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
走在村莊之中,江臨知道這是自己的精神世界。
可是為什麼自己會回到自己最初穿越的地方?
往事不堪回首……
這是一個被戰火洗劫的村莊,當時江臨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差點餓死......
不過幸好的是,自己被師父給揀到了。
路過被戰火洗禮的街道小路,連狗都沒有剩下一隻村子中,各個院落的圍牆已經是燒的焦黑。
按照自己童年那悲慘的記憶,江臨很是熟練的就到了自己當時所住的院子門口。
看着小時候骨瘦如柴的自己,江臨不禁搖了搖頭。
當時自己就是沒吃飽太瘦了,要不然當時幾個富婆路過,肯定能包.....收養自己......然後過上少奮鬥二十年的生活……
童年的江臨正收拾着竹筐,背着柴刀,要去山上找野菜,說不定還能遇到什麼野雞野兔。
但是事實上,江臨知道,自己在村莊的這段時間,除了河裏的那幾條魚之外,一隻上吊羊都沒遇到過......
至於野雞兔子什麼的,更是跑的比自己都快……
雖然說童年的江臨也曾想要學習貝爺一樣遇什麼吃什麼,站在食物鏈的頂端。
但是......
好像有點難......
跟着童年的自己,江臨一起上了山,如果沒錯的話,今天又是吃野菜的一天。
不過江臨走着走着,結果場景突然輪換,面前童年的自己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兩名身穿白衣的女子。
「怎麼樣?小依?這個遊戲你玩嗎?和這個小男孩好好相處,你不准顯出人形,也不能動用法力。
如果你要走,那麼你隨時可以走。
但是當他要趕你走的時候,你就必須要走,當然了,無論他對你做什麼,你走就是了,但是你絕對不能傷害他。」
被稱呼為小依的女子沒有帶着面紗,正午的陽光落在她的身上,白裙銀髮,晶瑩的肌膚散發着淡淡的光澤,面容完美沒有任何一點瑕疵的她只是注視着還在不停爬山的小男孩。
許久,那雙銀白色的眼眸中,銀光流轉,她輕聲道:「那就試一試吧。」
很快,男孩在灌木叢之中遇到了那隻「受傷」的小狐狸。
擦了擦口水,除了魚肉之外,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吃到正常肉食的小男孩抱着小狐狸就是一頓狂奔,如同的光棍了四十年的老男人終於娶到了媳婦一樣抱着就是跑......
站在山峰之上,看着童年時候自己那猴急的背影,江臨表示很是理解。
再看了眼面前的女子,江臨同樣清楚,這段記憶不是自己的,而是白千落的,只不過她將這段記憶放入了自己的記憶之中而已。
「不錯嘛,要金丹境了嘛。」
突然,就當江臨想要下山的時候,白千落轉過身,對着江臨微笑道,眼神中還帶着些許的讚賞。
「這是狐族的秘法嗎?」
「算是吧,不過準確來說,現在算是一抹分離出來的神識吧,也就是你體內的記憶封印,當你要解開的封印的時候,就會遇到我了。」
白千落走到江臨的面前,抬起頭看着江臨,再踮起腳尖上下比劃了一下身高。
「不錯不錯,當初的你又瘦又小,現在的你長得挺大的,還挺帥的,既然你來到了這裏,也就說明小依確實是陷入了情劫了?」
輕撫着裙擺,白千落坐在山巔,女子裙擺下修長的雙腿在懸崖邊上晃啊晃。
帶着草木芳香的山峰輕輕拂過,女子幾縷銀髮隨風飄蕩,被山峰吹緊的裙裳貼着女孩的身軀,顯示出玲瓏的曲線。
儘管她面帶着微笑,可是不知為何,江臨總感覺她好像心裏有些空虛寂寞冷......
「喂!小子,不過來坐坐嗎?姐姐要和你談心呢。」
看着江臨一動不動的樣子,白千落白皙的小手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沒事,白前輩你說。」
江臨在她的身邊坐下,大腿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疊花生米和一壺酒。
「你覺得我和小依是不是很卑鄙啊?」
「嗯?」
「你看啊.....」
白千落坐正了身,直起了腰,更是顯得曲線的曼妙。
「我和小依沒有顧忌你的意願,就和你玩這種遊戲,算是欺騙你的感情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的很卑鄙?」
「emmm......被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是有點。」
「啊......」
看着江臨點了點頭,白千落一下子就慌了。
「這一切都怪我,你討厭我就好,千萬別討厭小依啊......其實.....其實......」
看着白千落手足無措的樣子,江臨不由一笑,只能說是同出一體嗎?當時在高閣之中,白千落本體也有類似的反應。
「其實什麼?」
「其實......你覺得小依漂亮嗎?」
「哈?」
被這突然轉過的畫風,江臨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果然還是如同本體一樣,就算是一縷神識,也都是那麼的無厘頭。
「漂亮。」
肯定漂亮,這要是說不漂亮,那就真的是閉着眼睛說瞎話了。
「嘻嘻嘻......是吧,我也覺得小依很漂亮。」
側過身,白千落從江臨的大腿上抓過一把花生米,繼續搖晃着自己的小腳。
「當時我第一次見小依的時候,她還是一隻小狐狸,嗯,很小很小的那種,還沒有化形呢。
但是小依的家人被人族的修士給圍堵了,畢竟白狐嘛,天下之間,誰不饞白狐呢?
小依的母親拼了命將她送出來,在逃脫的路上,小依遇到了我,當小依帶着我去救她的母親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的母親為了不被人類欺辱,自盡而亡。
那一天,小依只是在自己母親的屍體前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我也一直陪着她。
最後,將母親埋葬之後,她跟我說想要和我一起學法術。
我答應了。
從那一天開始,我就已經感覺到,小依當時可以說是恨透了人族了吧。
或許,不只是人族而已,而是所有的雄性動物,因為是雄性的貪婪,害得她的母親死去......
可是我們白狐一族只有女子,而且都是以情證道的啊......」
坐在山峰上,白千落搶過江臨手中酒壺飲了起來,從嘴角滲透的酒水微微打濕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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