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冷眼看着眼前這些人瘋狂的樣子,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有種由衷的感謝,卻也又泛起一些顧忌來,這時候,張磊的消息跳了出來。大筆趣 m.dabiqu.com
【張磊:消息都放了,這個效果還是意料之中的,只是大家好像現在都在網上衝浪,你們的事情關注的人也多,所以第一時間就激了千層浪,你要是個不知名的小明星,這時候壓這麼羅薇一頭,還真的是翻身作戰了。】
金珠看着他發來的消息,不禁發笑,噠噠噠地戳着手機就回了消息,起身抖了抖有些酸澀痛麻的四肢,換上舒服的睡衣,渾身輕鬆。
「效果這種東西,還是網友給的好,這就是要讓大家都知道知道遲氏是個怎麼樣的集團,也讓大家知道知道,為了讓對手垮台,可以做出威脅普通無辜的人的生命的人,是有多毒,人心險惡這種事情,網友看得多了,可能沒有從前的義憤填膺,可依舊少不了熱情這種東西,羅薇也別說是無辜了,她算是罪魁禍首,不過最後成了別人手裏的刀子而已。」
張磊的回覆來得很快,叮咚一聲,金珠低着眉眼看了看,便勾着嘴角走出門去。
【張磊:沒想說她無辜,她是罪有應得。】
金珠走出門才發現,遲傳野正安安靜靜地坐在餐桌前,面前碗裏的面沒有絲毫的下降,金珠的動作頓了頓,尋思了半晌才正式走上前去。
試探性地問了句:「你在等我嗎?」
「如果不是等你的話,這個情況應該很恐怖吧?」遲傳野挑着眉,似乎在說着什麼別樣的笑話,讓金珠扯了扯嘴角。
也確實是這樣,無可厚非,如果不是在等她,這種情況下確實很恐怖。
金珠笑着坐下,拿起筷子,卻發現遲傳野依舊一動不動這才說道:「不吃?你這樣看着我吃的話,我怪尷尬的......還是說在想什麼?」
「沒有,我就是在看你,吃吧,吃飽了別馬上躺下,胃會難受。」遲傳野理所應該地說着因為的話,說不定下一秒就會擺出長輩或者是說教的架勢來,平時遲傳野不是這樣的,可偏偏這時候,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呢?
金珠想不通,就開了口,話語中帶着別樣的意味:「我發現你很愛管着我。」
「要是不管着,怕你跟別人跑了,這個理由可以嗎?」遲傳野嗦了一口面,聽到金珠的問題,就急忙咽了下去,強行咽下,說話前還猛咳了幾聲,險些沒有緩過來。
金珠笑了笑,點點頭:「慢點吃,又不是那麼着急回答的問題。」
「你覺得不着急,我覺得着急,這是沒辦法的事情,這種事情要說實話的,不是嗎?」遲傳野這時候的耿直更讓現在的他不像他。
聽着他說的話,腦海里晃過去的竟是剛認識的遲傳野,真是太不一樣了,這樣的反差讓金珠覺得十分奇怪,卻又非常有趣,喝了一口湯,笑了一聲:「你還記得以前的你什麼樣嗎?」
遲傳野臉上的窘迫這時候是難以遮掩的,他抿了抿嘴,癟着雙唇吞了吞口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是十分難以啟齒。
「人是會慢慢有變化的......以前什麼樣不代表現在什麼樣,對吧。」遲傳野的乾笑顯得他非常沒有底氣。
金珠似乎不太同意他說的話,只是猶豫片刻,便點點頭沒有說話。
人是會變的,感情也是會變得,沒有什麼事情或者人是永遠不變的,一切的一切都在潛移默化,遲傳野是這樣,就連金珠自己也是這樣的,她看了看遲傳野,又立刻將視線收了回來。
似乎是猜到了金珠在想什麼,遲傳野端着碗放在洗碗池,正想打開水龍頭,就被金珠打斷了動作:「你煮東西,我洗碗,你忙了一天也該休息了,吃的比較少也比我好睡得多,去吧。」
遲傳野的脊背一僵,總覺得自己在一瞬間似乎就被排在了外面一般,轉身看向金珠,發現她就算低着頭,眉眼間也蓋不住的那些憂慮。
他悶悶「嗯」了一聲,就放下碗走過去,繞過餐桌往房間走去,金珠低着頭,筷子也頓了頓,但是看起來依舊沒有要有別的動作,遲傳野的腳步聲,停在了她的身後,隱約感覺得到他緩緩靠近時傳過來體溫的溫熱,氣息打在耳畔,並不突然,只是輕緩地說着話:「放心吧,不會變的。」
金珠猛然抬頭,眼中的不可置信讓遲傳野更加相信方才金珠到底在擔心什麼,可等金珠回過頭的時候,只看見房門正被關上,最後留了縫隙,在等她進來。
「看起來還挺賢妻良母,居然給我留門......」
遲傳野進門後就看到了床上的手機,呼吸燈閃爍着,屏幕一亮,顧錦的消息全部竄了出來,原本以為界面就可以順手回復,免得讓顧錦以為自己對她做了什麼,沒想到這一碰,手機就打開了,上面與張磊的對話,全數映入眼中。
