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韶羽抖了抖畢風刀,雲岩曲身邊的氣流瞬間變化,雲岩曲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困難,他暗自運氣,把周身氣血活絡起來。墨子閣 m.mozige.com
慕容韶羽把所有靈力運到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快速俯衝下來,手中的刀,卻是直衝着雲岩曲而去。
雲岩曲面色凝重,左手快速畫出一個古怪的動作,像是在刻畫什麼文字,只見慕容韶羽離雲岩曲越來越近。
畢風刀泛着冷光滴着血,直衝雲岩曲的面門而去,雲岩曲盯着那刀,心裏早已有了準備,而畢風刀卻在雲岩曲咫尺之處突然變了方向,轉而從下往上直衝着雲岩曲的右手而去。
雲岩曲心中一緊,想不到這小子竟比他的父親多了些花招,雲岩曲順勢往左邊一錯步,而畢風刀卻步步緊逼,雲岩曲毫不費力地應付着。
「哼你這一身的功夫,比起你父親當年可是差的遠了,也只能欺負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
雲岩曲絲毫不在意,激怒慕容韶羽。
慕容韶羽一時怒火攻心,手上的動作突然加快,然而卻總是慢了雲岩曲一步。他眼中的恨意愈發濃烈。
慕容韶羽收回畢風刀,眼神佈滿血絲,雙腳一跺地,跳上天空,從五星空袋中扔出一塊絲巾。
一個人大男人,卻拿着一塊絲巾,放在平時是非常可笑的。
可雲岩曲卻笑不出來,他知道此時千萬不能掉以輕心,稍有閃失,自己便會身首異處。
「天羅地」
手掌大小的絲巾,隨着慕容韶羽的一聲令下,卻陡然增大,以雲岩曲為中心,周圍二十里的花早樹木,被這黃綠相間的絲巾罩住,忽然,絲巾不斷被拆解,一根根絲線化作一把把封喉的長劍,朝雲岩曲射殺而去。
「你有劍我沒有嗎?」
「紅花劍法嘯聲欽點」
雲岩曲的紅花劍朝離他最近奔跑的妖獸一點,只見那幼小的妖獸停止奔跑,被紅花劍點中之後,停在原地,「嗚——」地一聲,像是得到某種力量的召喚,細嫩的墨爪片刻長長,突然跳躍起來,朝慕容韶羽撲去,慕容韶羽沒有想到雲岩曲會來這麼一手,左手臂上被撕裂出三道深深的血痕。
「你到底是年紀大了,即使揠苗助長,使幼小的妖獸短時間成長,但你靈力不夠,終究是控制不了的,況且我來這裏,就沒想活着回去」
慕容韶羽邪魅地一笑,畢風刀從遠處「倏」地飛回到慕容韶羽的手中,然後做出來一件令很不解的事情,竟然毫不猶豫地把畢風刀折斷,裂口處流出紫色的汁液,還有淡淡的一股清香。
瘋了,瘋了,如果他不是傻叉,那麼就是他有絕對的自信戰勝敵人。
「這是最後一招,我把這長菩汁藏在畢風刀里,就是要告訴自己不破不立」
長菩汁是上古十大丹藥之一,據說一旦吞下,便無人可擋論對手再高的實力,也會被瞬間擊殺,副作用便是只要對手一死,自身的血液和識海內的靈氣就會枯竭,變成一具乾屍。
只是這種丹藥早已經失傳,不知道怎麼會落在慕容韶羽的手裏。
「沒想到吧,老不死,拳怕少壯,你現在可不比五十年前了,再加上天丹汁的無上功效,我終於可以為父親報仇了」
而雲岩曲也仿佛提前知道自己的結局,只是想到了什麼,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空曠的山幽城,此刻萬籟俱寂,寂靜的可怕。
十四年後,荒寂大陸某處。
柳羿在宗門的練武場練拳,柳肖把柳羿託付在凌步語這裏練拳,也有十四年了。
作為凌步宇最得意的弟子,加上年紀較小,和自己的師兄弟修煉時,難免不會耍小性子,凌步宇的其他弟子拿他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錢師兄,你能不能不要用那麼大力氣啊?把我打疼了怎麼辦?我和你只是練習,又不是真打看招」
柳羿趁錢治收手的一瞬間,抬起右腿,徑直踹向錢治的肚子,還好今天柳羿沒有穿師傅送給他特製的「吟剛鞋」。
吟剛鞋,由凌府的工匠精心打造而成,是去年凌步宇送給柳羿的禮物,穿在腳上可以使腿上的力量增加五倍,實力越高,增加的倍數也就越大。
否則,錢治肚子就是再結實,也受不了穿這雙鞋子的柳羿一擊。
「趙師弟,別跑啊。陪我練兩拳不疼的,別跑啊站住」
「說是陪你練拳,其實就是人肉沙袋,我才沒那麼傻呢~~」
趙慶琅寧可被師傅懲罰,也不願被這小子捉弄。
儘管調皮搗蛋的柳羿在宗門內是個人見人怕的淘氣鬼,但平時也沒少給大家帶來歡樂,宗門的修煉異常艱苦,女靈士少之又少,如果沒有柳羿這個機靈鬼,怕是會少很多樂趣。
