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直接包了一個月的網吧。筆硯閣 m.biyange.com
「小八叫什麼名字?」
八八道「慕白,這是他以後的名字,現在叫林海。」
「宿主,你不知道他是很正常的,畢竟原主對這麼一個人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白月笑了,「八八,這林海可是後期努力在給穆淮使絆子的人。」
尤其是白家被穆淮算計衰落之後。
「啊?」八八沒注意這么小的細節,他查了查,還真是。
「奇怪了,我看這兩個人也沒什麼淵源啊。」
白月嘆了嘆氣,這麼久了,蠢狐狸還是蠢,一點聰明都學不會。
「林海的家庭情況怎麼樣?」
八八道「林海是被親生父母拋棄的,然後被一個老人撿到了,可憐那個老人有七個子女,如今老人生病,這七個子女竟然都不管他,只有林海一個人,一個人兼好幾份工,可是這醫藥費也是很貴的。」
都明白了。
怪不得林海說她幫了他,原主花錢大手大腳,跟在原主身邊的人拿錢拿到手軟,估計這小傢伙就是因為這個加入了討好原主隊伍里。
之前看他就是覺得五官輪廓比較眼熟罷了,在合約酒吧看到他的時候,他也是一臉的劣質化妝品。
八八覺得這林海也沒啥作用,於是問道「宿主,你真不打算回去了?」
白月低聲應了應。
八八不行了,「那任務怎麼辦,你要是不回去,根本就見不到反派了,這還怎麼攻略。」
白月勾唇,「急什麼,總會有辦法的。」
「你是要在這裏寫小說嗎?」
「嗯。」
「那你還去學校嗎?」
「當然去。」
八八鬆了一口氣,「去就行,他還真怕宿主太過自信,就是學校都不去了。」
她爹肯定是不會單方面宣佈她不是白家人了,她用這個身份還有用處。
她出來的時候帶了卡還有現金,卡是綁定她爹的賬號,只要她動用裏面的錢就有提示。
她買東西並沒有刷卡,可是包網吧還有其他的東西都是刷卡,她得讓她的父母知道她是帶了錢的,不必擔心。
和白月想的一樣,看着天色越來越暗,姜文越來越擔心白月的安全,畢竟是一個女孩子,這麼傷心的離開,不知道會不會出事。
白曄雖然臉色依舊鐵青,可這漆黑的目光也時不時地看向別墅的門口。
直到手機傳來扣費的消息,他悄悄鬆了一口氣,神色又冷下來,「我看她在外面也死不了,這不玩得挺開心嗎?」
姜文拿過自己丈夫的手機,看到上面的扣費,問道「你給月月的卡里是不是沒錢了。」
白曄道「怎麼可能,那是副卡。」
「那怎麼可能才刷了幾百塊錢啊。」姜文一臉不可置信。
白曄拿過手機,還真是,他鐵青着一張臉播了秘書的電話,讓他立馬查一下自己的賬戶,很快傳來消息沒有任何錯誤,可為什麼這卡刷得這麼少。
白月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已經做了一層防護,忘了原主花錢到底是有多大手大腳。
翌日,白月剛走到學校的門口,就看到了一臉擔憂的白媛媛,看到自己的姐姐到來,她急忙衝上前,「姐,你沒事吧?」
白月搖頭,「沒事。」
隨即看到了一旁的穆淮,眉心皺了皺,「他怎麼在這裏?」
白媛媛道「姐,穆淮哥哥也是很擔心你的,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回家哄一哄爸爸。」
白月冷笑,大步垮了過去。
白媛媛跺了跺腳,急忙跟上,「姐姐,你別慪氣了,昨晚你去哪了,為什麼只用了幾百塊錢,姐姐,你就是生氣也不要這樣虧待自己。」
她早就知道了自己姐姐這個臭脾氣,姜文自然更知道,所以她今天可是特意受了親媽的吩咐來叮囑姐姐,千萬別虧待自己。
白月的腳步頓了頓,錢用少了?不要虧待自己?
「沒錯。」八八突然出聲,道「宿主,原主花錢可沒有你那麼節省,你這樣的可不行。」
白月扯了扯嘴角,「網吧再貴能值多少錢。」
八八想了想也是,「那你可以用在其他的地方。」
其他的地方啊。
白月心裏有了打算。
躺在課桌上,白月老是感覺有一道灼熱的目光盯着她,忽冷忽熱,她抬頭看向穆淮的那個方向,可是穆淮好好地低着頭看書,一如既往存在感特別低。
她皺了皺眉,難道還有其他人對她又愛又恨?
奇怪。
白月接着睡下去,仍舊到了午餐的時間,這下子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穆淮身上,眼神惡狠狠地瞪着他。
這一次穆淮沒有像之前一樣,被他們強行抓起來,反而悠然起身,沒有走向白月,反而看向他們,聲音低沉,帶來了一陣涼意,「你們先離開吧,別誤傷了你們。」
眾人「……」臥槽,簡直是太體貼啊,熱淚盈眶有木有。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平日裏這麼欺負這個臭小子,生死攸關這小子還在幫他們着想,太感動了。
眾人沒有動,穆淮掀起眼帘,「不需要嗎?」
廢話,怎麼可能不需要,眾人一句話沒留,「嗖」地躥了出去。
他們倒是不擔心穆淮那個小子騙他們,如果他沒叫白月起來用餐,最後遭殃的還是他。
穆淮走到白月身側,少女裸露在外面的耳垂沒有經過任何化妝品的染指,白裏透紅,一縷陽光從窗戶射了進來,灑在她的身上,能夠看到細小的絨毛。
往下延伸是白皙纖細的脖頸,仿佛輕輕一捏就能斷。
穆淮鮮紅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藏在長長睫毛下的雙眸閃過一絲暗沉,看起來陰鷙又恐怖。
這麼多世界以來,白月對外界的危險有超乎常人的感知,幾乎是穆淮走過來的那一瞬間她就已經醒過來。
她能感覺到穆淮站在她的身側很長時間都沒有動彈,在不確定他到底有什麼目的之前,她不打算醒過來。
在她還想看看穆淮到底要幹什麼的時候,白月感覺耳邊一癢,隨後濕熱的溫度伴隨低沉的話語在耳邊響起。
「大小姐,該用午餐了。」
一剎那,白月感覺有一條毒蛇從她的腳底爬了上來,游遍全身,那種驚悚的感覺讓白月身體本能的一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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