雖說對話中並沒有什麼讓人能夠皺着眉頭生氣的內容,可依舊令他擔心得沒有辦法不關注金珠以後的行動。
他最後還是猶豫着沒有返回到主頁面去看看顧錦說了些什麼,畢竟看手機這樣的事情,還是不太好的,需要的空間,每個人都會需要。
遲傳野看着手機,心中更是覺得以後金珠的每個動作都需要關注,今天晚上他就是怕她不跟自己商量就有些別的動作,才會跟下去看個究竟
關於她跟張磊說的事情,他並不是不知道,但是一直到現在,許諾跟沈峯都很冷靜,並沒有打來任何一個電話,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打一個了。
「許諾,最近盯好羅薇跟她背後那個男人的行蹤,如果在附近遇上金珠,一定不能讓她亂跑。」遲傳野壓低了聲音走到窗前,試圖不讓外面的人聽到一星半點。
電話那頭的許諾原本還喝着水,聽到話直接嗆得說不出話來,半天都只能磕磕巴巴地反問道:「什......什麼?你說要盯、盯羅薇那些人,跟金珠什麼關係啊......還有,還有,我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麼來頭,盲跟嗎?還是說羅薇也跟那個男人住在一起了?」
「什麼叫也,跟你說正經的,你不用管跟金珠什麼關係,那個男人......許諾,不需要我提了,你不覺得他的做法很像一個人嗎?」遲傳野說到最後竟然冷笑一聲,充斥着對「他」這個人所有的不滿與不屑。
......
這樣一說,許諾倒也真是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真的可謂是為了達到目的,什麼手段都不管不顧。
八喜珠寶,陳業。
「陳業?」許諾咬了咬牙,這才說出自己想到的那個人,沈峯聽到都皺了皺眉頭,又有些許的驚訝在眼底,畢竟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個人的名字了,但沈峯所有的排斥,都在這個名字重新出現的時候散發出來。
對面的遲傳野沒再說話,只是沉悶着應了一聲,直接把電話掛斷,既然人在家裏,想要正大光明囑咐人盯着,道不是什麼好辦的事情。
許諾那邊掛掉電話之後一臉茫然地看向沈峯,有些摸不着頭腦地說道:「不是......陳業什麼時候回國的?他不是早就在國外定居了嗎?這次回來是想幹嘛?羅薇這大腿什麼時候抱上的?」
「這大腿,從羅薇還是主播的時候就已經被羅薇抱得死死的。」沈峯抬眼看他,繼續說道,「就是因為抱的太緊了,又三心二意,才會遭了這麼多事兒,而且......她也貪心,什麼都想要,陳業是什麼樣的人,我們三個都知道,我們全公司上上下下也都知道。」
「那為什麼讓我們跟着金珠?是怕金珠做什麼不理智的事情,還是怕金珠想不開?」
許諾想着剛剛遲傳野說的話,似乎並沒有意識到到底有多少事情橫叉在他們四個人中間。
沈峯喝了口茶,無所謂地說着:「金珠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是不知道,平時就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馬上就把從前的事情放下,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這些人絕對逃不過金珠的,老闆讓你跟着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你什麼也別說,跟就對了,按照金珠那個性格,還真有可能去找陳業拼命,所以,跟着吧。」
許諾皺着眉頭,看起來有些不悅,又有隱隱的擔憂:「金珠這樣,會出事吧?」
「所以得跟着,羅薇做了多少事情我們不是不知道......」
「鈴鈴鈴————」
急促的電話聲音響起,是內線電話,前台正要下班的時間怎麼會來電話。
許諾接起,就聽見前台有些顫顫巍巍地說道:「許哥,八喜珠寶的老闆打電話來了,說要見老闆。」
許諾的眉頭瞬間緊縮,敵人在明他們在暗這時候甚至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聽到前台這樣緊張,就更是知道八喜珠寶當初做的事情嚇到了多少人,這個時間打電話來,是想刺探什麼事情,還是真的所謂要見見老闆呢?
他們一概不接受。
「想見老闆?等明天,告訴他,下班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5s 4.025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