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跟蒼鳴談好條件,好不容易才讓蒼鳴助他,結果入了大金卻被困住,他怎麼甘心。書神屋 m.shushenwu.com
兵是蒼鳴的,若是贏,他得到的是大金,若是輸,敗的是蒼鳴,當然,就算不能拿回大金也不能讓蒼鳴皇帝將罪名全怪到他頭上,左佑寧倒是幫了他一把。
二皇子能為了皇位跟蒼鳴勾結,這心自然不是柔軟的,而能說服蒼鳴皇帝傾力而出心思自然也不是簡單的,在左佑寧說出一句做弟弟的不能不義時,他已經想到了保命的法子,只是蒼鳴皇帝那裏他有信心,左佑寧這裏卻沒有,左佑寧的善變他最是清楚。
都說野心越大,越是會權衡奪勢,二皇子保命的功夫可不輸他的野心,頓時打馬就要離開,而蒼鳴將軍也不傻,直接要士兵開拔連帳篷事物都不要的馬上撤退。
在他看來,只要退到沙城邊境左佑寧就不會在往前,而他們只要出了大金就能聯絡上蒼鳴的後援軍,可幾萬大軍動身就是在快也要不少時間。
「咻~」長長的一聲哨響,才出營地的蒼鳴士兵忍不住回頭而瞬間就響起的震動讓他們有些焦慮。
「快走」
「前邊的不動我怎麼走」
「不行了,來了,快跑」
蒼鳴半畜牧業,百姓從小就騎馬馬術一流,可百姓家家有馬不等於士兵就能人人配上馬匹,所以七萬大軍有三分之一是步兵,但好幾萬的騎兵已經很可怕了,所以一直以來大金才會處於弱勢,但也是因為蒼鳴半畜牧業的模式,每個蒼鳴士兵家裏都有牛羊,對於牛羊腳蹄的威力他們也更清楚,頓時,後綴的士兵慌了,推擠着就想前進,可前頭的人也是能聽到後頭聲音的也慌,而他們在推也無法前進,於是隊形散亂開來,士兵們只想着要逃命。
散亂開來的士兵跑起來要比例隊快很多,可在快也快不過左佑寧帶着往前來的牛羊群。
「七哥,士兵們分散了」繞過帳篷追了半柱香的時間便見到人,可一瞧,左城安擔心了起來。他是看出來了,人家怕是怕他們這麼多牛羊,若是分開了,人可比牛羊有本事:「要是讓他們往半山府去就遭了」
「周圍我都安排好了,他們只能往西去,無法回頭」他當然知道人腦跟牛羊不同,雖然這些牛羊里有不少領頭的,但跟人對上,它們卻也只有被殺的份,所以他早讓保護半山府的動物包圍住了附近:「他們能走的距離不大,在牛羊的追趕範圍內」
雖然不知道左佑寧是怎麼安排好周圍的,但只要是他說的左城安就信,於是放心的他一個勁夾馬腹要他的馬跟上左佑寧,好在左城安的馬是孟岩任給的,是宋灼蓁的馬,所以在腳程上不差不說還很會聽話,當然這個話指的是左佑寧的話,在見到左佑寧開始,孟家的幾匹馬就只聽左佑寧的了。
「咻~咻~」眼看就要追上蒼鳴士兵的腳步,左佑寧幾聲口哨,低頭狂奔的牛羊停了下來。
「怎麼了七哥」眼看就要追上了怎麼突然停了?
面對左城安的不解左佑寧豎耳聽着前頭的聲音不大上心的道:「對於士兵來說,死並不是最可怕的,一段黑暗得隨時面對着死亡的日子才是最可怕的。我要蒼鳴的土地就要做到讓蒼鳴上下皆聞風喪膽,不然往後我們會像以前一樣隨時受到蒼鳴的騷擾」
他要的是一個和平的,不會有戰爭的地域,是一個任何人來了都會喜歡都想留下也都能接受的地域,所以不管是對大金百姓還是對蒼鳴百姓他都歡迎,雖然近些年蒼鳴可能不會對他友好但時間會改變一切。
「他們也有家人也有朋友,只要讓他們活着,曾經怎麼逃離大金的就會被傳開,然後會在許多人心裏種下畏懼的種子,自然的,想要騷擾大金或是再次攻打大金的機會就小了很多」左城安人不大,但心可不小,左佑寧一說他頓時就明白了其中道理。
人心是最堅強也是脆弱的而百姓是國家最堅強的後盾,特別是像蒼鳴這樣的國家,只要百姓心裏害怕,皇室想要強制徵兵是不可能的,因為蒼鳴地域遼闊,除了河域還有大半的人分散在隔壁沙漠以及女神山腹地,他們的政權主要圍繞河域,離開河域別說人就是稅都很難收,而河域有限強制徵兵並不能徵集大量兵力倒是有可能讓河域邊緣的貧苦人家離開河域,降低民族團結精神。
這是在分散蒼鳴百姓的像心力。
「七哥,我覺得你好聰明」
「呵呵~七哥也覺得你很聰明」小小年紀就能聽明白他的話能不聰明嗎:「我會一路追一路停的直到白玉城,想跟我一路到蒼鳴白玉河去嗎」
「白玉河,蒼鳴皇城所在地,聽說那條河裏的白玉比蒼鳴各地的都多,在河灘上隨便挖都能挖到,而蒼鳴皇城白玉城擁有白玉堆砌的城牆,白玉鋪成的道路。我也能去嗎?」他一直想瞧瞧白玉堆砌的城牆是什麼樣子也想走走白玉鋪成的道路:「七哥願意帶我去?」
「讓你跟來就是要帶你去的,但你若是不想去就送你回去」他低估了夜裏的冷,怕他堅持不住:「現在回去還容易,若是在追出去些可就不容易了···」
「我要去」不等左佑寧說完左城安趕緊道:「這多難得的機會,我若是不去下半輩子都得後悔」
「呵呵~你才多大,就想下半輩子了?」小屁孩一個,上半輩子都才過了一點點好嗎。左城安成功的將左佑寧逗笑了:「這天可不暖和,你可要想好了,若是下半輩子的記憶只有縮在沙坑裏瑟瑟發抖我勸你還是回去的好,今天晚上也能讓你牛幾年了」
「七哥,雖然我人小,但我不怕苦,衣裳也穿得多,所以不會被冷到,而若能追着蒼鳴士兵的屁股一路去到蒼鳴的白玉城,那我能牛一輩子,我的一輩子還很長呢」
一路來,他不是沒有厚衣衫,只是在瞧見新兵有很多都只是薄棉襖後他不敢多穿,怕讓人瞧見心裏升起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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