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
血王飛在半空狂轟濫炸,他不但變的更加強悍,還充分吸取了上次失敗的教訓,飛在半空中根本就不落地,子彈都被他的意念彈開,十幾個守塔人被他轟的到處逃竄。
「陳瑤!快清醒一下,不要再浪啦……」
趙官仁狼狽的從花叢中爬起,摔在他身邊的陳瑤陷入了半昏迷,嘴裏無意識的發出渴求的呢喃,他趕緊掏出鑰匙打開銬子,連忙打開腰裏的水壺,全部澆在她的臉上。
「殺、殺了他!他不會在乎我的……」
陳瑤痛苦又虛弱的睜開了雙眼,趙官仁只好從她身上跳了過去,拔出長刀沖回了大院,此時倖存者們全都逃進了地下室,連兩名弒魂俘虜都放了出來,但照樣不是血王的對手。
「劉子文!有種下來單挑,別他媽在天上當鳥人……」
趙官仁衝到廠房邊大喊了一聲,可血王根本就不上當,翅膀一扇就衝到他頭上狂轟濫炸,連廠房都被他衝出了幾個大洞,他趕緊衝進廠房躲避,迅速在其中轉變位置。
「你們這些沒用的賤種,全都下地獄去吧,哈哈哈……」
血王瘋狂轟擊着廠房,碩大的廠房很快就千瘡百孔,轟隆一聲整個都垮塌了下來,只剩內部的辦公樓還在堅挺,但守塔人把吃奶的力都使了出來,愣是無法將他從空中擊落。
「開槍!!!」
趙官仁突然躥上了辦公樓的房頂,居然接連朝空中甩出了兩條輪胎,血王不屑的揮手暴擊,可就在兩條輪胎爆炸的同時,一顆信號彈也射上了半空,並且還有四條輪胎擲上了半空。
「咣~」
幾條輪胎全都過量充氣,突然爆開的威力極大,並且輪胎中充滿了易燃的汽油,炸成油霧讓信號彈一下子點燃,驚人的巨響簡直就像炮彈,在空中爆出一團兇猛地烈焰。
「咚~」
血王被轟然炸飛了出去,「噗通」一聲摔進了江水之中,眾人立馬發出了一陣歡呼,但歡呼未落又聽一聲悶響,一大片江水沖天而起,夾雜着大量屍魚一起湧向大院。
「快閃開!」
趙官仁大叫着撲到了古屋旁,滔天的江水轟然灑進院中,讓數百條屍魚滿地亂彈,但一條黑影又飛上了天空,血王的褲子都被炸沒了,露出一身細密又噁心的黑色鱗片。
「該死的賤種!本來還想跟你們玩玩,現在我要動真格的了……」
血王濕漉漉的飛上了半空,他的胸口被炸傷了一大片,黑鱗和血肉一起焦糊翻卷,但普通血奴並不免疫屍毒,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屍變,不過他白淨的臉龐也迅速生出了黑鱗。
「你這個只會裝逼的窩囊廢,縮頭烏龜……」
趙官仁從牆後走出來大罵道:「難怪你的初戀都瞧不起你,你連雙腳都不敢沾地,讓人炸的跟王八一樣,還有臉說跟咱們玩玩,活該初戀給你戴綠帽,你這隻綠帽子大烏龜!」
「你別想激我,那個賤貨不是我初戀,她只是一廂情願……」
血王瞪着雙眼飛回到大院門口,實際上已經被趙官仁激怒了,但陳瑤突然從後門外走了出來,扶着牆怒聲道:「劉子文!當年要娶我的人是你,跟我山盟海誓的人也是你,你敢做不敢當嗎?」
血王驚怒道:「賤貨!這裏沒你插嘴的份,閉上你的臭嘴!」
「哈哈~陳瑤!你當年一定是瞎了眼,怪不得要背着他偷人……」
