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毒島伢子感悟劍術的時候,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血腥味飄了過來,打斷了她的感悟。一筆閣 www.yibige.com
回過神來的毒島伢子發現,包租公和包租婆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豬籠城寨的招牌上面,阿鬼他們三個人也非常嚴肅的看着外面。
「如此恐怖的殺氣和令人窒息的血腥味,我想只有當年號稱終極殺人王的火雲邪神才能有吧。」包租婆看着遠方快速跳躍的小點開口說道。
「沒錯,就是這個腥臭味,不過他應該已經被關起來很多年了,也不知道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似乎好像正朝着我們這邊過來。」包租公表情嚴肅。
毒島伢子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卻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一種奇怪的腥臭味,可這麼淡的味道,這些人是怎麼認出來人的?
「你們四個!先找地方躲起來!」包租婆突然大吼說道。
「啊?」毒島伢子一愣。
苦力強沒有絲毫停頓,一把抓住毒島伢子,然後和勝哥以及阿鬼一起躲到了旁邊的空屋子裏面。
包租婆和包租公對視一眼,那個血紅的身影已經越來越近了!
雙腳同時發力,兩人一起跳了起來,沖向了火雲邪神。
啪!啪!
兩聲巨響後,包租婆和包租公直接倒飛回來,在空中轉了好幾圈後,落地還踉蹌了一下。
「嘿嘿…誒…嘿嘿…」火雲邪神站在招牌上,縮着個脖子,兩個眼神瞪的跟雞蛋一樣大,一出現就不斷的到處看來看去,就跟有多動症一樣。
看了幾眼以後,火雲邪神才看到被自己打飛了的兩個人。
「楊過…小龍女…嘿嘿,另一個人呢…如來神掌…如來神掌在哪裏…」
火雲邪神一邊念着一邊跟個猴子一樣跳來跳去。
包租公楊過咽了口口水,這個火雲邪神真的是瘋了!不過瘋了以後,他的實力好像還強了不少。
胸口的肌肉動了兩下,剛剛那一腳差點就把他給踢吐血了。
「在哪裏?」火雲邪神猛的一轉頭,盯着包租婆小龍女。
氣氛有點沉重,包租婆開始微微吸氣。
突然,火雲邪神右手撒開,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男人從牆上直接自由落體,砸到了地面上。
原來火雲邪神剛才手裏一直提着個人,他的存在感太強烈了,包租公他們都怎麼注意到那個可憐的傢伙。
掉下來的人手中緊緊抱着一把古琴,古琴琴弦已經全部斷裂。
呼!人影一閃。
火雲邪神出現在了包租婆的面前。
包租公的氣在被踹飛的那一刻就已經從身體中放了出來,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兩人大小的太極圖。
捕捉到火雲邪神的身影后,包租公整個人如同流水一樣,整個人嗖的一下挪到了包租婆的前方。
雙手在空中揮舞出虛影,不斷的擊打在火雲邪神的拳頭上面。
包租婆一個轉身,從包租公的身後跳了出來,隨後對着火雲邪神的腦門就是一腳橫踢。
咔嚓!
火雲邪神抬起的左手直接抓住了包租婆的腳腕,骨頭的碎裂聲直接在空氣中響了起來。
「啊啊啊!」包租婆痛苦的大叫,火雲邪神手掌的握力都已經大到能夠突破她護體真氣的防禦了。
包租公見狀右手如同一條布條,順着火雲邪神的手臂而上,然後五指死死的抓住了火雲邪神的肩膀。
緊接着,一記重踢由下至上,直接踹到了火雲邪神的下巴處。
身體脫離地面的火雲邪神瞬間翻了幾個跟斗,跳到了一個石磨的上面。
「怎麼樣?!沒事吧!」包租公小聲的問道。
「沒事!還能抗!」包租婆說話時,腳都有點抖,看樣子事實和她說的不太一樣。
「嘿嘿…太極拳…如來神掌在哪?告訴我…在哪?」火雲邪神半彎着腰,眼睛通紅的看着包租公。
「什麼玩意,你在說…」
包租公的話還沒說完,火雲邪神就再次消失了。
包租婆腦海里的神經彈了一下。
「啊啊啊!」深吸一口氣,獅吼功直接用了出來。
一道柱形的音波由包租婆為起點,朝着周圍散去,散開的角度大概是一百二十度左右。
兇猛的音波在將地上的木板給掀起來的同時,還轟開了一堵牆。
可是為了保證安全,提現放招的包租婆並沒有傷害到火雲邪神。
因為這傢伙第二次閃爍並不是發動進攻,反而,火雲邪神拉開了距離,跳到了周圍的房間當中。
包租公有點不知所措的看着包租婆,他實在是沒弄懂火雲邪神在幹什麼。
「如來神掌?他是在找如來神掌?我們這裏什麼時候有這門武功了?」包租婆吼完後,皺着眉頭問道。
「不知道…不過他這麼拆也不是個事啊,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拆累了又過來動手。」包租公一邊看着火雲邪神一邊說道。
火雲邪神在三樓的各個屋子裏衝來衝去,頭足夠鐵的他換房間都是直接撞牆的。
毒島伢子他們躲在一樓瑟瑟發抖中。
剛才外面三個人的交手有點超出他們的想像了,真要比較起來,自己幾個人練的最多是武術,外面的人那才是武功。
「沒想到火雲邪神已經入魔到如此之深了!」苦力強感嘆說道。
「是啊,幸好包租公和包租婆原來是神鵰俠侶,要不然真不知道誰能夠擋住現在入魔的火雲邪神!」阿鬼咽了口吐沫,握緊了手裏的長槍。
勝哥看了眼自己滿是肌肉的雙手,一時間這雙手一點安全感都不能帶給他了。
「那個…誰能夠幫我解釋一下這幾個名字代表什麼意思?」毒島伢子小聲提問說道。
「嗯…這麼說吧,你我之間差距不算太大,大眾點說的話我們是二流的武林人士。」阿鬼解釋說道。
「包租公和包租婆在十多年前就是很有名的一流高手了,而火雲邪神名聲在外,殺氣沖天,實力卻不是很清楚,以前見過他動手的人都死了,唯一知道的是他後來進了精神病院。」
毒島伢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理解是好理解,就是不知道這一流、二流之間的邊界到底是什麼,怎麼分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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