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媚姬走後,蘇北陌又坐在那裏想了一會,可惜還是沒有什麼頭緒。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畢竟不是真正的朱大龍,而且他估計就算朱大龍本人應該也知道的不多。
「笑面虎?你可真對得起這個稱號,我是真的看不透你呀」
蘇北陌知道現在的事情已經脫離自己的掌控了,自己想的事成之後殺了朱富,肯定也不是那麼的容易。
「哎」
嘆了一口氣,蘇北陌決定還是先回房間。
當他走到自己房間門口的時候,沒想到裏面已經有一個人了。
「媚姬,你這是在幹什麼呢」
蘇北陌走進去一看,直接傻眼了。
房間裏的東西基本都貼上了囍字,甚至被子和床單也都換成了紅色。
「公子回來了,你看看我把婚房收拾的怎麼樣。」
此時的媚姬就像是做了一件好事,正等着老師誇獎的孩子。
「挺好的,不過我叔父不是說不辦婚禮了嗎?」
誰知媚姬竟然搖了搖頭,臉上出現了一絲堅定。
「公子,我自幼和師父在山上生活,這是我第一次下山。我曾經在書上讀到過,女子的婚房是什麼樣子的。所以我就按照書上說的佈置了一下,雖然沒有婚禮,但是應該有個儀式」
蘇北陌默默的點了點頭。
原來女子對於婚禮的嚮往是天生的。
「佈置好了嗎,要不要我和你一起?」
「已經佈置完了,我現在回房間去。公子記得過來接我」
媚姬說着,直接害羞的跑了出去。
「哎,造孽呀」
蘇北陌是真的想捶死系統,神特麼的不是處男就要原地爆炸。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都投懷送抱了,自己還要拒絕,這不是禽獸不如嗎?
「系統,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有」
「什麼辦法?」
「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在自己沒被氣死之前,蘇北陌果斷的退出了系統。他甚至懷疑自己再在裏面待下去,會不由自主的口吐芬芳。
默默的念了幾十遍出師表,蘇北陌的心這才算平靜了下來。
「還是等晚上吧」
當人心裏有事情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慢。就在蘇北陌覺得自己仿佛已經過了一個世紀的時候,天終於黑了下來。
「嘿,勞資這就算去迎親了。可惜當不了新郎」
隨手換上媚姬準備的新衣服,蘇北陌對着鏡子瞧了瞧。
只見鏡中的人,星眉劍目器宇軒昂,再配上這一身紅色的喜服,可以說是要多帥就有多帥。
甚至於蘇北陌都有些嫉妒了,本來他長得就是一張大眾臉,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現在突然變得這麼帥,真的讓他有些不適應。
不過,他很快就想通了。
朱大龍這麼帥有什麼用?
還不是已經死了。
「昨天已來不及明天就會可惜,今天嫁給我好嗎。。」哼着這首婚禮神曲,蘇北陌朝着媚姬的房間走了過去。
當他過去的時候,發現媚姬的房門還是關着的,推了推竟然沒有推開。
這是?準備要開門錢?
「媚姬,你在裏面沒」
「在」
「那你怎麼把門關上了,快把門打開」
「不行,我從書上看到過。成婚之時,男子要讀催妝詩,方才可以開門」
「額。。」
蘇北陌頓時有些無語,感情不是要錢,是要詩呀。簡單是簡單,就是有點莫名其妙。
朱富在的時候,媚姬可是一個即聽話又大方的女子。怎麼現在就突然變成了小女人了呢。
其實,蘇北陌並不知道。媚姬心中對於出嫁是很重視的,可惜朱富下令不能舉報婚禮,不過為了自己的少女心,她只能儘量的模仿書上所說的,好讓自己開心一些。
「既然媚姬你想聽,那我就給你作一首詩
傳聞燭下調紅粉,明鏡台前別作春。不須面上渾妝卻,留着雙眉待畫人。」
蘇北陌把詩讀完以後,房間裏面許久沒有傳出聲音,就在蘇北陌以為自己搞砸了,要丟人的時候,房門打開了。
只見媚姬低着頭走了出來。
「怎麼了媚姬,為何我剛才好像聽到了哭泣聲」
話音剛落,媚姬真的哭了起來。
「媚姬,你別哭呀。可是我說錯了什麼話?」
「沒。。沒有。我就是想到了師父,他以前總說要給我找個好人家,可惜我終於要成婚了,他卻已經走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呀,蘇北陌長出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是自己的詩借錯了,媚姬以前聽過呢。
本着旁觀者者的身份,蘇北陌輕聲的安慰起媚姬來。
「我想你的師父看到你今天成婚一定也會很高興的,別哭了,這可是喜事,流眼淚可不好」
果然,聽到流眼淚不好。媚姬直接停止了哭泣,甚至臉上還擠出了一絲笑容。
這可把蘇北陌給看呆了,剛才出來以後媚姬一直低着頭,自己並沒有看清她的樣子。
現在頭抬起來了,他可算看清了什麼叫做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突然蘇北陌有了一種情不自禁的感覺,只見他直接上去一下子就把媚姬抱了起來。
「公子。。」
媚姬的聲音充滿了嬌羞。
「旅途遙遠,可別累壞了身子。我把你抱過去」
「嗯」
說出這話,蘇北陌自己都不信。旅途遙遠個錘子,幾步路的路程。他只是想感受一下,抱美女的滋味,特別是這種前凸後翹腿子長的美女。。
一路慢悠悠的,本來一分鐘的路程,蘇北陌足足走了五分鐘。期間他的手也是很不自覺。
「公子,到了」
媚姬的聲音小的就像蚊子一樣的。
「入洞房咯」
蘇北陌直接一腳把門踹了開,然後把媚姬抱進去直接扔到了床上。
就在媚姬閉着眼等着暴風驟雨來襲的時候,可是等了半天並沒有什麼動靜。
沒辦法,媚姬只好睜開了眼。
他竟然看到蘇北陌正坐在桌子哪裏喝悶酒,一杯接着一杯的。
難道公子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應該呀,在路上他可是感覺到那一處堅硬的。。
「公子,你怎麼了?」
「我。。」
蘇北陌越想越特麼難受,這是多好的機會呀。眼看着自己就要擺脫跟了幾十年的處男稱號了,可是系統這個狗東西。。
「公子,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聽到這句話,蘇北陌的心涼了。這都要被人認成有生理問題了。。
「哎」
千言萬語彙成一句嘆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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