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長相極具特點,屬於扮演瘋人院的病人都不用化妝的哪一類。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說話的青年腳上踏着一雙黃色膠鞋,穿着一條看不出顏色牛仔褲,褲子中間還掛了一個鐵鏈子,不過怎麼看都像是狗鏈子……腰間插了一把軍綠色的大號卡簧,故意露出一截,上半身穿着一件廉價的黑皮衣,皮衣大敞着,裸露着裏面的棕黑色的胸毛和一道道醜陋的刀疤,那張臉很難形容,吳信越看越像他穿的黃膠鞋,又丑又長,不過引人注目還是他那一頭浩南哥般的長髮。
油膩的長髮已經打綹,在太陽的照耀下閃爍着油光,約莫沒有一個月也有二十天沒洗了,大號的綠豆蠅正圍着他的頭髮轉圈。
那人好像察覺到了吳信二人目光中的驚訝,傲嬌的揚起了頭,甩了甩長發,甩出一堆頭皮屑……
另一人穿着就簡單多了,沒有那麼時髦,簡簡單單的小板鞋、小短褲、白背心,胳膊處暴露在空氣中的肥肉上文着電影中的教父頭像,嗬,看來還是個有理想的混子,一張大圓臉上長滿了坑坑窪窪的小坑,看得吳信密集恐懼症都犯了,不過他的髮型就沒那麼潮流,簡簡單單的勞改頭,手裏還拿着兩塊白色的磚頭。
吳信徹底懵了,呲了呲牙花子,這二位是從哪跑出來的,怎麼原來從來沒聽說過,這麼時尚的人物絕對在n市有一號。
牛二不擅表達,只能幹張着大嘴,表示震驚。
矮胖子冷哼一聲:「粗魯,草,不粗魯能jb殺人嗎?」
浩南哥甩了甩頭髮,沒有理會他,眯着眼睛:「你就是吳信?」
沒等吳信說話,矮胖子十分不滿的退後一步,看着空氣中飛舞的頭皮屑:「大火車,你能不能被甩頭髮了,自己頭髮多少頭皮屑,你沒數啊?」
浩南哥醜臉一紅,罵道:「少jb扯淡,忘了咱出來幹啥的啊!」
矮胖子有些不爽,但也沒有說話。
吳信心中的怒火逐漸消失,腦子也清醒了過來,目光落在矮胖子手裏的板磚,這胖子力量好大,離着二三十米遠,竟然直接將喪屍頭顱砸爆了,這要是砸在人身上……
「我就是,怎麼了?」
浩南哥微微一笑,故作高深的說道:「吳信啊,吳信,我們找你找得好苦。」
吳信頓時感覺菊花一涼,實在是這個笑容令人有些發慌。
被叫作仙兒的矮胖子打斷了他的話:「跟他墨跡這麼多幹什麼,兩人對付個控制的喪屍都這麼費勁,也夠沒用的,我看他也沒基地傳的那麼
神啊!」
二人身子一繃,基地?這二人難不成又是殺手?
浩南哥剛想開口,就見仙兒直接掄起手臂,一板磚飛了過去。
吳信看着極速飛來的板磚,暗罵一聲,身子一晃,板磚伴着風聲擦着他的肩膀飛過,足足飛了十多米才落在地上,發出聲悶響。
吳信長舒口氣,心想,好險,這傢伙還是人嘛,力氣怎麼這麼大?
就算是牛二也不可能將板磚這麼迅猛地扔出三十多米,浩南哥嘆了口氣:「仙兒總是這麼粗魯。」
說罷,從腰間抽出卡簧,手腕一甩,刀鋒便跳了出來,隨後他便沖了上來,跑動中,長發被風吹起,一層層頭皮屑隨着他的頭髮抖動在空氣中飄灑。
浩南哥的速度極快,二三十米的距離數息間便沖了過來。
仙兒看着吳信冷笑一聲,手裏的另一塊板磚再次甩出,板磚呼嘯而出,直奔他的面門,吳信身上黑氣猛地爆出,板磚陷入黑氣里直接被卸去力量,軟綿綿地掉落在地。
不過黑氣瞬間變得有些黯淡,吳信啐了口唾沫,這板磚力量好大!
