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來到餐位準備就餐的時候,被三個人圍在當中,我抬頭一看,頓時吃了一驚,沒有想到,會是列車上遇到的那三個小賊。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其中一個當時挑逗我的那個中男人微笑着坐在我身邊,友好地說:「美女,我們又見面了,是您給我們上了一堂精彩的課,為了感激您,特別為您準備了這份午餐,您看可口嗎?」
噢!看上去不錯,我很喜歡,要不你們都坐下來一起吃點?我若無其事地說道。
老師的午餐別人怎麼可以動呢?你儘管吃,我們就在這裏看着。那個男人恭敬地說。
你們的腿腳可夠麻利的,居然又趕過來了。我挖苦地說。
在火車上混的,就指這線吃飯呢!沒這兩下子還怎麼在道上走啊?他很輕描淡寫地說。
你們有事嗎?
美女,不要介意,我們認栽了,沒有惡意,只求你交我們兩手,今後美女有事,我們哥們願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你們想學哪兩手?
千手萬刀。
你們怎麼知道?
我們聽祖師爺講過,但是沒見過,今個兒領教了,誠心拜您為師。
我是不收徒弟的。
你是祖師爺輩分的,我們不敢為難你,但是,我們是有誠意的,您不交我們,我們就給您當跟班的,吃住行我們供奉,可我們就像你的尾巴一樣甩都甩不掉。
那你們就是賴皮咯!
賴皮就賴皮,我們說到做到。
我明白——被這些小毛賊纏上很麻煩,他們追蹤目標的本領絕對比我強,如今眼見接頭的時間就要到了,這可這麼辦啊!
我一邊品着美酒,一邊在想着——
一拉箱的白貨運回遼東,沿途關卡林立,我一個人,人生地不熟,面對的一切都是未知的,既然他們能這麼迅速的追上我,又能準確的找到我的下落,肯定是有一定的套路,何不利用他們將此事完成,我可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想到這裏,友善地打量他們三位說:「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呀?都有什麼本事想要拜我為師。」
剛才長得比較文靜那個男子介紹道:「我叫強子,他叫老黑,這個小美女叫蜂蝶,我們的特長是在飛馳的火車上、上下自如。」
噢!原來是飛車大盜啊!
跟您比起來,飛車還成,大盜就談不上了。
好吧!看你們這樣有誠意,我就收你們了,但是,我可有個條件,一會有人送給我一拉箱的禮品,當然是走不了關,過不了安檢的,我想要你們去把那禮品給我取了,然後給我運回遼東,你們看怎麼樣?
蜂蝶搶先說:「姐姐,你這是在考驗我們嗎?這點事,肯定沒問題,您就放心吧!」
那個強子不失時機地說道:「叫什麼姐姐,快叫師傅。」
那個黑子和蜂蝶趕緊附和道:「對,師父,對師父答應我們了。」
我擺擺手說:「還沒吶啊!事沒辦完誰是你們師父。」
強子躬身說道:「老師,您儘管吩咐,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我拉過身旁的紅色拉箱,對他們說:好吧!這個你們帶着,中午12點,2號公交車向陽車站站點,有人下車,拿着與這個拉箱一樣的拉箱,你們與他交換完,拿回來,然後再想辦法幫我把這個拉箱帶回遼東,你們就算通過考驗了,我就會教你們千手萬刀的。
他們幾個聽了,能看出來,那種壓抑不住的興奮。
蜂蝶信心十足的說道:「師父,你就放心吧!這點小事,對於我們易如反掌。」
我看下手錶,時間快到了。
我起身說:「時間到了,你們先去站點交換拉箱,我在酒店等你們回來。」
他們三個高興地拎着拉箱,叫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我隨後跟出來,也叫了一輛出租車跟了過去。
中午的小市陽光毒烈,空氣悶熱,街道上行人稀少,一些知了在路邊的樹木上狂躁。
我下了出租車,躲在一個陰涼地方,朝着公交車的向陽站點張望。
這時,距離交貨時間還差3分鐘,蜂蝶他們三個乘坐的出租車已經停靠在站點那裏。
過不一會,一輛公交車駛過來了,可以看出,車上的人很少,車門開了,下來一個戴着墨鏡的男子,他拎着個紅色的拉箱走下來,強子拿着我給的拉箱走過去與他交換,那戴墨鏡的男子接過我的拉箱又返回到公交車上走了。
我看到強子拎着拉箱回出租車上,心裏剛踏實。
