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民們想討一個說法,高層想爭取多一點權力,幫派分子想趁機撈一筆,放槍不過是嚇唬人,打人也只是解氣,誰也沒想過真殺人,特別是老美的大兵,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事情一下就變得不可收拾了。
「啊!!!」
兩名大兵突然被亂槍打死,倒在賭場地上不停抽搐,群情激奮的難民們頓時一滯,全都難以置信的看向幾名幫派分子,可幾人卻驚慌的擺手道:「不是我們打的,我們瞄準的是地面!」
「你們這些瘋子,他們是最後的希望,開槍就完了……」
有人暴跳如雷的大罵了起來,可又有人大喊道:「封閉艙門,不要讓軍隊進入上層,我們去把高層都抓起來,他們一旦跑了我們都會死,只有抓住他們才能談判,大家快衝啊!」
「拼了!快去封閉艙門……」
在一小群人的帶領下,烏泱泱的難民又開始隨大流了,有的人趁機搶奪賭場籌碼,有的人拾起染血步.槍,還有人將跪地求饒的白人打翻,總之情況再次朝着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
「gogogo!」
大批美國大兵正通過跳板登船,護衛艦和三條漁船全部靠上了郵輪,韓軍的大小船則被炮口對準了,登船口的韓軍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背着槍滿臉茫然的看着大兵們。
「嘿~命令你的手下,全體放下武器……」
一名全副武裝的黑人少校跳上郵輪,指着一名韓裔軍官大喊道:「這不是演習,郵輪發生了大規模暴動,有你們的管理層參與其中,我們要立刻軍事接管這條船,你們必須配合!」
「該死的!怎麼又暴動了,喬尼不是死了嗎……」
韓軍們很鬱悶的抱怨着,可他們並沒有接到任何命令,只能在重圍下解除武裝,在軍事方面他們原本就得聽命於美軍。
「全部聽好了!」
黑人少校又大喊道:「前排上布袋彈,准許使用辣椒煙霧,發現持槍匪徒直接擊斃,進入後立即前往頂層解救管理人員,再重複一遍,這不是演習,這是一場暴動!」
「少校!他們鎖死了兩端艙門,我們申請使用炸藥……」
有大步拎着防彈盾牌跑了進來,少校推開登船口的韓軍們,怒罵道:「你想把我們都炸死嗎,那是抗高壓的防水艙門,快從船外爬上去,一隊直接登頂,一隊去開門,快快快!」
「少校!」
船口的衛兵大喊道:「九層有人在潑灑食用油,船殼變得太滑了,我們拋上去的繩索也被割斷了,這是一場有預謀的暴動!」
「狗雜種!我要把他們的腸子都扯出來,讓狙擊手把他們打回去……」
黑人少校罵罵咧咧的走到了船口,誰知一道黑影突然從天而降,極快的射向了最遠處的護衛艦,兩船間的跨度至少在上百米遠,可黑影凌空在漁船的桅杆上輕輕一踩,一個跟頭就翻上了護衛艦。
「泄特!變種人,快保護上校……」
少校驚駭欲絕的大喊了起來,黑影正是一位體態輕盈的女子,拎着一把黑色長刀如入無人之境,十多名留守的水兵眨眼就被放倒在地,大兵們眼睜睜看着她衝進了艦橋指揮室。
「糟了!有人衝上了護衛艦,去抓文森特上校了……」
唐妮等人在辦公區也看的清清楚楚,一百多白人管理層全都躲在這,可持槍的警衛不過十幾人,他們已經將艙門全部堵了起來,滿心盼着大兵們來救,誰知竟中了人家的調虎離山計。
「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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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
蛋泥上校抓狂般的吼叫道:「你為什麼要派人去激怒那個混蛋,不!那不是激怒,那是一場完美的配合,現在我們成了無惡不作的壞蛋,我們的家人還在十二層客艙!」
「我發誓!這不是我策劃的……」
李默言急赤白臉的說道:「我授權宋倩去找他麻煩,讓所有人孤立皮特趙,可我沒想到她會被反利用,皮特趙出手的速度太快了,他才上船三天,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手!」
「我知道他從哪招攬的人……」
唐妮抱着步.槍說道:「他登船的第一天就大批放貸,貸款對象都是無力償還的貧困者,而且都是重要環節上的小角色,比如電力區的保潔員,音控室的調音師,還有維修人員等等!」
「詹妮弗!」
李默言驚怒的吼道:「這麼重要的發現為什麼不早說,不要忘了你可是個情報人員,你的責任不止跟他**,你要匯報你所知道的一切!」
「我沒意識到那些人的作用,以為他只是正常放貸而已……」
唐妮愧疚道:「剛剛我們下令切斷電源,無人應答的時候我才明白,皮特趙已經利用這些小人物,滲透到了全船各個部門,他所做的很簡單,只要免除債務就會讓那些人瘋狂!」
「天吶!真是個可怕的人……」
一位領導搖着頭說道:「莫蒂!我們是如此的信任你,可你們這次太讓我們失望了,三天就讓我們這麼久的努力白費了,現在外面有一萬多暴徒,可能正在毆打我的妻子,上帝啊!」
「現在知道責怪我了,你們早幹什麼了……」
