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
趙官仁扶着牆走出了醫務室,雖然換了條寬鬆的褲子,可嘴裏仍然不住的吸着涼氣,linda和凱特也相互攙扶着出來了,只不過一個捂着屁股,一個張着紅腫的香腸嘴。
「小賤人!老子一定嫩死你……」
趙官仁齜牙咧嘴的走進了樓道,他實在太低估沈晴文的轉變了,這辣椒油下的簡直就是明目張胆,沒幾天他都別想繼續浪,但沈晴文肯定瞞了一些事,很可能是受到了女權思想的荼毒。
「這是誰把他給陰了,真是個人才啊……」
李默然悄悄出現在走廊盡頭,唐妮抱着雙臂不屑道:「爭風吃醋唄!凱特被玩弄了一夜就去坐冷板凳了,走投無路的linda主動找上了她,但林子芮那些女人也不是吃素的,怎會坐視她們搶肉吃!」
「不是林子芮,她沒這個膽量……」
李默然扭頭往樓下走去,說道:「趙雲軒看女人的眼光極准,我給他安排了那麼多美女翻譯,他卻一眼選中了不算突出的林子芮,一是林子芮沒背景,二是她敢賭,將自己全部押給了他!」
「老師!」
唐妮困惑道:「其實我到現在都不明白,趙雲軒究竟想做什麼,他明明製造了一場殺局,結果卻在最後關頭突然收手了,有點雷聲大雨點小的感覺,難道他只為控制這條船嗎?」
「護衛艦沉沒打亂了他的計劃,否則他不會半途而廢……」
李默然低聲說道:「趙雲軒叫同胞垃圾,卻不允許外人欺負他們,對韓裔也是一樣,可當他面對白種人的時候,他就會展現出強大的侵略性,所以他是個瘋狂的種族主義者!」
「我明白了,他是我養的狗我能打,但是外人卻不可以……」
唐妮若有所思的說道:「怪不得他會逼你跳脫衣舞,當時所有人都覺得莫名其妙,而且他欣然接受了linda,對韓裔女人卻無動於衷,看來他對我們有一種天生的敵意!」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是他們祖先留下來的祖訓……」
李默然停在九層說道:「他認為是我們導致了這場災難,發動這場暴亂就是為了找出真相,所以他下一步才會前往基地,暫時停止對我們的攻擊,只是為了脅迫我們配合他!」
「那……災難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唐妮遲疑的看着她,可李默然卻喪氣道:「我知道的也不多,但願不是基地方面導致的,不過我不得不承認,種族隔閡在每個人的心中都存在,如果我們不能制止他,我們會死無葬身之地!」
「咔~」
李默然猛地拉開門走了出去,來到了九層的一間禁閉室門外,白人警衛若無其事的走進了值班室,唐妮上前拾起地毯上的一把小鑰匙,迅速打開艙門走了進去。
「啪~」
漆黑的房間猛然亮起了燈,只看三男兩女靠坐在地上,雙手全都被反銬了起來,除了王子勛和大蛤蟆之外,還有前同胞團的女團長,最後一個則是滿臉憔悴的宋倩。
「領導!救我,我都是按照您吩咐去做的呀……」
女團長哭喊着跪到了李默然面前,唐妮一腳把她踹翻了出去,剛想過來的大蛤蟆猛地一僵,哀聲說道:「莫蒂女士!我們都是在為您工作,您不能丟下我們不管啊!」
「為我工作?我可沒教你們使用那麼白痴的手段……」
李默然不屑的走到了宋倩面前,宋倩目光呆滯的靠在牆上,嘟囔道:「求你殺了我吧,背叛他不會有好下場,我不想再被他羞辱了,選擇你是我太蠢,我活該去死!」
「趙雲軒不會未卜先知,是你背叛了我……」
李默然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兇狠地說道:「王子勛的手段固然可笑,但也能對他造成一定的影響,可他竟然將你們的視頻無縫連接,如果不是你給他透露了消息,他怎麼會未卜先知?」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他……」
宋倩無力的說道:「我告訴他,我們組成了監督處調查他,讓他不要再搞小動作,激怒你們對他沒好處,可他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希望你別做了戲子還當婊子,但最後……我都做了!」
「莫蒂!你可真是個東亞問題專家,根本不是宋倩告的密……」
王子勛抬起頭慘笑道:「你對我們只研究到了皮毛,其實他把秦曼穎列為情婦就是在告訴你,你的想法他一清二楚,他原本都沒打算出手,但你卻把機會送到了他面前!」
「我?」
李默言愣了一下。
「你是不是忘了,秦曼穎的家人都在船上……」
王子勛厲聲說道:「他們嘴上喊着嚮往西方生活,實際上還是喜歡依附本國領導,而且越強勢的他們越喜歡,當他們發現我升職以後,全家一起誘導我去陷害趙雲軒,這就是他們的投名狀!」
「什麼是投名狀?」
唐妮困惑道:「我是真不理解你們的想法,趙雲軒對你們非常殘暴,不是毆打就是辱罵,他還侮辱秦曼穎的姑姑,打她的臉,抽她的臀部,他們為什麼還要討好趙雲軒?」
「一個有本事又強勢的領導,他的特權超乎你們的想像……」
王子勛搖頭道:「秦曼穎的姑姑挨了打,所有人都把她孤立了,可第二天秦曼穎帶着她去送禮,她穿的非常漂亮,禮物又是三十八個人湊的,你們要是弄懂了這其中的奧秘,你們才算真的了解我們!」
「好吧!」
李默言有些沮喪的說道:「趙雲軒顛覆了我對你們的認知,不過你們誰能告訴我,那個穿鎧甲拿古刀的女人又是誰,她一個人挾持了一艘護衛艦,但誰都沒有見過她!」
「莫蒂!這不重要了……」
宋倩認真的說道:「你只要知道他對你們手下留情了,否則他有能力殺光你們所有人,不要再想着跟他作對了,最後的時候他對我說,他只想查清真相,還天下人一個公道,明白嗎?」
「我知道她是誰,她一直在船上……」
王子勛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你們不甘心,讓一個登船四天的人打敗了,而我也無路可走了,只要你們把我保護起來,我會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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