趙官仁又譏諷道:「這種只會嗑藥的窩囊廢,只敢嘴上說點狠話而已,你給他戴綠帽,讓劉天良玩的欲仙欲死,他屁都不敢放一個,我真懷疑他是野種,劉天良才是唯一的親生子!」
「混蛋!你給我聽好了,劉天良才是野種,他根本不是我媽生的……」
血王狂怒的大叫了一聲,嗖的一下沖向了趙官仁,不過他這回真的不是在裝逼,只看他全身被一股強大的氣旋包圍,連地上的屍魚都被卷了起來,射向他的子彈和弩箭都被彈開了。
「干他!」
趙飛甲突然猛衝了出來,用力將一隻輪胎甩向血王,其他人也火速扔出了輪胎,但沒等開火就聽「咚」的一聲,血王猛然爆出一股衝擊波,一下子橫掃整座大院。
「轟~」
眾人被猛然轟飛了出去,有的人直接被轟進了水中,搖搖欲墜的古屋更是轟然破碎,好似颱風過境一般,瓦礫和牆磚一起被掀上了天空,連辦公樓都一起垮塌,衝擊波將整個院落夷為平地。
「砰~」
趙官仁一下撞在院角的松樹上,一口老血當場噴了出來,可還沒等他摔趴在地,瓦礫又鋪天蓋地的砸了過來,一下子就把他掩埋在樹下,連後方的院牆都被轟進了江中。
「你們這些嘴賤的垃圾,看誰才是窩囊廢,哈哈哈……」
血王落在院子中央放聲大笑,看得出他也損耗極大,整個人像拉風箱一般的氣喘,但突然就聽「嘩啦」一聲,炮手冷不丁從瓦礫中射出,跟戰友一左一右的攻向他。
「死!!!」
血王猛地抬起了雙手,竟將兩人一下定在了半空中,兩人拼盡全力也無法掙脫,但血王又猛然將兩人撞在一起,突然間拉到自己面前,分叉的血舌同時咬在兩人的喉嚨上。
「唔~」
兩人猛然瞪直了雙眼,觸電般懸在半空抽搐,但趙飛甲又突然跳上半空,悄無聲息的砍向血王頭顱,怎知血王就像長了後眼一般,頭也不回的把他轟飛了出去。
「哥!!!」
趙飛睇驚慌的大叫了一聲,趙飛甲當空噴出了一大口血液,重重的摔在大門口暈了過去,但血王收回長舌獰笑了一聲,忽然將炮手他倆扔向趙飛睇,兩人竟毫不猶豫的揮刀就砍。
「炸死他!」
火淇淋和阿蟹雙雙沖了出來,手裏都抱着裝滿汽油的大輪胎,但血王肯定不會再上當了,只看它掏出一瓶黑色的液體,仰頭倒進了嘴裏,全身的肌肉竟然迅速膨脹了起來。
「我要讓你們全部死光……」
血王大吼着收起了雙翅,眼珠子已經變的一片血紅,竟然「唰」一下就到了阿蟹面前,尖利的雙爪猛然插進他的心口,一下子把他撕成了兩半,血液灑的他滿身都是。
「吼~」
血王手裏握着阿蟹的心臟,發出了一聲非人類的嘶吼,一口就把心臟給吞進了嘴裏,而火淇淋也捨棄了輪胎,突然間閃到了他的身後,但癲狂的血王居然不閃不避。
「當~」
火淇淋一刀砍在他脖子上,竟然迸射出一片火花,長刀瞬間捲曲了起來,而火淇淋再想閃躲卻來不及了,血王回身一爪轟在她胸口,活生生把她的胸膛給打穿了。
「啊!!!」
火淇淋發出了一聲絕望的慘叫,血王甩手就把她扔了出去,誰知一道胖乎乎的身影突然閃出,一把將火淇淋攔腰抱住,自己也一屁股摔坐在地,但是卻流着淚安慰道:「沒事沒事,哥在這呢!」
「小雜種!你居然在這……」血王吃驚的看向了劉天良,火淇淋又吐出了一大口血沫,橫躺在劉天良的懷中顫聲道:「跑!跑啊!水裏有繩子,快離開、離開,哥……」