李默言怒聲叫嚷道:「暴徒的怒火來自你們,你們要享受高品質生活,一再壓榨底層難民,看看你們手下乾的那些好事,玩弄他們的妻子和女兒,換做是我也會撕碎你們!」
「不好了!他們衝上來了……」
幾名警衛跌跌撞撞的沖了進來,外部艙門立馬傳來猛烈的錘砸聲,不少白人女性都嚇的哭了起來,要是讓一萬多暴徒衝進來,他們不死也會被打殘,女人的下場會比男人更悽慘。
「大家跟我走,t1000的人守住了通道……」
一名b1級的白人武官從後門沖了進來,氣喘吁吁的大喊了一聲,一幫人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趕緊你推我擠的沖了過去,誰知他們剛跑進走廊,前方又突然冒出一個同樣的武官。
「不要相信他,他是魔形女……」
對面的白人武官急聲大叫,本就混亂的人群瞬間炸窩了,有槍的人全都拔槍射擊,眨眼間就把白人武官射成了馬蜂窩,讓對方倒在地上嗚嗚吐血,雙腿一蹬就沒了氣息。
「no!他不是魔形女,他戴着我剛給的戰術手套……」
一名洋少婦本能的喊了起來,大夥驚恐的扭頭一看,走廊盡頭的武官正揮手邪笑道:「莫蒂!船長!布拉特!我會讓你們挨個下地獄,但在此之前,我會讓你們先嘗到失去親人的滋味!」
「魔形女!快打死她……」
船長等人慌忙開槍射擊,可對方一晃就從盡頭消失了,有人慌張喊道:「糟了!她一定去十二層客艙了,我們得保護我們的家人,快讓t1000打開底艙,顧不上這麼多了!」
「該死!一群雜種……」
蛋泥船長氣的破口大罵,趕緊抄起對講機大聲下令,一群人慌不擇路的往上層跑去,十五層甲板肯定被暴徒佔領了,只能前往十四層多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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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還不停將艙門一道道反鎖。
「快進去!用東西把門堵上……」
一群人跑進了船尾的米其林餐廳,可剛把門關上就呼吸一滯,只看中間站着一個紅袍男人,右腳踩在一張餐桌上,肩扛一把黝黑的寶刀,勾着身體邪魅的笑道:「歡迎光臨本餐廳,最低消費一條命!」
「邦邦~」
一名警衛猛地上前開槍,誰知就聽「噹噹」兩聲,趙官仁寶刀一揮就把子彈擋了下來,然後在所有人驚駭欲絕的注視中,寶刀竟然射出一道青光,「噗嗤」一下把警衛砍成了兩半。
「啊!!!」
女人們嚇的放聲尖叫,尿液狂飆,兇悍的警衛就像被激光切過一樣,分成兩片摔落在地上,肌體還在無意識的划動,但內臟和骨骼都看得清清楚楚,膽小的人直接就暈了過去。
「住手!」
李默言猛地拽過兩名慌張的警衛,子彈「砰砰」兩下打在了地上,其他人也驚慌失措的垂下了槍,進退兩難的縮在大門口,有的女人急的直抓牆,只有唐妮護在李默言身旁。
「皮特!」
李默言上前壓着手說道:「我們並沒有深仇大恨對嗎,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變種的,但肯定與我們無關,如果你跟魔形女是一夥的,冤有頭債有主,不要傷害無辜者好嗎?」
「你他媽才是變種的,你全家都是變種人……」
趙官仁扛起刀不屑道:「沒見過拆哪真功夫嗎,以為只存在電影上是吧,我可是江湖上最古老的門派,混元形意門的大弟子,閃電五連鞭的傳人,魔形女算個蛋啊,也配跟我一夥!」
「ok!」
李默言鬆了口氣道:「不是一夥的就好,你到底有什麼訴求,能滿足的我們一定儘量滿足!」
「呀呵~你這口吻像談判專家啊,把我當歹徒了是吧……」
趙官仁蔑笑道:「我要想殺你們早就動手了,你們也沒資格跟我談判,我就是看不慣你們欺壓百姓的嘴臉,我要解放這裏,推翻你們這些資本家的統治,讓農民翻身做主人!」
「可是……」
李默言怪異道:「這裏本來就是一個資本主義國度,船上沒有一個農民,大部分人都是資本家!」
「呃~」
趙官仁尷尬的搔了搔頭皮,說道:「我不管,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我不能讓他們在邪路上越走越遠,不想死的全部放下武器,男左女右抱頭蹲下,李默言你給我跳個脫衣舞!」
「no!你這個變態,我不要……」
李默言羞憤的抱住了胸部,趙官仁用刀指着她笑道:「我只是有一點小變態而已,不是超範圍的大變態,所以你要麼自己脫,要麼我讓人幫你脫,誰不脫我就把他砍成殘廢!」
「我不是資本家,我家是科羅拉多州的農民,你不該欺壓我……」
李默言往後縮了縮,可趙官仁又壞笑道:「抱歉!我吹牛逼了,我這一身明顯代表着封建社會,所以農民都是本王的財產,來吧小女奴,快讓你的主人嗨起來吧!」
「如果我脫了,你是不是可以放過我們……」
「沒問題!脫一件我放一個……」
趙官仁很缺德的豎起了一根手指頭,男人們悲哀又無奈的低下了頭去,不過就在李默言鬆開懷抱的時候,忽聽「咣咣」兩爆聲,兩道高大的身影突然撞破了玻璃,嗷嗷怪叫着跳了進來。
「快殺了他!!!」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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