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高氣揚的青年似乎對顧老爺子很不感冒。看書否 m.kanshufou.com
他跟隨在女人的後面,大有一副所有人都不放在眼中的樣子。
「憐雪,這位小友是?」顧老爺子問道。
他只記得自己叫了自己孫女顧憐雪過來,不曾想顧憐雪竟然帶着其他人過來了。
「熊家的大少——熊文石。」顧憐雪顯得十分無奈。
「是他自己跟着來的。」顧憐雪又補充了一句。
她的臉上似乎有煩躁之色。
「原來是熊家的孩子。」顧老爺子明白了過來。
這很明顯就是顧憐雪的追求者啊。
他看中了陳淵的象棋能力,想叫憐雪過來學習,若是讓陳淵指點兩手,說不定這個孫女就突破到國手了。卻不曾想到,熊家的還在也來了。
顧老爺子常年待在博物館,這滬城世家的小輩太多,他哪能一一記得。
「見過顧老爺子。」
知道是顧憐雪的長輩。熊文石也不託大,趕緊做了一個禮節。
他的爺爺也曾提過,顧老爺子是一個英雄,見到他要像尊重自己爺爺一樣。
所以熊文石也顯得比較有禮貌。
不過對於其他人,他可不就是如此了。
「憐雪過來。去見過陳先生,陪他下一局吧。」顧老爺子對熊文石的禮節,只是象徵性的點了點頭。隨後還是將重心轉移到了陳淵身上。
比起耀揚跋扈,浮躁的熊文石來說。
顧老爺子更看重比較沉穩的陳淵。
從見到陳淵到現在,顧老爺子終於敢肯定陳淵的確是當過兵的。
不是義務兵,不是文藝兵的那種,而是真真切切上過戰場的軍!
從陳淵的棋風就可以很明顯的趕出來。
殺伐果斷,有條不紊。
換棋,吃子,狙殺……一步步都在他的規劃之中。
「匹夫之勇只能稱之為兵,靠着新計謀心算只能稱之為市。善於廝殺,縱觀大局的人才有資格稱之為將。」
「陳淵的本領,遠在將帥之上啊。」
這是顧老爺子看人的本事。
他這雙老眼觀人幾十年,從沒有出過差錯。
陳淵,絕對不凡。
故而,老爺子才叫顧憐雪過來陪下。他當然有拉攏陳淵的意思。
不過老爺子的深意,有些人是不大明白的。
「爺爺,這就是你說的大棋國手?」
見到如此年輕的成員,顧憐雪皺了皺眉頭,似乎對陳淵的模樣很是不滿。這哪裏像一個潛心研修棋藝的儒雅之人。
「我還以為顧老爺子說的大棋國手是一位慈眉善目,修養極其深厚的老爺子呢。不曾想,居然是這樣一個矛頭小子。」
「喂,小子。你會下棋嗎?莫不是花錢買了一個大棋國手的證書來忽悠老爺子吧。」
熊文石指着陳淵的鼻子,質問道。
陳淵默不作聲。只是看向顧老爺子。
若不是看顧老爺子也是老兵,還特意維持了一個紅色博物館的份上,陳淵是絕對不會過來的。
想要和陳淵下棋,那也得有資格而已。
熊文石這種個人,和青龍對話都不配。的
「擺棋吧。你先手。」
陳淵拿起棋子,將之一一擺好。他將黑棋擺放在自己這一邊。
「餵。我和你說話呢。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
「就你也配和顧姑娘下棋?」
熊文石似乎很不滿陳淵不搭理他。
直接上前,想讓將陳淵給扒拉開。
在他看來,這個陳淵的下棋水平,可能連自己都不如。
那怎麼可以和自己喜歡的女人下棋呢?
顧老爺子明着叫顧憐雪過來,實際上誰人看不出,顧老爺子有意介紹顧憐雪,讓她和陳淵認識。
這在熊文石的眼中,陳淵就是明着一個情敵啊。
他當然得踩壓陳淵。
「聒噪。」
陳淵左手衣袖隨便一揮,原本想要扒拉陳淵的熊文石就跌倒在地上。
「你……你施展了什麼邪術。我……我的手!」
熊文石的捂着自己垂下來的右手,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的額頭上一下子分泌出了大量的汗水。
眼中還有驚恐。
同樣的在反映過來之後,卻又是無比的憤怒。
自己竟然被一個無名小子給暗算了。
「你給我等着。勞資這就叫人。」熊文石掏出了手機。
立刻撥打出去了一個電話。
「爸。我被人給打了。」
電話通了。熊文石立刻向電話那頭哭訴道。
「就在滬城大學,那個小子還在這裏,你快帶人來!」熊文石帶着哭音。
顧老爺子搖了搖頭。
在場的除了陳淵和熊文石本人,估計只有他看的最真切。
熊文石扒拉的那一下,明擺着是要將陳淵推倒,讓陳淵出糗的。
而陳淵反手的那一下,顧老爺子不是看的很清楚。
但曾經在部隊待過的他,很明顯的感覺到,在那衣袖裏面有一個暗勁蹦了出來。
就是那一股暗勁,直接廢了熊文石的右手。
「修煉出了暗勁,乃是後天高手。」
「而內勁外放,這是到了武道宗師的地步啊。」
雖然武道宗師是他聽別人說的,從來沒有見過。
但這不妨礙顧老爺子對陳淵實力的估算。
「傳說在漢夏,有一種專門注重修煉自身的人。他們從小就泡在藥材之中,自幼習武。冬練九伏,夏練三伏。」
「修煉到極致,可以內勁外放,摘葉成劍,百米之外取人首級。」
傳說歸傳說。
沒有見到的時候,就當是個趣聞。
可當真見到了之後,才會懷疑這東西是否真的存在。
「這個陳小子就算不到宗師,恐怕實力也和宗師差之不遠了。」顧老爺子心中暗暗想到。
一個未來的宗師,值得他去結交。
「爺爺,這人出手傷人。」顧憐雪怒道。
她將拿起的棋子放下,對着顧老爺子道。
熊文石是跟着她來的,他受傷了。顧家和熊家的關係還好說,但熊老爺子多半又會說自己「紅顏禍水」了。
「還沒有老到昏了眼睛的時候。是熊家的那個小子想要出手傷人在先,陳先生不過被動防禦罷了。」顧老爺子道。
「顧老爺子,你好偏心。好一個被動防禦。」
「被動防禦能夠將我右手直接廢了?」
熊文石怒極大笑道。
眼中絲毫不掩飾其嘲諷之色。
「別着急,一會兒。熊家那小子來了,我會出面的。你陪小先生下棋吧。」顧老爺子道。
熊文石看見顧老爺子鐵了心要保陳淵,頓時更加的憤怒。
「小子,你別以為顧老爺子保你,你就可以平安無事。等我父親到了,一定讓你體會比我更痛苦的滋味。」熊文石惡狠狠的道。
「聒噪。」
陳淵正在看棋。
似乎被熊文石吵得心煩。
他的右手又隔空一揮。
啪!
熊文石的臉上多了一道深深的紅色巴掌印。
「你……」熊文石瞪大雙眼,心中怒火更甚。
「沒有教養。跪下!」
陳淵突然喝道。
兩顆棋子飛入了熊文石的膝蓋。
撲通。
熊文石雙膝跪地。
顧老爺子等人看的是瞠目結舌。
「讓你一兵一車。」
「專心下棋。」
陳淵對着顧憐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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