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大都發生在黑夜,因為黑夜能夠遮掩很多東西。 .
低沉的轟鳴聲響徹在寂靜的街道上。
剛剛收工打算回家的七斤心中一凜,迎面而來的汽車,速度不僅沒有減慢,反而突然加速,光芒刺眼,汽車突然開啟了遠光燈,七斤剎那間什麼都,輪胎和地面摩擦的聲音從耳邊響起,沒有一絲猶豫,七斤騰空而起。汽車擦着腳底板射了出去,帶起的勁風颳的小腿生疼。
一截鐵棍從後座窗口閃電刺出,狠狠地敲向七斤的膝蓋部分,鐵棍帶起的風聲一下子遮蓋了汽車的轟鳴,如此力道,簡直嚇人。
電光石火之間,七斤伸手在汽車頂部一撐,整個人迅速上升兩米,左手閃電探出,呈現一種詭異的爪形,拂過擊出鐵棍的手。
咔嚓——
清脆的骨折聲音是如此刺耳,緊接着,慘叫聲和剎車聲音幾乎同時響起,門開,五六條人影迅速躥了出來,七斤剛剛落地,後面又多了兩輛汽車,十幾個人影出現,後路被堵住了。
「七斤,讓我們好找,華少讓我向你問好!」一個各位帶着鴨舌帽的青年懶洋洋斤,笑容邪魅,「離開這麼久,他很想你啊。」
「海蛇!」七斤一顆心直直下沉。這是他最不願意碰見的一個人。
「自己走還是我請你走?」叫海蛇的青年似乎一點也沒有即將大戰的緊張,突然眉頭一皺:「叫那麼大聲,吵着街坊鄰居了怎麼辦?」
慘叫聲戛然而止,斷手之人疼的頭上全是冷汗,卻再也不敢發出絲毫聲音。
就在此時,七斤一個箭步,出現在後面,雖然前面只有五六個人,但是他寧願面對後面更多的敵人。
咔嚓——
慘叫聲音響起,第一個敵人連什麼時候中招都不清楚,慘叫着倒下,爪掌相交,手爪勢如破竹,掌上卻多了五個深深的窟窿眼,鮮血直冒,第二個敵人慘叫後退,七斤出手如電,雙爪同時一晃,左右兩個敵人橫飛出去,胸口直接被抓掉兩塊肉,深可見骨。
後退,旋轉,再進,又是兩個敵人倒下,一個警棍朝着七斤的肩膀猛然砸下,七斤不退反進,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下一刻,敵人慘叫這倒下,咔嚓,一聲脆響,七斤的手臂突然暴漲三寸,本來以為避開的敵人,喉嚨被抓破,氣管深深抓斷,如果不立刻送醫,基本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兩掌一刀從前後以及左邊同時襲來,七斤避無可避,眼中閃過一抹狠辣,選擇硬抗,沉悶的打擊聲中,左邊用刀的敵人手臂變成了麻花,前面的敵人兩隻手臂同時折斷,骨頭從皮膚刺出,血腥無比,後面的敵人擊中七斤,剛要後退,忽然發現人影不見了,就在這個時候,劇痛從頭上傳來,隨即失去了知覺。
一縷刀鋒划過,帶起一連串血線,一條血痕從從左臂直接劃到右臂,如果不是閃的快,整條右臂已經不見了。
寒芒再次閃電,七斤的目光冷靜的可怕,五指成爪,上下晃動,鮮花盛開般美麗,偏偏帶着一股難言的陰森之感。
叮!
匕首和五隻相交,爆發出一聲金石才有的銳響,匕首從中而斷,半截匕首划過一道寒芒射入了自己主人的心臟,眼見活不了,三秒鐘之後,剩下的四個敵人全部到地。
啪,啪,啪——
海蛇一邊鼓掌一邊走來:「不愧是七斤,實力和上一次相比,進步太多,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
兩人相距三米的時候,海蛇突然動了,左右一晃,速度快的詭異,卻沒有發出絲毫聲息,已經出現在七斤的面前,雙掌一前一後,左掌在前,變化多端,右掌在後,開山裂碑,不知多少人秒殺在這一招之下。
出手之前,海蛇想過很多七斤會做出的閃避方式,唯一沒有想到七斤不避不閃。
碰碰!
雙掌同時印在了七斤的身上,陰寒之氣潮水般注入了七斤體內,瞬間擊傷了五臟六腑,海蛇卻沒有感到絲毫喜悅,有着的只是亡魂皆冒。
咔嚓,咔嚓——
身後的幾個敵人只斤手臂一抬,然後一連串令人牙酸的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剛要衝上去,海蛇的身體突然拋飛,砸在其中一人身上,仿佛一攤爛泥,狠狠摔在地上。
七斤轉身,如同一道魅影迅速朝着陰暗的街道衝去,轉眼消失在陰影之中,就在這個時候,角落裏面突然射出強光,一輛汽車仿佛出匣猛虎,可怕的轟鳴聲中,其中撞在了七斤的身體上。
碰!
