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梅綾香來自什麼門派,但這個門派絕對不小,呂大頭冒充老司機騙走了一幫人,結果又陸陸續續趕來了許多人,弄得漫山遍野到處都是人,各種燈光快把黑夜照成了白晝。
「師叔祖!你在哪,師叔祖……」
一陣陣呼喊聲越來越接近草坑,草坑僅有一米多深而已,要不是坑外覆蓋着茂密的野草,趙官仁的兩條腿能讓人一眼發現,但他一聽梅綾香的輩分,當即嚇的縮起了雙腿。
「怎麼?怕啦,你不是要弄死我嗎,來啊……」
梅綾香從他指縫中發出了聲音,眼神非常挑釁的看着他,但梅綾香根本不了解這傢伙,趙官仁是個明知打不過你,也要在你臉上扔泡屎的滾刀肉,哪受得了這種刺激。
「我賭你不敢叫,你信嗎……」
趙官仁整個人都壓在了她身上,梅綾香不屑的說道:「我不敢叫?有種你就把手拿開,看我梅綾香怕死不怕死,雖然不值得跟你這種下三濫同歸於盡,但有你給我墊背也夠了!」
「你不要嘴硬……」
趙官仁冷笑道:「咱倆打個賭,待會我把手鬆開,你要是不敢叫,以後見了我就得叫爸爸,你要是敢叫的話,我當眾叫你一聲媽,敢不敢?」
「好!你等着叫媽吧……」
梅綾香惡狠狠地瞪着他,明顯倔脾氣也上來了,可實際上兩人根本看不清對方,只感覺趙官仁在她身上扭來扭去,忽然撕開了她的貼身小背心,連腰帶都讓他扯開了。
「你幹什麼?放開我……」
梅綾香驚恐的掙扎了起來,可她的力氣僅能支撐說話,沒動幾下眼前就開始發黑了,等她再次從渾渾噩噩中驚醒過來時,突然發覺自己全身清清涼涼,瞬間如墜冰窟。
「叫啊!大聲的叫出來啊,師叔祖……」
趙官仁得意洋洋地鬆開了手,壞笑道:「你說要是讓人發現,咱倆幕天席地的抱在一起,人家會怎麼想你啊,不僅你的清譽全都毀了,連你們門派的聲譽都要完了吧,緋聞一向傳播的很快啊!」
「你、你無恥,我殺了你……」
梅綾香氣的渾身發抖,哆哆嗦嗦的抬起了手,誰知趙官仁又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竟然一口吸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滾開,不要親我……」
「這是吻痕,愛的證據……」
趙官仁抬頭器邪魅一笑,梅綾香這才明白過來,這傢伙竟在她脖子上吸了吻痕,羞憤交加之下她淚水狂流,悶聲哭喊道:「你放開我,我要叫人了,你快滾開啊!」
「叫唄!」
趙官仁鬆開手笑道:「外面都是你的徒子徒孫,讓他們全都過來看看,為老不尊的師叔祖如何玩弄小鮮肉,如何采陽補陰,相信你很快就會艷名遠播,你們門派也會臭名昭著!」
「你這個惡棍,殺了我吧……」
梅綾香痛哭流涕的搖着頭,趙官仁捏住她的下巴說道:「你輸了!叫爸爸,叫爸爸我就放過你,讓我給你一個痛快都可以,死了就不會丟臉了,來啊!爸爸等着你來叫!」
「嗚~~~」
梅綾香偏過頭去一個勁的哭,不叫爸爸也不求死了,幸好附近搜山的人已經走遠。
「你是名門正派嗎,我看你是女瘸子的屁股——邪門歪道吧……」
趙官仁拿出她的白玉腰牌,敲着她的頭罵道:「你還有臉哭啊,之前囂張的勁哪去了,老子好好的坐個車,你非讓血雲來殺我,罵你兩句還想親自動手,我要不是個守法公民,肯定把你大卸八塊!」
「你是紅名,你殺過持牌者……」
