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妃一臉驚奇地看着顧倦:「咦,他怎麼在這裏?」
顧倦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白簇。一筆閣 m.yibige.com
顧倦家裏條件不好,小時候母親就是嫌家裏窮,跟別的男人跑了。
父親一個人又要照顧他,又要賺錢,四處奔波。
顧倦從小就只知道讀書和賺錢,好好讀書,將來賺錢照顧父親。
去年,父親的身體出了些毛病,起初他還沒發現,父親也不跟他說,等發現之後,小毛病已經變成大毛病了。
每隔一段時間,父親就得住院一陣子,每天都要吃藥來控制病情。
顧倦很需要錢,也沒有看電視的閒工夫。
他只知道她很特別,但是不知道她是明星。
前陣子,父親病情惡化,急需要錢,同學跟他說有個真人騷正在海選素人嘉賓,聽說給的錢很多,他就上傳了自己的信息,沒想到居然通過了。
通過的時候,他還在猶豫。
如果真的去參加真人騷了,那他就不能每天去燒烤攤了。
萬一,這段時間,她去了怎麼辦?
之後,顧倦又開始厭惡自己,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在想這麼多小心思。
來的路上,他的心情都不是很好,誰知道,在車上看到了她。
顧倦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坐在她旁邊,按理來說,車上還有位置,他不是非要坐在她的身邊。
可是......
腳還是不受控制地往她那個方向挪動着,最終站定,坐下。
顧倦坐得筆直,像一尊石像。
前面的尤水煙回頭看了白簇和顧倦一眼,目光有些縹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對比顧倦的緊張,白簇倒是很淡定。
她摸了摸口袋,隨手拿了顆糖出來,遞到顧倦面前,問:「吃嗎?」
顧倦偏過頭看了她一眼,她右臉的傷疤很明顯,她的臉很白嫩,這麼一道長長的傷疤落在上面,顯得更加恐怖。
顧倦見過她許多次,卻還是第一次離她這麼近。
近到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纖長卷翹的睫毛,以及深黑色的瞳孔。
她的目光很平靜,好像並不意外他的到來,也不像他這般緊張。
顧倦伸手,從她的掌心將糖抓了過來。
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掌心,顧倦速度很快,立刻縮回了手,他捏着糖,說:「謝謝。」
白簇見他模樣侷促,往窗邊靠了靠:「不謝,酒店房間裏的糖果。」
說完,她就閉上了眼睛。
不過並沒有睡覺,而是在想顧倦的事情。
顧倦看上去不像是會想當明星的人,再結合他之前在燒烤攤打工的事情來看,他現在應該是很缺錢。
顧倦看着手中那顆小巧的糖果,端詳了一會兒,沒吃,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裏。
車子行駛了大概有三個多小時,大家都差不多餓了,就在大家以為到了的時候,導演卻說:「一會兒要坐船,你們做好心理準備,最好不要有暈船的人。」
一群人坐着船,最終的目的地是一座島。
島上風景很美,往前看,就是鬱鬱蔥蔥的森林,時不時地還能聽到鳥兒的叫聲。
就在大家沉浸在這美景中的時候,導演忽然說:「現在,我宣佈《荒野生存》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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