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都給我讓開,不想死的都給我讓開。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某個熟悉的聲音傳來,王邵頭也沒回就知道是誰,立即側身把自己隱藏在人群里,平靜地看着黑大漢擁鏃林英趾高氣昂而來。
該意氣用事的時候他絕不後退,該退後的時候,他絕不沒腦子地挺身而出。
林英並沒有受傷,不知為何落在了就後面,或許有別的打算吧!
反正此處留下的頂級門派真傳不多,也就是寥寥幾人而已,還都是那些名次排後門派,屬於那種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弟子,身上並沒有長輩賜予保命符籙,還沒有下定決定進入的人,正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不想死的讓開這句話,說的是那麼的可笑,先不說幾位大派真傳,就是在場眾多的人,你要真觸了眾怒,估計也要被眾人群毆殺死。
你可以強勢,也可以以勢壓人,大家忌憚你的權勢,可以犧牲些利益忍讓,只是你要是吃相太難看,或是威脅到別人的生存,那可是兩說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其實,林英心裏也相當的鬱悶,來的時候他就沒考慮那麼多真傳匯集,而且大多是頂級門派的精英級別真傳,可以說是被列入那種傳承弟子的種子。
他娶了青雲門掌門的私生女,內外有着大派的照顧,身份地位不輸於大派的真傳,只是真傳弟子也有三六九等之分,無論是少林的明行、明中,還是天魔谷的流雲子等等,都是最頂級的精英真傳,身份地位絕非他所能比擬。
以至於向來心高氣傲的他,不得不走在了第二梯隊,面子上自然不會好看。
當來到了天坑中間,眼看那些大派真傳幾乎走乾淨了,剩下幾個顯然是無依無靠的弱雞,氣勢頓時又回來了。
「少主,三條道路,都不好走啊!」黑大漢也不是傻瓜,眼看人們盤踞不前,自然明白怎麼回事。
「看來,那些傢伙都有秘寶護身,這個就不好辦了。」林英自然自語地道。
「少主,自有太上長老的賜寶。」黑大漢恭維地說道。
「嗯,那也不能浪費。」林英淡淡地來了句,就在說話的時候,毫無預兆地閃身而上,抓住不遠處某個後天境第三層修為的散修,扔進來左首的那條通道。
「哎呀。」傳來一聲驚恐的慘叫聲,卻見洞內湧出陣陣黑色迷霧,把那人籠罩起來,只是驚呼聲就不見蹤跡,讓人個個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黑霧,剛才幾位真傳進去,也是黑霧流出,卻沒想到那麼厲害,如何能夠進去?」
「是啊!這可如何是好,都到這裏了,豈能退回去?」
「這個洞口是殺人黑霧,另外兩個又是什麼?」
「你剛來不知道,中間道路有火光躥出,右側的倒是沒有動靜,卻不知裏面會是怎樣的暗器。」
在場的眾多修士議論紛紛,他們即對通道充滿了恐懼,又對林英的心狠手辣非常憤恨,紛紛警惕地防備。
「果然有玄機,看來他們都動用了符籙。」林英雙眼露出憤恨色彩,心裏非常嫉妒那些大派頂級真傳。
他作為二流頂峰門派,實際已是超越不少一流門派的金刀門少掌門,有着自己的驕傲,認定無論是資質還是能力,絕不輸給那些高傲的真傳,哪怕實際行動不得不退讓,心也是不認命的。
但是,現實是相當殘酷的,就算他迎娶了青雲門掌門女兒,得到青雲門暗中的支持,卻很難得到能夠闖過去的寶物。
符籙,是這個世界頂級的一次性寶物,他身上有封印先天高手真元的符籙,卻沒有辦法和那些大派頂級真傳相提並論。
先天也分三六九等,能夠闖過剛剛黑霧的護身符籙,絕對是先天中階的修士,甚至有可能是傳說中頂峰修為。
原本,金刀門只有兩位先天低階的修士,就算新進又誕生先天,卻依然太弱,青雲門也不可能給他最大的支持,私生女畢竟是私生女,青雲門太上長老不可能損耗修為,為他封印真氣符籙。
所以,他所擁有的先天低階符籙,並不足以讓他安全行走,必須要想別的辦法才行。
當他若有所思卻又冰冷的目光,再次掃向眾人的時候,附近的人急忙閃避,仿佛是小獸遇到了兇殘的猛獸。現在,那些散修和小派人眾壓抑着惱怒和瘋狂,就如同沸騰的油鍋,一滴水就能讓整鍋油炸開,憑藉他身邊這點人,恐怕會被瘋狂的人們撕成碎片。
不過,有些事他必須要去做,就像他平素的高傲,不容許他有任何的退縮,何況在他眼裏,除了那些大派頂級真傳外,這些小派的弟子乃至散修,就是卑賤的螻蟻。
王邵能感覺到眾人的恐懼,這是下位者對上位者本能的退讓,只是在這股惶恐氛圍中,隱隱有躁動起伏,就像是面對獅虎的牛群,雖然處於待宰狀態,卻未嘗沒有反抗之心。
「你,去中間的山洞。」林英指着最近的年輕修士,仿佛是理所應當讓對方去送死。那名年輕的修士臉色蒼白,神色絕望到了極點,枉然四顧希望能抓住什麼,只是四周的人們,紛紛避開他求助的眼神,同情是必須的,同病相憐的情緒也有,只是無人動手。
讓他拿捏准了散修的心思,不威逼到自己頭上,他們絕不會擅自出頭,更不要說振臂一呼了!
更有甚者,哪怕是欺凌到頭上,敢於反抗的也不多,這是早就形成的自卑感。
黑大漢二話不說,上前抓住年輕修士就像洞口拋去,區區小派的弟子,哪裏是林英身旁護法的對手,慘叫着整個人落入洞內,被瞬間生出的烈焰吞沒,那是足以熔金化鐵的火焰,瞬間就被化成灰飛。
「少主。」黑大漢也微微顫抖。
「黑霧、烈焰,那右首又是什麼?」林英淡淡地地道,殺幾個人在他眼裏,就跟捏死幾隻螞蟻那樣,能讓他關注的是怎樣才能進去。
王邵也在思索如何進去,那些大派真傳顯然有護身寶物,他身無所有如何進去?都到這裏了,回身豈不是太可惜。
正當他考慮問題時,沒有想到身邊的人群正在散開,有意無意把他給暴露出來,正對着林英的目光。
當他對上林英的目光,突然有種很不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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