火淇淋話沒說完就咽氣了,雙眼留戀的望着劉天良,劉天良痛苦的抹了一把眼淚,跳起來猛地拔出了手槍,一邊開槍一邊大吼道:「你這個噁心的怪物,給我去死吧!」
「噹噹當……」
子彈全都被意念給彈開了,血王輕蔑又怨毒的冷笑了起來,望着義無反顧拔出匕首的劉天良,他隨手一拳轟出,一下就把劉天良打飛了出去,重重摔倒在古屋廢墟上。
「嘖嘖~」
血王不屑的上前幾步,搖頭道:「你這頭死肥豬,居然會是我的克隆體,父親一定是瘋了,竟然會弄出你這麼個玩意兒,本來沒想殺你,但留着你就是在侮辱我,還是眼不見為淨!」
「不要!」
陳瑤突然縱身撲了出來,可血王壓根就不在乎她,強大的念力一下轟在她的胸口,讓她轟然砸在劉天良的身上,劉天良拼了命的抱住她,但她還是狂噴了一口鮮血。
「曉燕!!!」
劉天良痛苦的大叫了一聲,但陳瑤卻哀求道:「劉子文!你要殺就殺我,不要殺我老公,我、我從沒求過你,這次算我……求你,放了我老公,不要再讓爸傷心了!」
「你有什麼資格求我,你這個不要臉的賤種,我不愛你,你就找我的克隆人結婚,早點給我去死吧……」
血王不屑一顧的揮手攻擊,劉天良連忙擋住陳瑤,怎知陳瑤卻猛地把他推了出去,一記空氣炮轟然砸在她胸口,狠狠把她轟進了廢墟中,讓劉天良痛不欲生的大叫了一聲。
「我跟你拼了!!!」
劉天良目眥欲裂的抓起了一塊磚頭,不顧一切的又跳了起來,血王戲謔的大笑了一聲,可就在他抬起腳的同時,後方突然有人冷喝道:「沙雕!你的對手是我!」
「砰~」
血王閃電般回身拍出一掌,怎知不是趙官仁也不是輪胎,而是一條碩大的黑色屍魚,屍魚嘴裏射出了十幾根觸鬚,可一掌就讓他轟成了魚渣,不過肚子裏卻爆出了綠色的酸液。
「臥槽!」
血王突然被一片酸液濺到,疼的他驚呼了一聲,鱗片上竟然冒出了大量的青煙,但就在他直跳腳的同時,兩隻輪胎又猛然甩來,冷不丁在他身後爆炸,一下將他炸飛了出去。
「唰~」
一道身影猛然躍上了半空,長直刀閃電般往前一送,精準的刺中了血王的左眼球,但血王卻猛地一扇雙翅,硬生生把身體轉了過去,血淋淋的眼珠子一下就被挑了出來。
「啊!!!」
血王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大叫,仰頭就往地上江邊摔去,但趙官仁又突然擲出了長刀,一下命中他鱗片脫落的胸口,讓他一頭摔進江水之中,長刀也插進了胸膛。
「快把輪胎扔過來……」
趙官仁落到地上又拔出了手槍,可就聽「嘩啦」一聲響,血王竟然猛地躍出了江水,身上咬着十幾條兇惡的屍血,但他卻玩命的往前飛去,硬挨了幾槍才消失在黑暗中。
「媽的!這個慫貨,又讓他跑了……」
趙官仁憤怒的咒罵了一聲,可一扭頭又驚呆了,劉天良正在拼命刨挖廢墟中的陳瑤,但他的右臂上卻血流如注,有一圈清晰的牙印,顯然是讓地上的屍魚給咬了。
趙官仁頓時吃驚道:「這下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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