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葉兩家的談判遠沒有說的簡單,儘管大致上跟葉姬兒說的差不多,但兩家硬扯皮扯到了下午,等找到趙官仁一頓商議之後,太陽都生生的落山了,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出發。
「這幫鳥人做事,老子都恨不得扔屍毒了……」
趙官仁騎在馬上不住的發牢騷,出了金陵城之後途徑龍騎兵營地,他又叫上五百騎兵跟他前去雙湖縣,葉姬兒等女沒帶一個多餘的奴婢,整支隊伍全部騎馬或坐車。
這一走便到了大晚上,停在了一座大山中的小驛站外,驛站總共只有十幾間屋子,上千名士卒只能在周圍紮營,說是明天傍晚才能到達雙湖縣。
「你這侍女也不帶一個,想讓誰給你侍寢啊……」
葉姬兒笑着走進了驛站飯堂,驛站自然是讓他們包了下來,她只帶了雙生姐妹伺候,歐陽錦做她的貼身女侍衛,太子妃也只帶了兩名貼身宮女,柳飄飄沒能給她忽悠來。
「你當我嬌生慣養啊,老單身漢啦……」
趙官仁叼着香煙坐了下來,飯堂里只有他們七女一男,廚娘們上完飯菜便退了出去。
葉姬兒狹促道:「你不要跟我客氣啊,我讓玲瓏姐妹去伺候你,弄大了肚皮算我的!」
「不需要!我想睡個安穩覺……」
趙官仁順手摸起根水淋淋的黃瓜,想也不想就「嘎嘣」咬了一口,可嚼了兩下忽然傻眼了,瞠目結舌的望着對面的太子妃。
「不是不是!不是我的……」
太子妃面紅耳赤的連連擺手,貼身宮女的臉蛋也猛地紅了,但葉姬兒卻疑惑的問道:「黃瓜怎麼了?」
「太子妃要用黃瓜敷臉,我吃了她怎麼敷啊……」
趙官仁隨口糊弄了一句,誰知兩名侍衛忽然跑到了門口,抱拳喊道:「駙馬爺!雙湖縣派了一名快馬過來傳信!」
趙官仁連忙說道:「快進來!情況怎麼樣了?」
「駙馬爺!」
一名騎兵跑進來說道:「雙湖縣周邊全部封禁,防疫大隊已經入城,尚未找到屍毒源頭,但周府少爺在棺材裏詐屍了,他家嚇的一直沒敢報官,防疫大隊已將其焚燒處理!」
「那個什麼牛犢山找了嗎……」
趙官仁遞了杯茶給他,對方受寵若驚的接過喝掉,說道:「封山查了,暫時沒有收穫,鄭主任住進了太子妃娘家,卑職出來的時候,防疫大隊正在搜查,但闔府上下都很正常!」
「屍毒肯定不在張家,否則早就發現端倪了……」
趙官仁輕輕搖了搖頭,太子妃急忙問道:「我父母如何,有被驚嚇到嗎,我伯父知道小兒子去世了嗎?」
「太子妃請放心,鄭主任全都安撫好了……」
騎兵拱手答道:「您伯母大哭了一場,已經準備好後事了,您父母……很喜歡鄭主任,得知他喪偶之後,硬要給他說一房親事,他們還坐在一起喝酒,兩位老人家都笑的很開心!」
「開心就好!開心就好……」
太子妃神情恍惚的點着頭,趙官仁覺得有些奇怪,可是也不方便沒多問,吃完飯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喂!你跟誰生悶氣呢,一路上都不說話……」
趙官仁剛坐上床脫掉靴子,葉姬兒就直接推門走了進來,趙官仁躺上床閉眼說道:「我在想順國怎麼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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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你們連累,不行就修一座長城,將你們吉國屍人全部擋在外面!」
「好端端的觸什麼霉頭呀,不是說好交出毒粉了麼……」
葉姬兒關上門坐到了床邊,趴在他胸口笑道:「好啦!知道你生我皇兄的氣啦,那你就把氣撒在他妹身上吧,給我一錠金子,本帝姬親自給你侍寢,讓你徹底解氣!」
「沒錢也沒力氣,滾蛋……」
趙官仁閉着眼呵斥了一聲,葉姬兒嗔怪的咬了他一口,直接蹬掉小皮靴爬上了床,紅唇溫柔的落在他嘴上,小手熟練的解開了他的腰帶。
「叫你老婆過來一起快活……」
趙官仁猛地睜開了雙眼,葉姬兒嗔怒的捶了他一拳,罵道:「王八蛋!吃着碗裏的想着鍋里的,還在這跟老娘假正經,哼~你先把老娘伺候舒坦了,我把她們三個一塊叫來!」
「你們葉家就你最上道,哥哥得好好疼疼你……」
趙官仁猛地抱住她嘴對嘴,葉姬兒跟他也沒啥好害羞的,一對乾柴烈火瞬間就燃燒了起來,可就在緊要關頭,房門突然被人一把推開,只看太子妃猛地定在門口,小嘴張成了雞蛋狀。
「你怎麼回事,為何不敲門……」
葉姬兒手忙腳亂的拉過衣服遮掩,太子妃的臉頰刷一下紅了,指着後面語無倫次的說道:「有、有蜈蚣鑽進來了,我們不敢打,你們……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
「砰~」
太子妃連忙關上門又跑了,葉姬兒趕緊跳下床穿好勁裝,鬱悶道:「我得去堵住她的嘴,不能讓她出去瞎說,待會我讓玲瓏過來陪你,她妹月事來了,歐陽錦得我陪着才行!」
「算啦!我睡覺了……」
趙官仁同樣鬱悶的下了床,等葉姬兒走後把門插上了,他們來的匆忙沒帶女侍衛,驛站後院只住了他們一男七女,否則也不會讓太子妃冒失的跑進來,看見他跟「長輩」在鬼混。
