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完早飯葉軒便好奇的打開了木盒,看到裏面有一瓶翠綠色的液體精純的元氣就是從玉瓶之內的液體裏發出的,即使玉瓶沒有打開那種精純的氣息也能讓人精神為之一振。樂筆趣 m.lebiqu.com
「公主,這是什麼東西啊?也是龍髓?」
「不清楚,往年他們沒給我送過,今年不知道怎麼的突然給我送來了。」拓跋染不屑一笑:「但我感覺裏面倒是有不少風靈珠的力量,應該是用某種手段萃取出來的。」
木盒一共有兩個,還有一個是給國師的已經被青魚送到了拓跋墨戰的房間。
「這東西用處也沒多大,對師傅那種老怪物來說也就比白開水好喝點,況且只有一天的時限,今天一過就是全部失去效果了和白水差不多。」
「那怎麼還給各宮送這東西?」
「皇帝的心意吧,對他們這些老怪物沒用但是對我們來說用處倒是不小,畢竟裏面有靈珠之力。」拓跋染也能感受到裏面充沛的力量,她是風屬性元氣,正好能給她帶來極大的補益。
葉軒點了點頭,準備合上木盒的時候美杜莎在他心底突然喊了一聲:「等等,這東西不對!」
「嗯?」葉軒一愣,什麼不對?
美杜莎盤坐在葉軒的天靈內透過神魂力仔細的感受着這個所謂的風玉引,在精純的元氣中她感受到一絲不一樣的東西,有點像......毒!
她是用毒高手,亘古至今蛇族最會使毒,她還是蛇族的聖女自然用毒更加高超。精純的元氣之中有一絲衰弱的毒氣,很微弱但她還是察覺到了。
「這東西裏面摻的似乎有毒,雖然不致命但也很危險。」美杜莎的聲音罕見的有些凝重,不像是在開玩笑。
剎那間葉軒的大腦飛速運轉突然出了一身冷汗。
既然有毒那肯定是害人,這風玉引是皇帝賜的而且是指名給拓跋染。既然如此那皇帝是想毒害拓跋染?
可葉軒細想了片刻又覺得沒理由,那雲澤皇帝恨不得將拓跋染捧到手心裏面,怎麼可能又會毒害她?
但是這風玉引是老皇帝的太監送來的,應該只經一手被別人動了手腳的可能性很小。
葉軒對皇宮內的勢力了解的並不多,一時間很難得出結論。
然而就在此時他突然想起了那個楊公公還有出來皇宮時五公主劫路的事情,那老太監跟萬家有牽扯?
「拓跋晴......」葉軒默念着這個名字,還是有些不敢下定論。敢動毒害公主,這罪名不算小,能這麼做的人第一背景要足夠強第二準備一定周全。
「莎姐姐,你確定嗎?這可是給公主的東西真的有人敢下毒?」葉軒還是有些拿捏不准,如此的突發狀況讓他這個人生地不熟的鄉下小子一下子陷入了窘境。
「給我半炷香的時間,我就能探查出來。」美杜莎毫不猶豫,在用毒這方面她對自己很有自信。
「好。」葉軒篤定了內心的一個想法點了點頭。
「青魚姐姐,你能把公主支開一會兒嗎?一會兒就好。」葉軒湊到青魚面前低聲道,正在收拾碗筷的青魚驚訝了一下不解的看向葉軒,這是要幹嘛?