撞擊身後夾雜一聲悶哼,七斤的身體拋飛出去,敵人豈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幾道人影同時躥了出現,寒芒閃現,即將追上時,卻發現七斤借力在牆壁上一點,身體如大鳥越過六米高的圍牆,消失不見。待他們用繩索攀上圍牆的時候,已經遲了一步,七斤早已經逃走。
「操!」
其中一人氣憤大罵了一聲,一腳踢在車頭上,但是腳即將和車頭接觸的時候,動作突然僵住了,在燈光下,五個黑漆漆的指痕是如此刺目,這可是鋼鐵,如果插在血肉之軀上,此人打了一個寒戰,不敢想下去。這個時候,他終於明白了七斤使用的是什麼武學。
「九陰白骨爪。」
天橋之下,寒風更加凜冽。
「哥哥怎麼還不回來,往常這個時候,早已經到了。」萎縮在毛毯之中的女孩用瘦弱的身體溫暖着中午一直捨不得吃的饅頭,這是留給哥哥的。
沉悶的腳步聲響起,接着一個骨架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天橋之下,不知是不是跑的太急,呼吸格外粗重。
「哥哥,你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不對——啊」女孩話未說話,只斤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眼神卻滿是擔憂和不舍,隨即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大口鮮血,龐大的身體直直倒下。
「哥哥,哥哥——」
蘊涵惶恐無助的叫聲,在黑夜中如此淒涼。
……
今天已經是農曆二十八了,距離堂哥結婚已經過去三天,三天中,秦胄和李菲去了革命聖地井岡山,道教聖地龍虎山,還有著名的廬山,基本上是在山上和路上度過的,堂哥夫妻一開始和興致十足,想要來一個婚後三日游,但是在第一天爬完井岡山之後,兩人就累趴下了,第二天說什麼也不肯起床。
秦胄無奈,只好和李菲兩個人出發,而這也正和李菲之意。本來還要去一趟王曉燕家冒充男朋友的,不過,王曉燕的爺爺突然生病,一家人忙着照顧老爺子,相親的事情直接取消,倒是省了秦胄跑一趟。
托李菲的福,老媽直接給秦胄放假,換做往年,可沒這麼輕鬆,年前這幾天是最忙的,大掃除準備年貨採摘蔬菜水果還要過年要燒的柴草,加上一些零零散散的事情,基本上要忙活到二十九下午。
「明天就要回去了。」李菲一臉不舍,連開車都心不在焉。明天就是除夕了,不能在外面玩,要回家陪父母了。
「要不今晚不回正平了,我們就在信豐住一晚。」秦胄也是不舍。
「你在信豐買了房子?」李菲問道。
「不是有賓館嗎?」秦胄嘿嘿一笑。李菲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咬了咬下唇,道:「賓館多不乾淨。」
「買了一套房子,還沒住過,正好去」秦胄發現叫郭果在信豐買一套房子是多麼明智的選擇。李菲的臉更加紅了,猛然一踩油門,保時捷仿佛火箭一般躥了出去,就在這個是,路邊上突然出現一個人影。李菲嚇了一跳,猛踩剎車的同時,方向盤用力一扭,保時捷的強大性能在這個時候體現無疑,如同一道完美的c形弧線,嗤的一聲,停是五六米的地方,車輪嗤嗤冒着白煙。
「還好,沒有有撞上。」下車之後,李菲人影是一個瘦弱的小女孩,也是一臉驚魂。李菲鬆了一口氣,沒撞到就好。否則的話,大過年的,出了事故就不好了。
「求求你們,救救我哥哥——」小女孩的聲音微弱無比,只說了這一句話,就軟到在地。
「小妹妹,你怎麼了?」李菲趕緊抱住小女孩,卻發現小女孩已經昏過去了。
「這裏還有一個。」秦胄鄒眉道,躺在地上的七斤,同時也七斤身上的傷痕和血跡,一條拖行的痕跡從遠處一隻延伸到公路邊上。秦胄小女孩瘦弱的身體,又七斤高大的體魄,不禁驚訝小女孩的毅力。
「這兩人要立刻送醫院。」李菲見小女孩不僅僅是累昏那麼簡單,青紫色的臉色一像正常人,恐怕還有其它的病症。
「一般的醫院怕沒用,此人受的是內傷,而且是一種極為陰毒的陰寒之氣,送到秦王藥業吧。」秦胄好歹也算一個高手,一把脈,就判斷出了七斤受的什麼傷。秦王藥業不僅僅是研發,還有臨床試驗。最適合醫治這類內傷病狀。
把兩人弄上車之後,保時捷掉了一個頭,朝着贛州的方向風馳電掣,宛如幽靈。
某個豪華別墅裏面。
「廢物,廢物,這麼多人竟然抓不住一個七斤,全是廢物。」華少咆哮道,最後猛地把手機狠狠往地上一砸,四分五裂。
兩個穿着超短裙的妖艷女子見到華少這個樣子,站在一旁,噤若寒蟬。足足發泄了十幾分鐘,華少才回復平均,不知從哪裏又拿出一個手機。
「海蛇既然四肢粉碎,醫好也沒什麼用了,讓他留在那裏不用回來了,剩下的人繼續追蹤,我會另外派人支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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