可就在這時,一陣汽車的緊急馬達聲,從旁邊輔道衝過來一輛考斯特麵包車,迎面擋在了出租車前面,接下來,衝出幾個彪形大漢,沖向出租車,將他們仨兒抓出來,連同那個紅色的拉箱一起被帶上了那輛麵包車。
我一見不好,緊急中,發現臨街的一個商鋪前,正停着一輛摩托車。我跑過去騎上摩托車就朝着麵包車的方向追去。
那輛麵包車駛離了市區,朝着山里開去,我不顧一切地緊追不捨。
山裏的道路越來越崎嶇,越來越窄,道路兩邊的樹木也越來越高,越來越茂密。
就在我窮追不捨的時候,突然迎面展開一張攔網,我想躲閃已經來不及了,連人帶車一起撞上了網上,然後我就昏迷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昏暗的鐵籠子裏。
我睜開眼朝着有光亮的地方看去,只見在一個空曠的地下室里,燈光昏暗,空氣里瀰漫着濃烈的油墨氣味,遠處還傳來機器的轟鳴聲。
我非常奇怪,這裏是什麼地方,給我的感覺有些像印刷廠,因為周邊到處堆放的都是散發着油印味道的刀切紙邊角料。
這時,在一處閃亮的燈光出,傳來兇狠的問話聲:「你們說,把我那箱發票弄哪去了?交不出來我弄死你們。」
我仔細一看,只見強子,老黑,蜂蝶都被吊在一個鐵架子上,旁邊幾個凶神惡煞似的男人手持棍棒正逼迫他們交代什麼,喊話的是一個戴眼鏡的,很有派頭的老頭。
那就是一箱破紙片子,我們弄到手看着也什麼用,就讓我們給扔了。
什麼?你們這些毛賊,混蛋,那些可是價值上億元的發票呀?你們把它扔到哪兒去了,要是想不起來,我剝了你們的皮。
那是在火車行駛中扔下列車的,當時還是晚間,我們也不知道是哪段路段呀!這就跟大海撈針一樣,您讓我們上哪去找去,不行你也看到了,我們拿的那一箱可是白貨,跟你那一箱破紙片子頂了不就行了嗎?是黑子怯懦地說。
混蛋,你們那些破玩意能跟我的那箱發票相比嗎?你們那一箱不過值個一二千萬,一旦被警察抓住就是死罪,我那一箱發票價值一個億,出了事也不過判幾年徒刑,你們這些弱智的傻瓜,就知道干那些刀頭舔血的事,沒有想到,今天卻壞了老子的好事,既然你們找不回那箱發票,留着你們也沒什麼用力,來呀,把他們仍進碎紙機裏面去,讓他們化為紙槳。
說完,上去幾個大漢就把強子和老黑從鐵架子上給架下來。
蜂蝶嚇得尖叫:「饒命呀,求求你們,饒命呀,我們不知道那是發票,不然白給我們,我們也不會要的。」
那個老頭惡狠狠地說:「既然你們觸犯了我們,如今又挽回不了了,就得死,知道我們的老巢,你們就是禍害,先留你一會,等這些男人們嘗夠鮮,再送你上西天。」
我見情況緊急,高聲喊道:「等一等,我有話說。」
那個老頭轉過身來,看看我這邊,然後給身邊的一個男子遞個眼色,那個漢子朝我走過來。
他拿出鑰匙,打開鐵鎖,將我從鐵籠里放出來,帶到那老頭面前。
那老頭透過鏡片仔細端詳、端詳我說:「小娘們,長得還挺標誌嗎?那騎着摩托車跟我們,你想幹嘛?難道你跟他們是一夥的?」
不是,他們也偷了我的貨,我是追蹤來的。
噢!原來那箱白貨是你的,真沒看出來,小娘們,你還有這兩下子,你說你年紀輕輕的干那玩兒幹啥?那多危險哪?只要被抓住就是死刑。
老頭,識相點,我們既然能做這種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事,就會有龐大的勢力,我看我們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那是,明白,既然能販毒,都很了不起,我也不想跟你們結仇,不過這幾個小賊我們是不會放過的。
可是,如今我需要他們,需要他們將我的貨運出去,希望能給我個面子,把他們給我放了。
哈!口氣可不小,如今你都在我的手裏,還要為他們求情,想都別想,這三個小賊觸犯我們了,絕對不可輕饒。
他們是怎麼觸犯你的?
說來可氣,我們通過火車外運一箱發票,誰知竟然被這幾個小賊給盯上了,在車上給我們來了一個狸貓換太子,我那一箱發票可是價值一個億呀!沒有想到竟然被他們當廢紙給扔了,這要是燒了或者是爛掉了都沒什麼,可就是怕被別人給撿去,那樣一旦報官,那可就麻煩大了,這個只要一追查下去,我這生意就他m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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