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烤雞,沒多久就全部啃完了,沈炎很沒有節操的,把烤雞的骨頭架子,從高空飛行法寶上丟了下去。愛字閣 m.aizige.com
下方,兩名絕世劍客正站在峰頂,目光對視了一天一夜,即將出手,突然……從天而降一隻烤雞的架子,一點肉都沒有,只剩下連在一起的骨頭。
正掉在了二人的中間!
「上天這是在暗示我二人,絕不可動手廝殺!」
「對!一定是這樣!」另一名劍客道。
「那這隻雞架子……?」
先前那名劍客走上前去,拿起雞骨頭,聞了聞,又放在嘴裏咀嚼了一下,說道:「還是溫的,有點鹹鹹的……馬掌門,你也來嘗嘗!」
「住口!」馬掌門喝道:「這是一副雞骨架沒錯,可它不是普通的雞骨架,而是上天賜予的神雞骨架……它一定蘊含着上天給予的啟示,一旦參悟了其中奧秘,說不定能飛升成仙!」
「那……那怎麼辦?」中年劍客將雞骨頭從嘴裏掏了出來。
「虧你還是巴山劍客,更是吳家劍冢之主,這還用我教你?把這雞……不,神雞的骨架,一人一半分了,拿回家各自閉關參悟,若有所發現,你我可隨時互通有無!」馬掌門道。
「善!」吳家劍冢之主,巴山劍客說道。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不可以讓第三個人知曉……」
馬掌門走上前去,一劍劈出,將神雞的完整骨架,從中間一分為二。
「回去後,沐浴焚香,將此神骨,供奉起來,日日夜夜對着它,打坐參悟,應該會有所斬獲。」馬掌門拎着半邊烤雞的骨架,極為嚴肅的說道。
他仰頭看天,頭頂一片藍藍,不見一朵雲彩。
馬掌門更篤定了心中猜想——神雞,這絕對是一隻神雞,說不定還是一隻火鳳凰,與天龍神獸大戰時,血肉被龍炎焚燒,只剩下了骨架……
就算無法參悟無上妙法,用這神雞的骨架煲湯喝,也能延年益壽,活到一兩百歲啊!
「馬掌門,今日旬陽山巔的一戰,誰勝誰負?誰才是西南第一劍,總要給江湖上的朋友一個交代吧?」巴山劍客拎着另外半邊骨架說道。
「交代?交代個俅俅!你要非爭這第一劍的虛名,那你就是第一賤好了,西南第一賤,非你莫屬。」
說完,馬掌門拎着半邊雞的骨架,偷偷摸摸下了山,回家參悟去了。
「咦?這雞爪子後面,還有一絲雞肉……莫不是神雞肉?吃了可百病全消,甚至長生不老?」
巴山劍客脫下長袍,將剩餘半邊的雞骨架,小心翼翼包裹了起來,然後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這才將之收起,如獲至寶般偷偷摸摸下了山。
「這神雞……真的有點咸。」巴山劍客回味着剛才呡過的味道,口中喃喃自語。
恐怕沈炎自己都沒想到,他吃完烤雞,隨手從飛行法寶上丟掉的烤雞骨架,在地面上引起了這等波瀾,三個血後,更是引發了一場浩大的江湖紛爭,武林浩劫,當然這是後話。
『一隻烤雞骨架引發的滅門血案』,全因沈炎而起,可這罪魁禍首,卻在飛行法寶上,繼續着他的盛宴。
沈炎丟了烤雞的骨架,滿手油膩的從儲物袋中,又掏出了一隻滷鵝,一隻醬豬蹄……
更誇張的還在後面,儲物袋裏,居然還有一隻色澤金黃,酥脆爽口的……烤乳豬!!!
最後,沈炎在儲物袋中,還掏出了一大罐子女兒紅,拍開封泥,酒香四溢。
這……
要不要這麼誇張啊!
侯三這位親傳弟子,怎麼跟大管家,老媽子似的?
