬆開了吉拉楊。十幾分鐘之後,秦胄得到了想知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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