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祠堂,蠟燭燈光點亮祠堂,一排一排的排位下,跪着張依然,他身邊聚集了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白髮老人,以及張老爺,榮老爺。
「說!怎麼回事!」張老爺拿着鞭子狠狠抽着張依然。
一鞭子一鞭子的下去,穿着白色襯衣的張依然的背後,出現一道一道的血痕。
「說!是不是你觸碰封印的!」張老爺厲聲問道。
「我沒有!」張依然的嘴角流出血,但他仍然強忍着。
「意念啊!還是停下來吧!」榮老爺奪過張老爺的鞭子,疼惜的看着張依然,勸着說「已成定數,就不要追究了,還是想想怎麼補救吧!」
「唉!」張意念跪在白髮老人們的面前,愧疚的說「各位長老!是我張家子孫守護不周!釀成大錯!所有過錯!我!張意念!一人承擔!」
「棲月長老!請格外開恩!」榮老爺跪在地上說「我相信!依然,絕對不是故意觸碰封印!」
「榮耀光,張意念,兩位當家人。」為首的棲月長老嚴肅的說「你們應該明白,誰觸碰封印,就必須以死謝罪!沒有開恩!」
「爹!我願意以死謝罪!」張依然抬起頭,堅決的說。
「上家法!」棲月長老喊道。
一個白髮老人,拿着一把刻着黑色玫瑰花的匕首,走到張依然的面前。
「棲月長老!求你,放了犬子吧!」張意念跪在地上,不斷磕着頭,痛苦的淚水滴落在地上。
「棲月長老!請你饒了依然吧!」榮耀光懇求的看着長老。
「執行!」棲月長老面不改色,側着臉,發號命令。
「依然啊!」白髮老人拉着榮耀光,張意念。
張意念拼命伸着手,跑向張依然,吶喊着他的名字。
張依然拿着匕首,滿懷愧疚的看着張意念,「孩兒不孝!不能侍奉你左右了!」眼淚順着他的絕美臉上流了下來。
「咔!」張依然拔開刀鞘,閉着眼睛,劃向自己的脖頸。
「依然啊!」張意念的臉上紅絲膨脹,眼眶裏填滿淚水,撕心裂叫着,他的手臂因為反抗,出現一道一道的紅印。
榮耀光則跪坐在地上,傷心的用衣袖摸着眼淚。
張依然划過脖頸後,躺在地上。
刻有黑色玫瑰花的刀鞘,卻慢慢懸在空中。
眾白髮長老,趕緊跪拜在地,呼籲着「供應夜月的到來!」
張依然的脖頸的傷口迅速癒合,飄浮在空中,放出強烈的紅光,他的衣服瞬間變成黑色,頭髮變長。
他的眉間出現黑色玫瑰花印,眼睛突然睜開,嘴唇變為黑色。
他的眼睛是紅色的,手指甲也是紅色的。
他隨手一揮,一把黑色玫瑰花編造的椅子出現了,他坐在上面,用手扶着腦袋。
彎彎的峨眉,精緻的臉頰,嫵媚的眼神,妖嬈的姿勢,好似一個女子。
他瞟着各位白髮長老,用極其輕柔的聲音說:「棲月,又怎麼了?」
「稟告夜月大人!張家後人,張依然觸碰了封印!」棲月長老恭敬的說。
「什麼!陌遷出來了!」夜月忽然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急切的問道「逸城!現在怎麼樣了!」
「稟告夜月大人!已經死了兩個男子和一個小男孩!」
夜月把手弄成蘭花指,點向自己的眉間,閉着眼睛。
他的手指發出紅光,一閃一閃的,漸漸的消失。
他睜開雙眼,深深鬆了口氣,漫不經心的說:「目前不會再有什麼事,你們就不必太擔心了。」
「哇哇!」夜月用手打着哈欠,半睜着眼睛,疲憊的說:「我困了,再發生什麼事了,在呼喚我吧!」
「恭送夜月大人!」眾白髮長老行着叩拜。
張依然慢慢恢復原樣,從空中摔落到地。
「依然啊!」張意念急忙跑到張依然的面前,抱起他,用手放到他的鼻尖。
感覺到氣息,鬆了一口氣,看着他說:「依然啊,你可嚇死我了。」
榮耀光抱着張意念,激動的說:「太好了!依然沒事!」
棲月長老走到張依然面前,喚來手下,說道:「把張依然帶走!」
「為什麼啊?棲月長老!」張意念緊緊抱着張依然,疑惑的看着棲月長老。
「張依然是夜月大人的轉世,必須保護起來。」棲月長老說着。
白髮老人把張依然帶走了。
「不要啊!什麼時候才能把我兒還給我!」張意念眼含淚水,不舍的喊叫着。
「什麼時候能夠把陌遷重新封印,什麼時候你兒子就會回來。」隨着聲音的消失,人也消失了。
「我的依然啊!」張意念吶喊着,無助又可憐。
「好了,意念,不要傷心了。」榮耀光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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