仙兒的臉上肥肉抖了抖:「草,有兩下子啊!」
說着從背後摸出一把殺豬刀,怪叫着沖了上來。
吳信看着這個武器,咽了口口水,雖然這東西沒有三菱刮刀那麼兇狠,不過震懾力是在是一流!
另一旁,牛二與浩南哥戰鬥更是血腥。
鮮血流了一地,二人站在血泊中正在對峙。
牛二喘着粗氣,雙眼瞪得老大,腹部被捅了個大口子,鮮血順着他的腹部嘩嘩的流着,褲子已經被鮮血浸濕,開山刀的刀鋒上還在淌着鮮血。
幾步遠外就是浩南哥,如今沒有了剛才的瀟灑勁兒,皮衣被砍得破破爛爛的,裸露的胸口和肩膀上多了兩道刀疤,鮮紅的皮肉外翻着。
浩南哥握着手裏的卡簧,怪叫一聲,便又沖了上去。
牛二照着他的臉就是一刀,這一下一旦砍中,浩南哥也就可以當場去世了。
浩南哥看着迎來的刀鋒並不慌亂,微微一側頭,開山刀劈在了他的肩膀處,不過他臉上的神情並沒有波動,一步竄出,就聽『噗噗噗』三道血聲,手裏的卡簧閃電般的刺入了牛二的腹部,隨即拔出來,又是刺進,連續三下後,牛二的身上多了足足三道血窟窿,傷口深得可怕。
吳信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眼眶一紅,就要衝上去,不過仙兒已經沖了上來,殺豬刀閃着刀光帶着膻氣就已劈來
,吳信只能躲過,回身就是一刀。
牛二臉色一白,怒吼一聲,一腳重重地踢在了浩南哥乾瘦的胸膛上,牛二進化的力量可想而知,浩南哥的身子直接倒飛出去,在地上滾了足足六七圈才停了下來,仰面看天,嘴裏不斷吐着鮮血。
牛二也在也撐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腹部嘩嘩留着的鮮血,卻無能為力。
仙兒一把抓住吳信的手,就要奪刀,隨即另一隻手揚起,一刀照着吳信的脖子就砍了過去,吳信後背頓時生起冷汗,他是奔着我命來的!
一腳照着仙兒的胯下踢去,仙兒趕忙跳開,收回了刀,臉上肥肉亂顫:「媽的,你小子真陰啊!」
吳信退後一步,謹慎地看着仙兒,突然問道:「你胳膊上文的是教主嗎?」
仙兒一愣,眨了眨眼睛罵道:「什麼他媽教主,那jb叫教父。」
「教父,教父是什麼?」
「真他媽沒文化,教父是……」
吳信身形竄出,照着仙兒的光頭砍去:「叫你麻痹!」
剛要口若懸河給吳信科普教父的仙兒,直接傻了,還有這麼玩的?
不過鐵鉗般的大手一把揪住了吳信的衣領,隨後攥着殺豬刀朝着吳信身上攮去,顯然是想來個極限一換一。
吳信一咬牙,操.你.媽的,老子還就跟你換了!
就在刀鋒馬上落在他的頭時,身子一顫,殺豬刀深深地扎進了他的大腿,手裏的力量也弱了一分,僅僅將他的頭皮砍開,鮮血噴出,看起來血腥無比,不過卻並沒有大礙。
仙兒臉上的肥肉亂顫,猙獰的大吼道:「小.逼崽子,跟你仙兒爺玩陰的?」
說着,大手用力一轉,殺豬刀在吳信的肉中旋轉起來。
「啊~!」
吳信慘叫一聲,額頭上的冷汗流下,五官扭曲到了極致。
仙兒另一隻手扶住吳信,臉色陰沉:「怎麼樣,你服不?」
「服……服你……麻痹!」
吳信扭曲的臉上擠出了這幾個字,隨即一隻手重重地抓在了仙兒的胯下,用力一捏隨後一提!
一道比剛才還痛苦的嚎叫聲響起,仙兒彎着腰捂着胯下退後幾步,臉色青紫。
吳信喘着粗氣,露出絲笑容,就這手法,就算是狗熊也受不了,更別提他。
隨即退後幾步,身子有些站不住,殺豬刀還插在了他的大腿上,裏面的血肉綻開翻滾,疼痛一下一下刺激着他的大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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