「半炷香就行。」
「嗯......行吧,不過你要告訴我你要幹什麼?你師傅臨走之前可是特意叮囑我,讓我看着你的。」青魚靜靜的看着葉軒想知道葉軒想要幹什麼。如果按照身份來說葉軒是皇子青魚沒有資格過問,但是現在境遇不同有些東西要變通。
「過了今晚我就告訴你。」葉軒壓低聲音,不容置疑的聲音讓青魚不知怎樣回絕,天性讓她選擇妥協。
「小染,來幫姐姐收拾一下東西。」青魚喊了一聲,一旁正在逗貓玩兒得拓跋染連忙應道,青魚的腿腳不方便拓跋染是知道的,連忙將她手中的碗筷端過來。
「你等我一會,我一會就回來。」臨走時拓跋染還特意喊了葉軒一下。
「嗯。」葉軒點了點頭。
待兩人走出房間後,葉軒迅速拿起木盒離開跑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莎姐姐。」葉軒打開木盒之後將玉瓶擰開,頓時精純的元氣將整個房間充滿讓人聞了之後神清氣爽。
紫光一閃,美杜莎那妙曼的身形穿着一身紫裙出現在屋內,絕美的面容頓時讓空蕩蕩的屋子增添了幾份顏色。美杜莎拿起玉瓶輕嗅了幾下柳眉輕皺,背後齊臀的紫色長髮飄起了一縷化為一條小蛇蜷在了美杜莎的手中。
美杜莎將那風玉引倒出來了一小滴捧在手裏讓那小蛇吃個乾淨。
剛開始小蛇還異常興奮,瘦小的蛇身吸收了這麼強的力量變粗了幾分,纏在美杜莎的手臂上很是乖巧竟看不出什麼異常。
「不對啊,明明察覺到的。」美杜莎眉頭皺的更緊了,她確實已經從這風玉引中感受到了毒性。
「難道是時間不對?」美杜莎想到了什麼紫瞳一閃,原本活蹦亂跳的小蛇體內血液流速和元氣運作速度陡然加快,盤踞了一會兒突然安靜下來,盤踞在美杜莎的手裏不再動了。
僅僅兩個呼吸間小蛇原本光澤的蛇鱗黯淡下去,蛇口滲出黑血盤踞在美杜莎的手上異常痛苦。儘管如此美杜莎沒有停還在加速,小蛇就這麼一直痛苦下去卻並沒有死,一動不動的氣息降到了最低。
大約又過了小半刻毒性褪去小蛇又恢復到了原樣,只是剛才的慘境卻令葉軒不敢忘卻。
「算好了,按照時間來算,如果服下這東西到了晚上毒性便會發作,不致命,但是會讓人失去行動能力實力大減。」
葉軒握緊了拳頭,如果這東西被拓跋染用了那今天晚上的青雲宴豈不是危險?有人不願意看到拓跋染去青雲宴,或者說想讓拓跋染在宴會上出醜,可卻用這種惡毒手段是讓是讓人不齒。
雲澤皇帝肯定是不會下毒的,最有可能的便是萬家。先前拓跋染說過她手裏還捏着萬家的把柄,而且她素來和萬貴妃不和。不荒州的貪污案牽連了兩大世家,他們的殘餘也有動手的可能。
而唯一的突破點,就在楊公公身上。
葉軒握着那玉瓶腦子裏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莎姐姐,如果我喝了這東西但只喝一半會有什麼後果?」葉軒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顯然嚇到了美杜莎,不是說這是毒藥了嗎?沒看到剛才的藥性?
「豬的腦子都能想清楚!」美杜莎嚴肅的看着葉軒直接將風玉引奪了過來,這種危險的事她絕不可能讓他以身犯險。
「你能解嗎?」
「可以,但就算如此我也不會讓你喝。龍髓可還有兩瓶呢,非要喝這個?」美杜莎實在搞不明白葉軒這腦子裏又在打什么小算盤,明知有毒還想喝。
「而且你答應我過,要聽我的。」
而葉軒咧嘴笑了笑,而這麼一笑,美杜莎就頭大了。
......
「怎麼在這兒?」
拓跋染幫青魚收拾完碗筷後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葉軒,轉了半天發現葉軒在自己的院子外的雪地上堆着雪人,雪人已經完成了一半身子已經堆了大半。
「我才發現咱連的屋子好像就隔了堵牆,只不過背靠背,一個朝北一個朝南。」葉軒指了指院子後的圍牆,從這裏翻上去就能踩到自己院子的屋瓦,翻過去就到自己的院子了。
「是嗎?」拓跋染突然來了興趣,縱身一躍跳到牆上發現還真是,頓時腦子裏浮出一個莫名奇妙的念頭旋即小臉一紅:這牆應該不怎麼結實吧?
