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出動警備隊對村民進行抓捕?」
宇智波警備隊大門外所有的警備隊成員站在空地上,而江原站在階梯上對着這些人大罵,圍攻警備隊的村民已經被日差帶走進行普法教育,然後會被關押幾天後放出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那些不知法不懼法的人得好好教育,不然依法治村就是一個笑話,江原可不想讓自己的政策代替歷代火影掛像掛在牆壁上當個擺設。
江原對着警備隊的所有人進行問責,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村民,這次村民們學乖了,就靜靜的吃瓜看戲全程不說話。
「調動警備隊對村民進行抓捕要戰場參謀部的命令。」富岳不卑不亢的回道。
「申請命令啊!難道你們的腦子是用來吃飯睡覺,還是覺得現在沒有戰爭腦子不值錢?」
富岳被江原這一手問懵了,對啊!需要命令就申請命令,自己是被以前村子內的政治不穩嚇壞了,按照江原的話現在可是木葉新時代,要依法治村來着的。
江原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們是村子的執法部隊,完全可以按照下達的治安處罰法和安全法進行執法。執法者不執法反而畏法,動亂者不知法而亂法,你們警備隊難道就會晚上不睡覺抓小偷?」
說起警備隊的黑歷史基本上所有的宇智波隊員都低下羞愧的頭,以前三代時期警備隊根本不敢執法,倒是晚上抓小偷頗為喜愛,因為這樣不用受到謾罵和詆毀也能盡責。那時候的宇智波隊員基本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黑夜裏轉悠,遇到小偷先是不抓,待到偷走東西後就抓爭取人贓並獲讓其他人挑不出骨頭來。
江原童年和少年時期大多都在宇智波一族內度過,見過宇智波抓小偷比執行s級任務還嚴密,見過數十位宇智波開眼忍者抓小偷沒?
江原就看見過,那陣仗足以滅亡一個小村子的忍者竟然大晚上不睡覺抓小偷,真不知道那些小偷的心裏陰影面積。干小偷這一行反正在木葉村沒有前途,比干山賊殺人放火還危險。
訓誡完警備隊江原讓這些人解散,雖說遭了一頓痛罵可是警備隊的隊員卻個個幹勁十足,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定位了,以前不敢做的工作現在完全可以按照規定實行。
周圍吃瓜看戲的村民也漸漸明白前些年下達的那些法律文件是做什麼的了,於是回家對自己的親朋好友說起這件事。以前聚集起來圍攻警備隊丟石頭是違法的,罵警備隊的隊員也是違法的,江原大人說會被抓進監獄的。
法律一旦得到執行就會產生約束力,這些抓捕鬧事村民就是一場法律的執行,村民們雖不解但也不敢去違法。吃飽撐了才會想進監獄,而且江原大人說進監獄不管飯,家裏的人要繳納罰金。
警備隊隊長辦公室里,江原坐在隊長寶座上,富岳站在桌子對面像個鵪鶉似的。房間內煙霧繚繞,江原指間夾着一根煙。
「恨我嗎?」
富岳抬起頭:「為什麼要恨你?」
「宇智波一族的成員這些年可消失不少,南賀神社集會時參加的人是越來越少,你這個族長的召集力也變小,那些老頭子會甘心?。」
「上個月最後一個老頭子也走了,臨終前還吐了我一口唾沫。這些年村子裏對宇智波的仇恨少了很多,那些族人想拋棄宇智波的身份成為普通村民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把宇智波一族的族徽印在他們額頭上。」
江原笑道:「我發現你越來越有趣了,現在竟然都會說冷笑話,這可不是當年那個冷峻無情的族長大人。」
富岳嘆了口氣:「村子在變,宇智波也變了,我總不能還和以前一樣。聽說你要結婚了,連你都變了,要成為丈夫了。」
「嗯,確實。不能只是村子在變,村子裏的人也要變。」江原摁滅煙頭說道:「結不了了,家都沒有嘍。」
「你不是還有房子嗎?」
「很久沒有打掃不能住人,而且酒子醬的房子早在水門戰死的那個晚上就沒有,現在我和酒子真的是沒有棲息之地了。」
富岳淡淡道:「請節哀。」
「算了,不和你廢話。今晚我又行動宇智波警備隊全體成員聽從戰場參謀部調遣,等下會有人和你接洽,警備隊的老傳統不能丟,把晚上那些『小偷』全部抓住。」江原起身說道。
「目標?」
「用眼睛自己看,少一個我就把你兒子弄去守衛海島天天釣魚,最近水之國可不太平聽說又政變了。」
富岳波瀾不驚的臉上露出一絲不開心,能不能別總拿自己兒子要挾,你這是嫉妒我有兩個兒子而江原你沒有兒子。江原笑着推開門,走時不忘取出一支煙丟給富岳,老煙鬼了。
解決完警備隊的事江原還要去木葉圖書館,自己下達一年多的法律竟然還有人不知道,得多複印一些下發給村民,讓他們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村民。
三代執政時期的法律和規定江原可是有幸見識過,梧手就是因為這件事被團藏大做文章而喪失忍者身份,不能讓這些規定成為掛着牆壁上的裝飾物。
團藏和曾經那些火影顧問長老能夠隨意使用火影權力就是法律規定的不夠詳細,行使法律的執法者意志太過薄弱,村民們知法畏法的太少,被人隨意挑撥就變得不可控。這次使用法律規定抓人好事,依法治村嘛!
忙碌一天江原也累成狗,本來一場巨大的政治動亂被江原硬生生的變成一次現場執法,藉機生事的人、隨波逐流的人,都被用法律的條條框框給抓了起來,等待他們的是木葉忍村法律的制裁。
黃昏時江原抽着煙回家,晚上的行動他只要等結果就行,江原可不相信村子裏那些間諜和別有用心者能打贏富岳、卡卡西等一大批木葉上忍,如果能打贏江原也有時間收拾細軟帶着酒子往岩隱村跑。
回到家滿地的狼藉還在,止水在幫忙從搖搖欲墜的屋子裏搬東西,酒子最要緊的還是她的樹,拿着鏟子把勉強能夠成活的樹重新栽回去,鳴人躺在屋子外的沙發上睡覺。
屋子裏值錢的東西差不多被止水搬空,連帶酒窖里的酒水和江原藏的幾大箱子起爆符。從馬甲里取出封印捲軸把起爆符封印在馬甲里,再拿油布把家具和一些值錢物品蓋住,至於鳴人被江原丟在青梅樹枝上。青梅樹枝比起柔軟的沙發雖說有點硬,但是不妨礙鳴人繼續睡覺。
「行了止水,你回家吧!」
止水擔心道:「前輩,您和酒子大人今晚住什麼地方,這裏可不能住人了。」
「屁話真多,滾蛋!」江原踢了一腳止水的屁股,於是止水一步三回頭的離開,難道前輩堂堂木葉村的代理執政只能搭帳篷?
做完一切夜幕已經降臨,酒子面容慘澹眼中淚花閃爍的看着搖搖欲墜的屋子,趴在江原額頭上輕聲抽泣。這可是江原和她的家,她最快樂的時光就是在這裏度過,現在家沒有了。
「江原,我們的家沒有了」
輕輕拍着酒子的肩膀,江原安慰着她。「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我們先把鳴人安頓下來,我還有一個好地方可以去。」
「嗯。我聽你的江原」
慢慢酒子止住抽泣的聲音,江原一手扛起還在睡覺的鳴人,一隻手牽着酒子,鳴人這小子還在睡覺,看來九尾的查克拉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太強大身體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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