「師傅回來了師傅回來了好像還帶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
門口把風的蘇鴻大老遠就看到,凌步宇騎着象徵他高貴至上地位的——「晴晶瑞龍馬」,馬的眼珠晶瑩剔透,遠處一看,還以為鑲嵌了一顆天藍色的寶石,在陽光的折射下,泛着光澤。
馬背上還有一位戴着紅色面紗的女孩,只看到個大概,就邁開粗壯的大腿,跑回凌府練武場,通風報信。
聽到蘇鴻的叫喊,嬉戲打鬧的眾人跑回自己修煉的場地,裝模做樣地比划起來,後面的一句話,他們卻自動忽略了。
不認真修煉的柳羿倒是聽得很仔細,一把拽住往落在後面的蘇鴻,蘇鴻一個趔趄,就差沒把衣服撕下來,猴急地問道:「哪兒哪兒?你說的漂亮女孩,現在在哪裏啊?」
「我的老祖宗,你輕點啊,我就這麼一件好衣服,要是撕壞了,師傅不還把我罵死,喏門口師傅旁邊的不就是~」
說完這話,蘇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整理起來,現在的他可沒有心思管什麼漂亮女孩了。
凌步宇牽着一個約莫十七歲的女孩進來,這女孩只是靜靜地站在凌步宇的旁邊,俏臉雖被面紗遮擋,但是那一抹誘人的緋紅還是透過面紗在勾人心魄。
儘管沒有看到正臉,面紗卻給她帶來無限遐想的朦朧美。
膚如凝脂,藕臂如雪,鑽藍色的煙羅紗裙把她錯落有致的身材襯托的完美無瑕,腰間別着一個紅花繡包,腳上一雙如雪蓮花潔白的繡花鞋,全身便再也沒有一絲多餘的東西。
氣若幽蘭,出水芙蓉。
別的師兄不約而同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想給這仿佛天上下凡的仙子留下個好印象,柳羿見到生人還是一樣老不正經,一個箭步上前,扯下紅色面紗,嬉皮笑臉地說道:「以後都是一家人了,還帶這個幹嘛?」
只這一撕,就把錢治等人的三魂七魄勾去,還是沒有褪去稚嫩的少女,緊蹙的眉間直直地盯着柳羿,卻依舊一聲不吭。
看的柳羿心裏發毛,卻又手足無措。
這時,凌步宇開口,厲聲責怪道:「羿兒,你今天有點放肆了,這是你師姐,不得無禮,今後,就由你陪她修煉,切記,不可讓她受到一點傷害,否則滾出我凌府」
凌步宇很少罵柳羿,今天卻一改往日的姿態,柳羿知道,師傅是真生氣了。
「從今以後,他會保護你的,他看起來玩世不恭,卻是個值得依靠的夥伴。」
少女點頭,以示回應。
這可把錢治他們羨慕的要死,「這小子平時師傅沒少照顧他,又送來個『童養媳』給他,福氣好到沒朋友啊」
「算了,誰讓他有紫武靈體,又是師傅的關門弟子,有點特權,也能理解。」
「走吧,走吧」
長五十丈,寬三十七丈的練武場,只剩下柳羿和少女二人。
柳羿在少女邊上興奮地活蹦亂跳,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孩。
「你從哪裏來啊?你是不是從來不換衣服啊?你手臂上怎麼會有朵小紅花啊?」柳羿問了一連串問題,少女只是看着他,依舊一聲不吭。
柳羿眨着大眼睛,「你不會是個啞巴吧?」
少女依舊只是看着他,柳羿無趣地摸了摸鼻子,罷了罷了,不說就不說唄。
說完,柳羿也不管少女回答什麼,頭也不回地回到練武場中央,繼續修煉,他知道,玩歸玩,但是一個合格的靈士,刻苦的努力是仍是每天的必修課。
少女找了一塊石凳,掀起裙角,坐在一旁,雙手拖着下巴,打量起眼前這個比自己小的男生。
他就是我未來要依靠的人嗎?師傅幹嘛把我交給他呢?
正想着,幾名裝扮不俗的人大張旗鼓地來到許府,一看就是來挑釁。
「花大哥,就是這小子,他在這裏,找了他很久了你這次要為我報仇啊」
一名嘍嘍對着手拿摺扇,英俊非凡的男子說道。
男子漫不經心的看了看柳羿,「就是你這雜碎打我的人?」
柳羿緊皺着眉頭瞪着男子,「你是誰?」
男子依舊是漫不經心的樣子,「罷了,你自斷義脈,我就離開。」
男子好像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
「是他先非禮那個小女孩在先,你沒有管好你的狗,我來幫你管」柳羿脫口而出。
有一天柳羿練功無趣,偷偷翻牆出去玩,看到一個流氓在為難賣飾的父女,言語露骨,難聽之極。
一氣之下,出手相救,卻不想今日沒人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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