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遲邁着長腿走過去,眸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裏面。讀字閣 www.duzige.com
「是我。」
那大叔立馬把門給打開。
笑盈盈的搓了搓手,說道:「那您順着這條小路進去,正對面的那間辦公室裏面,院長就在那裏等着您。」
傅遲淡淡的頷首。
「謝謝。」
說完,他舉着傘,朝着那個方向走過去。
伯溫與千域自然跟過去。
這個時間段,下着雨,殘障院的人士,都在屋子裏活動。
「這個殘障院,開了大概也有二十年了,這屋子都沒有翻修過,這種不是屬於慈善機構那邊的?按理說不至於沒錢重修整。」
伯溫摸着下巴,困惑道。
千域沒說話。
跟着前方傅遲。
傅遲視線大致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環境條件,確實算不上特別好。
而這個地方。
他的父親曾經來過一段時間,並且在這裏居住過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最終,來到了大叔所指的辦公室。
站在門口敲了敲門,裏面傳出來一聲略微滄桑的男聲。
「進來。」
傅遲收了雨傘,推門而入。
辦公室並不是很大,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側方有一個不小的書架,整整齊齊擺放着各式各樣的書籍,裏面是一張邊邊角角都掉漆的書桌,上面的擺件兒整理的很規整,還有許多教學工具。
書桌後,是一個四十上下的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鏡,偏瘦,看着很面善。
院長抬頭看向傅遲,連忙從書桌面前站起身。
「傅先生?」
傅遲:「是我,聽說您找到了我父親當年留在這邊的一些物品?」
院長點點頭,從抽屜裏面取出一個檔案袋,十幾年的歲月流逝,檔案袋的紙質已經塌軟,上面字跡都淡化了不少。
「這是我最近從倉庫那邊收拾出來的,我問過原院長,他讓我聯繫你,說這都是你父親當年沒帶走的,之後就一直在倉庫吃灰了。」
傅遲打開那個檔案袋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張照片,表面早已泛黃,裏面一男一女,站在國外街頭,男人懷裏抱着一個粉雕玉琢的兩三歲小男孩兒。
看着那一男一女,傅遲眼底神色仿佛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指腹輕輕的摩挲了一下照片上的人。
隨後,將檔案袋裏面一些紙張掏出來。
大概是倉庫潮濕的緣故,上面的字跡大部分都被侵蝕了,看不真切,他大致翻看了一下。
只有幾張紙,似乎是一份個人信息資料,最終,他看到了最後一張右下角的一個名字。
賀櫟。
盯着這個名字,傅遲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
隱隱覺得,似乎有點兒熟悉。
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太起來。
「那,原來的院長呢?」他抬頭問。
父親當年來殘障院的原因,恐怕只有那位原院長知道了。
而,父親當年在殘障院這邊住了一段時間之後,沒一個星期,就死在了一起恐怖襲擊事件當中。
父親當年專程來這個殘障院,住了很長一段時間,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畢竟,父親是一個國際偵探,他既然來這裏,那麼就證明想要查一些什麼。
「張先生前兩年就已經被調到我們慈善機構分部那邊工作了。」
院長回答。
「慈善機構分部?」伯溫湊過來問。。
院長點點頭:「我們的上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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