「真羨慕你們修行者啊,一枚丹藥,幾口清泉,就能幾天不餓,神清氣爽……
我怎麼就這麼慘,非要吃五穀雜糧,各種肉食,吃的一肚子污濁油膩,慚愧,可悲!」
沈炎一邊啃豬蹄,另一隻手握着烤乳豬,將豬嘴對準了自己的嘴,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各位碧霄宮的同仁,請大家看我表演三口一頭豬……無需點讚,叫聲爸爸就行。」沈炎大快朵頤。
沈炎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那種舒爽的感覺,就像是爽歪歪遇到了乳娃娃。
咕嘟……
咕嚕……
咽口水的聲音,肚子叫喚的聲音……
丹藥苦澀的味道,只是勉強讓人不餓罷了,味道如何能和烤雞醬豬蹄烤乳豬相比?山泉雖甘甜,又如何比得過三十年陳女兒紅的綿香醇厚?
「喂,老弟,你別用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看着我好不好?你的眼珠子都發綠了!
你是不是想吃烤乳豬啊?你想吃就告訴我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吃呢?你……only,you……背黑鍋我來送死你去……」
「沈掃把……炎哥,你別說了,嘔……」
沈炎使出唐三藏的囉嗦神功,都把這名內門弟子給唱吐了。
「師姐,來個烤乳豬的豬腿吧?三兒烤的不錯,外脆里嫩,你來一個吧,師姐,你啃豬腿的樣子,一定很好看。」沈炎對不遠處的冷凝雪說道。
他和冷凝雪中間,隔着七個人。
蒼啷……
冷凝雪拔劍,這次她的劍,已變成了中品法寶——青鳳劍。
冷凝雪:「我……」
沈炎卻已經伸出了舌頭,說道:「師姐,我舌頭在呢……嘿嘿,你想念它了?」
沈炎隨時都能佔到冷凝雪的便宜……可惜,眾人疑車無據。
「我現在就把你舌頭給割下來!」冷凝雪咬牙道。
『割舌頭日常』似已在所難免。
「師姐,你又來!別了吧,人家以為我們師姐弟兩個又在打情罵俏呢。」沈炎道。
「什麼叫又?你給我說清楚!」冷凝雪道。
「在樊城,在魚龍幫,你揚言要割我舌頭多少次,那我們就打情罵俏了多少次。」沈炎咧着嘴說道。
「都坐好了……妖領山脈到了!」
內門長老金不喚,低聲說道,哪怕是在高空之中,法寶之上,他的眼中,依然出現了戒備之色。
「到了?」
沈炎將半隻吃剩的烤乳豬,從飛行法寶上丟了下去,抹了抹嘴。
這些聞香卻不知味的修行者,看着沈炎隨手將半隻烤乳豬給丟了,連連吞咽口水,眼神怨毒!
「下方是妖領山脈……你將肉食拋灑下去,是想引來無數的妖物,讓所有人死無葬身之地嗎?!」璋良陰測測的說道。
好一招禍水東引,瞬間讓沈炎成了眾矢之的。
此刻沒有了侯三保護,璋良恨不得當場就撕了沈炎的皮,以泄自己的心頭之恨。
「拋灑?」沈炎歪斜着腦袋:「我只是拋了半頭小豬豬而已,哪裏灑了?不過,你這倒是提醒我了……」
說完,沈炎將剩下的女兒紅,全部從高空中倒了下去。
「你……!!!」璋良咬牙切齒,被打到腫脹發紫的嘴唇,不停的顫抖。
「看到沒?這才叫拋灑……又拋又灑。」沈炎挑了挑眉毛,說道。
內門長老金不喚控制着飛行法寶,朝着下方連綿山脈中,一處小小的空地,降下了飛行法寶。
「我就在此處等候,試練由核心弟子,這位璋師兄帶隊,爾等皆要服從他的調度安排。」金不喚說道。
他只負責將內門弟子送到最妖領山脈最外圍,也是最安全的區域等候,並不會涉險進去妖領山脈深處。
「現在分組,每五人一個小隊,可自由組合。」璋良說道。
五人一個小隊?
按照平日裏的親疏關係,以及實力的強弱,這近四十人,自覺分成了七個小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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