「對了公主,我想跟你商量個事。」葉軒拿出了木盒。
「這兒又沒別人,別總叫我公主。」拓跋染突然湊近微笑着看着葉軒,兩顆小虎牙露了出來煞是可愛。翡翠色的眼睛滿是笑意,如一縷春風拂過葉軒的胸膛,留下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柔。
「嗯......染兒。」
「嗯嗯,你說。」拓跋染聽後很是高興,蓮步輕移又湊近了一些。寒風吹過隱約帶來一絲髮香,在葉軒鼻尖縈繞。
「咳咳......那個,這風玉引能不能送給我?」葉軒看着拓跋染清純的笑容突然看愣了,心神蕩漾,就在此時魂核一震心神霎時歸位,葉軒咳嗽了兩聲這想起正事。
「風玉引?你要這東西幹什麼?這個似乎並不是藥。」拓跋染也沒有想太多,她以為葉軒是想把這東西當做藥來用。
「感靈紋需要風屬性的元氣作為引導,正好裏面有風靈珠的力量,我想藉此參悟一下。」葉軒早已經想好了藉口脫口而出。
「那行你拿走吧,反正我現在也不急於突破以後有的是機會。」拓跋染還在回味剛才葉軒那樣叫她心情很是高興。
「我也是風屬性元氣,要我幫忙嗎?」
「需要的時候叫你。」
「那一言為定哦。」拓跋染笑着突然上前拉住了葉軒的手臂:「走吧走吧,我們去堆雪人。」少女長發飛揚划過葉軒的面頰,隱約間的溫暖讓葉軒失去了抵抗就那樣乖乖的被她拉走了,看着拓跋染可愛的模樣葉軒突然難以想像她以前是怎樣生活的?
也能像這般快樂嗎?
「晚上的青雲宴我會幫你,你要做好準備。」
「幫我?」正在搓雪球的拓跋染突然轉過頭來,有些詫異,怎麼幫?
「你經常被萬家欺負雲澤皇帝知道嗎?」
「不清楚,我從不找他。」拓跋染乖巧的搖了搖頭。
「如果你進入了刑部那麼必然會與萬家撕破臉皮,皇上必須要知道,我想為刀捅破這層壁障。」
「你你......你想幹嘛啊?」
葉軒平靜的話卻把拓跋染嚇了一跳,這是想幹嘛,什麼為刀什麼捅破的?
「沒什麼,我只是想幫你。你不應該難受着笑,要笑就要開開心心的笑。」
在前兩天五公主劫路的時候面對屈辱拓跋染依舊平靜的笑容,那種笑容不是發自內心的,是一種慰藉自己的自我保護。
葉軒深知那種感覺是什麼,所以他不願意拓跋染再繼續這樣下去。
拓跋染手一抖突然捏碎了手裏的雪球,低頭看着手中的碎雪不知該說什麼。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她已經說不清了,似乎在自己母后的葬禮上面對哥哥姐姐們的嬉笑時就已經開始這樣。
如此十載,已經麻木了。
「我既然現在是你的近侍,也是你的師弟,自然有理由幫你。」
「笨蛋。」拓跋染低着頭笑罵了一句,突然眼前一陣模糊:「你就不怕師傅回來後罰你嗎?」
「這事以後再說,反正師傅他老人家現在離得遠,實在不行不還有你的嗎,我是你的近侍,他不敢怎麼罰我。」
「噗......」拓跋染偷偷摸了一把眼淚笑了,伸手捏了一把雪扔向葉軒剛好砸在了他的臉上成了一個「白面小生」。
「來打雪仗啊!」說話間有一個雪球飛了過來,陽光之下,拓跋染雀躍的身影成為了這冬日裏最美的風景,再低的溫度似乎也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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