梅綾香猛地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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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趙官仁不屑道:「你可以去問緝魂局,看我宰的是不是滅門兇犯,我殺他是為民除害,而你只是想當閣主,為了一己私慾,咱倆的人品是天壤之別!」
「你有人品?你就是個臭無賴,從我身上滾開……」
梅綾香綿軟無力的捶了他一拳,趙官仁又嘲諷道:「我一個黃花大小伙,清清白白的小處男,讓你一個邪派老女人佔了便宜,我都沒地方哭去,你還有臉讓我滾開,你就偷着樂吧!」
「你說誰是老女人,處男了不起啊,我、我也是處子之身……」
「哎喲我的媽耶!老處女啊,這回你真贏了,小伙子我要不起……」
趙官仁翻身側躺在旁邊,摸黑拽過外套蓋在她身上,誰知道外面又傳來了叫喊聲,可梅綾香只是抱住了外套,老老實實地躺着沒說話,不過一隻手卻在身邊摸來摸去。
「摸啥啊?還想殺我啊……」
「摸丹藥!我受了內傷,一個白色藥瓶看見沒……」
梅綾香小聲嘟囔了一句,趙官仁從她衣服里掏出了藥瓶,打開後塞進了她的手裏,等搜山的人再次遠離之後,他忽然說道:「梅綾香!願賭服輸,趕緊叫一聲爸爸!」
「變態!你知道我多少歲了嗎,我能當你祖母了……」
「反正賊不走空,我贏了就得有收穫,要不你叫我一聲乾爹吧……」
趙官仁在她臉蛋上摸了一把,梅綾香啐道:「滾開!你有完沒完了,佔便宜沒夠是吧,我問你!你真的是綠小五嗎,你那個雷修朋友又是何來歷,八星的雷修世所罕見啊!」
「我朋友姓皮,叫皮卡丘,雷丘家族的大少爺……」
「雷丘家族?怎麼從未聽說過啊……」
梅綾香的聲音充滿了疑惑,可憋着笑的趙官仁又說道:「這是一個非常神秘的家族,告訴你也不是不行,但你不准告訴其他人,你把腦袋靠過來,我悄悄說給你聽!」
「好!我絕不外傳……」
梅綾香不疑有他的靠了過去,誰知趙官仁忽然把她摟在了懷裏,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聽「咔嚓」一下,閃光燈忽然照亮了草坑,並且是超強六連拍,高舉的卡片相機咔咔一頓閃。
「你幹嗎?不許拍……」
梅綾香驚呼着去搶照相機,可趙官仁卻猛地跳了起來,搜山的人已經全部撤離了,他嘿嘿的壞笑道:「你不想照片外泄吧,我也不想殺女人,所以這是咱倆最好的安全保障!」
「你怎麼這麼無恥啊,我發誓不殺你還不行嗎……」
梅綾香羞憤欲死的砸了塊小石頭,可趙官仁拾起衣褲邊穿邊笑道:「女人的嘴,騙人的鬼!外套留給你了,咱倆山高水遠,江湖再見吧,不過老處女,你身條挺正的!哈哈~」
趙官仁說完扭頭就要走,可梅綾香又急道:「你回來啊!我沒力氣了,你把我衣服穿上啊,不然我躺在這算怎麼回事啊,讓人……讓人劫了色怎麼辦,你把我送回市區啊!」
「誰劫你的色啊,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歲數了……」
趙官仁鬱悶的蹲了回去,梅綾香的衣服幾乎全爛了,只剩下褲子和內衣勉強能穿,但即使漆黑一片也能感覺到,她渾身紅的發燙,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還緊緊咬住了紅唇。
「唰~」
突然!