「嗚~」
忽然!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啜泣聲猛地將他驚醒,他趕忙下床穿上靴子,拿手電筒輕輕推開了後窗,只見一個白衣女人站在院牆邊的樹下,一邊哭一邊準備上吊自盡。
「我靠!你幹什麼……」
趙官仁連忙翻出去衝到樹邊,一把將太子妃給拽了過來,太子妃讓他嚇的一哆嗦,哭道:「我不想活了,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給我一刀吧,讓我走個痛快好不好?」
「你快跟我進來,說說究竟發生什麼了……」
趙官仁解開了樹上的繩子,拉着她來到了屋子的後窗外,他沒多想就把太子妃抱起塞了進去,誰知太子妃又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你又沒偷漢子,怎麼就不要臉了,你還能比我不要臉啊……」
趙官仁爬進來關上了窗戶,太子妃捂着臉哽咽道:「以前我很好的,可自從解了毒之後,我就越來越不要臉了,昨天柳飄飄買通了奴婢,太子……太子知道我用黃瓜了!嗚~」
「啊?他罵你啦……」
趙官仁掏出塊手帕幫她擦淚,可太子妃根本沒臉抬起頭來。
「太子打我了,罵我是下流的賤貨,說回去就把我打入冷宮……」
太子妃哭着說道:「我昨晚就不想活了,想回去再看父母一眼再走,可剛剛我看到你們倆那樣,回去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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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控制不住了,我真的是太下賤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沒道理啊,你是不是回去亂吃藥了……」
趙官仁疑惑的打量着她,太子妃淚流滿面的抬起頭來,哀聲道:「我沒有亂吃藥的,你給她們開的解毒湯,剩了一壺我就帶回去喝了,分成三晚喝完了,應該不會過量的吧?」
「我去!誰讓你喝的,那東西越喝你越浪……」
趙官仁一臉的沒好氣,所謂的解毒湯就是「官人我要」,喝下去之後她不想要就見鬼了。
「啊?我不知道啊,我怕餘毒未散盡才喝的呀……」
太子妃焦急萬分的看着他,趙官仁拍着她的肩膀笑道:「沒事的!以後不喝就沒關係了,你回去跟太子爺解釋一下,說你吃錯藥不就行了!」
「沒用的!他現在很嫌棄我,不僅僅因為這件事……」
太子妃悲哀的說道:「我中蠱毒打出了蟲子,太子說見到我就犯噁心,將我從屋裏趕了出去,再加上我娘家鬧屍毒,他就罵我是掃把星,我不想回宮了,我就想死在外面!」
「好死不如賴活着……」
趙官仁猛地將她橫抱而起,走到床邊放了下來,說道:「明天你乾脆說大修祖墳,為了改變氣運就留在娘家,吃齋念佛什麼的,等你兒子登基了,你不就好了麼!」
「不!我會連累我兒子的……」
太子妃拉着他的胳膊哭道:「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只要我活着他就會覺得噁心,等他當了皇上肯定會廢太子,讓柳飄飄那個賤人的兒子當太子,柳飄飄已經有身孕了!」
「你這是病,得治……」
「怎麼治?」
「一炮解千愁,事後保證你不想死了……」
趙官仁忽然伏在她耳邊,壞笑道:「這些天孤枕難眠的時候,你究竟想的是我還是太子,反正你都不想活了,告訴我唄!」
「不要!我不知道……」
太子妃猛地捂住了,從脖子到耳朵全都紅了,雖是三十多歲的熟女了,可害羞起來簡直跟少女一樣迷人。
「你啊!」
趙官仁搖頭說道:「快死了還這麼窩囊,等你死了之後,柳飄飄睡你男人,打你兒子,穿你衣服,戴你首飾,而你只能在棺材裏慢慢腐爛,窩囊不窩囊,可憐不可憐?」
「你能再救我一次嗎?」
太子妃拿開手怯生生的看着他,趙官仁點頭說道:「可以啊!不過你得敢做你想做的事,不然你永遠這麼窩囊,爛泥糊不上牆!」
「我……」
太子妃凝視着他的雙眼猶豫幾秒之後,忽然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滿臉通紅的說道:「我想的就是你,每晚都是你,你比那個臭男人好,你救我,不嫌棄我,比他好一千倍,一萬倍,我做夢都在想你!」
「你給我生個兒子吧,好不好……」
趙官仁眼神邪惡的看着她,太子妃激動的渾身狂顫,衝動道:「好!只要你保護我,十個我都給你生,生下來做皇太孫,做皇太子,最後當皇上,不要他們葉家的臭男人!」
「噓~有人過來了……」
趙官仁忽然拿開了她的手,太子妃連忙捂住了小嘴,趙官仁立即踮腳摸到了窗邊,無聲無息的召喚出魂刀,隔着窗戶一記刀芒刺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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