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寧的情緒已經無法隱藏,那瞬間迸發出的殺氣讓她後背發涼,還被她抓着的手隱隱顫抖,想了想,宋灼蓁又寫道『沒事,我們都不會有事的』
「····」
都這時候了,居然還這麼淡定,左佑寧都不知道該說她大膽還是該說她太蠢,可是看着宋灼蓁心平氣和的樣子,他居然也跟着平靜了下來,只是拽着她的手怎麼都放不開,直到那邊顧氏將大門打開。文師閣 m.wenshige.com
揮揮手,比了下床里,左佑寧沒有在寫什麼,這是附近已經有人了?
默默看了左佑寧一眼,宋灼蓁出了門,然後將廂房門從外頭插上。
轉過小院,宋灼蓁就瞧見了院中站滿了人。
宋承孝一家大小都來了,然後在他們前頭,是一群打扮樸素看着卻不普通男女。這些人分為兩群,一群站在一男人身後,一群站女人身後。
在他們的前頭,就是正對着堂屋站立的是一男一女了。
男的,二十來歲的樣子,星眉浩目,面若冠玉,近一米八的個子在加上高高束起的頭髮讓他顯得欣長儒雅,一身潔白泛着銀光的流雲錦袍更加顯現他的富貴,頭上的銀冠鑲着白玉,腰上的束腰也白玉點綴,那玉,潔白無暇,溫潤柔和,若是將他手裏紙扇扇面上畫的那蒼勁山河忽略,宋灼蓁都想花痴花痴。
而女的,十五六歲的模樣,瓊鼻檀口,香眉眼波流轉間顧盼生姿,同樣一隴銀白卻穿出了柔雅纖弱,複雜漂亮的髮髻間白玉鐫刻的蓮花,黃豆大小的珍珠都襯托她的娟秀不俗,耳朵上長長吊着的珍珠微微晃動,讓人不由自主的看像她潔白如玉的香頸。
雖然,人家穿得很保守,腦袋之下全是衣服,可是那微微的晃動就是吸引目光,宋灼蓁就不由自主的看像了她的脖子。
這打扮,不可能是白家的奴僕。
「白小姐,就是她,以往的酒就是她釀的」都不等大奶奶走下台階,宋承孝彎着腰就指像宋灼蓁。
這下不用宋灼蓁猜測了,就連一邊那美少年都能猜到了,難怪左佑寧會說是仇家,可不是嗎,只是真看到人,她不得不說一句,作者大神,你對這女主的形容實在是太過匱乏了。
這哪裏是一個美能形容的,這簡直就是妖精似的美,美得勾魂攝魄。
她要不是明明白白知道她今年還不滿十五,她都要嚴重懷疑這是無敵童顏了,這個年紀的女孩,怎麼會有那樣的目光,又怎麼會有這樣的舉止。
大家閨秀還真不是傳說。
小小年紀就老練成熟成這樣,她都好奇她們在幾歲時開始學勾引人。
在宋灼蓁一路過去一路打量他們的同時,來人也將宋灼蓁打量了個透。
然後互看一眼,就這麼個農女居然就壞了他們的事。
「這就是宋家姐姐」纖秀美人上前一步,笑語嫣然的想要拉宋灼蓁的手,宋灼蓁往後一退將手藏到身後。
這下尷尬了,纖秀美人的臉僵了一瞬,手上的蘭花指抖了一下。
就沒想過宋灼蓁能這麼不識趣,宋承孝氣得吹鬍子瞪眼:「你這孽障,你···」
宋灼蓁平淡道:「我剛餵了豬」
來人無語。
大奶奶一家更無言。
餵豬?
她就沒見過這麼愛拿豬說事的,也就是宋承孝那一家不知道她家是個什麼情況,不然立馬能打她的臉。
孟岩任那邊哪裏來的豬?
猛然看了宋灼蓁一眼,大奶奶上前「蓁丫頭剛去了後院,手上不乾淨,這位小姐莫怪」
這些女人都是從堂屋裏走出來的,就這位是從她們身後繞過來的,來人,也就是白語嫣,頓時沒那麼尷尬了:「宋家姐姐又不是外人,跟妹妹不用這麼生分的」
「····」你這麼自來熟的妹妹我可不敢有,突然,內心深處戲精作祟,宋灼蓁猛然抬手指向宋承孝:「你也是他的野··?!老天,他到底騙了多少女人~~」
你?
他?
野··?
現場一片寂靜,唯有宋灼蓁不敢相信的聲音。
「妹妹,你怎麼跟我一樣命苦啊~~我們怎麼就有這麼一個爹了,我們怎麼就這麼可憐~~」哼哼唧唧的哭喪幾聲,她轉頭看像眼角抖動的男人:「妹妹,這就是他給你撿的相公,看着倒是好腳好手,只是不知道腦殼正不正常···」
「放肆~~」
嗖一下,架到脖子邊的冷劍讓宋灼蓁閉了嘴。
宋大奶奶在第一時間伸手想將架在宋灼蓁脖子上的劍移開:「這位壯士請息怒,我家丫頭只是心直口快···」
「閉嘴」
大奶奶老嘴嘬了。
打瞧見這些人,她就猜想到了來人是誰,只是怎麼都沒想到居然這麼橫,青天白日的就動刀動劍的,而蓁丫頭,她實在是想打她一頓屁股,這些人是她能耍弄的。
逞了一頓嘴皮子,被人用劍嚇一嚇她倒是沒什麼,可是為什麼要吼大奶奶呢?
沒瞧見她都老得弓了腰杆,白了頭髮了?真是不知道尊老,愛幼,大奶奶是老,她是幼。
眼角從脖子邊的冷劍上往正前方移動,眼眶裏閃動着淚花。
「妹···妹,你家下人好可怕,你快讓他將刀拿掉,唔唔··妹妹,妹妹你快點啊」
「呼~~誰是你妹妹~」什麼眼睛才能將她看成是這種人的孩子,還是,還是野··?
白語嫣這次是真被氣到了。
「將她的舌頭割下來」
「唔~~」
捂着嘴,宋灼蓁看像開口的男子。
柔潤的聲音本該讓聽的人如沐春風,可這麼一個瞧着溫文儒雅的人,開口就是要割人舌頭。
「不要」差點,差點她就讓人割她舌頭了「衡哥哥不要」
還好衡哥哥先開了口,不然就要讓衡哥哥看到不好的一面了。
搶先一步,纖柔美人站到了宋灼蓁面前,讓抬手想要抓宋灼蓁肩膀的男人頓下手來。
「主子」
他們知道,白小姐跟主子郎情妾意的,白小姐的話主子通常都會聽,只是不知道主子是否會怪罪他們手腳慢了。
「衡哥哥,宋家姐姐怎麼都給我們家釀了這麼些年的酒水,你就不要怪罪她的口不擇言了」
要割了舌頭還怎麼說酒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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