梅綾香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一把鎖住了他的喉嚨,寒玉小劍從他兜里一穿而出,猛地泛起白光懸在了空中,不僅照亮了滿身通紅的梅綾香,還直直的對着趙官仁的眼珠子。
「冷靜!有話好說……」
趙官仁連忙舉起了雙手,梅綾香拍着他的臉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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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喲~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啊,來!叫聲媽來聽一聽,叫的好我就饒了你,叫不好就讓你變太監,切了你的害人玩意!」
「那咱倆的輩分豈不是亂了,要不我叫你一聲妹,便宜你了……」
趙官仁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梅綾香羞憤的把他推倒在地,掏出他的相機砸了個稀碎,還站起來用力跺了幾腳。
「哼~遇上你真晦氣……」
梅綾香有些吃力的爬出了草坑,看了看已經漆黑的山下,回頭警告道:「劉子寧!今夜之事你要是敢泄露半個字,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只要你別出去炫耀就行了,不然人家說我一個大小伙,讓老娘們玩弄了身體,以後我怎麼見人啊……」
趙官仁吊兒郎當的靠在坑中,氣的梅綾香羞憤的跺了跺腳,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走去。
「嘿嘿~沒文化真可怕……」
趙官仁迅速拾起了相機殘骸,居然拿出了一片完整的內存卡,爬出草坑四處看了看之後,他朝着反方向跑到了公路上,正好有台小貨車開了過來,他連忙掏出一疊錢用力揮舞。
「小伙!你這大晚上的掉塘里啦……」
司機驚訝的停了下車,打量着渾身濕漉漉的趙官仁,趙官仁連忙爬上了副駕駛,將一疊錢全部塞給了司機,說道:「別提了!女朋友跟我吵架,一腳把我踹塘里了,送我回市區吧!」
「嘖嘖~現在的姑娘,脾氣可真大……」
司機哭笑不得的往前開去,誰知轉過彎就看到了梅綾香,她虛弱的靠在電線杆上招着手。
「嘎吱~」
司機主動一腳停下了車,笑道:「原來你也掉塘里啦,不過你這麼大個姑娘了,讓着點小男友嘛,姐弟戀不容易!」
「什麼姐弟戀啊,你不要胡說啊……」
梅綾香驚怒的瞪着趙官仁,趙官仁懶洋洋的說道:「你走不走啊,不走就留在這餵狼吧,師傅咱們走!」
「滾!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梅綾香憤怒的踢了一腳車輪,司機一邊踩下油門,一邊鄙夷道:「這種母老虎早分早好,天下何處無芳草啊,更何況比你大了十來歲吧,小伙你聽我句勸,不划算的!」
「母老虎!拜拜啦……」
趙官仁嬉皮笑臉的揮了揮手,氣的梅綾香又朝他砸了塊石頭,他縮回腦袋問司機借過手機,他的手機已經進水了,但呂大頭的電話倒是一打就通,聽聲音還十分嘈雜。
「你在哪啊,不會進局子了吧……」
趙官仁詫異的直起了身,呂大頭低聲說道:「我被人帶走問話了,你知道梅綾香是什麼人嗎,她是寒玉宮掌門的師叔,輩分大到嚇死人,據說她要不是修煉出了岔子,早就接管掌門一職了!」
「寒玉宮?聽着好耳熟啊……」
趙官仁下意識撓了撓頭,呂大頭又說道:「靠!你什麼記性啊,你的便宜未婚妻趙翻雪,她就是寒玉宮的掌門大弟子,她得叫梅綾香一聲師叔祖,你趕緊把小娘們搞定,不然這梁子可就結大了!」
「知道了!回了學院再說……」
趙官仁說完就掛上了電話,跟司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半個多小時之後才回到市區,司機直接把他送到了金陵學院,可就在他開門下車的時候,司機忽然喊道:「小伙!你的刀掉了!」
「哦!謝了……」
趙官仁下意識摸了摸腰裏,可一回頭卻如遭雷劈,司機遞來的根本不他的匕首,而是早被他扔在花叢中的黑色殘刀,竟然如同附骨之疽一般跟着他,讓他全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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