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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淺嘴角勾起一抹淺顯的笑意,倪珊珊這一巴掌,打出了自己的怨氣,也打出隱族小少主的脾氣。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越是和喬薇爭辯,她就越是來勁,覺得他們心虛,一巴掌打出去才是最好的回應。
喬薇難以置信的看着倪珊珊,臉上火辣辣的痛感,刺激她瞬間惱羞成怒露出兇狠之色。
「混蛋,倪珊珊你敢打我?」
喬薇面目猙獰可怖,臉上整容才消失的傷痕浮現出一道褶皺。
於她而言,倪珊珊不過是她養的一條狗,一條她可以隨意拿捏,隨意掌控的狗。
這條狗見到她本該搖尾乞憐,卑微獻媚,可這條狗不僅沒有如此,反而咬了她一口。
喬薇的憤怒來源於覺得自己被羞辱,被背叛,她猙獰着朝着倪珊珊撲了過去。
「放肆,真當我們隱族好欺辱?」
隱族護衛抽刀擋住倪珊珊面前,抬手就欲劈向喬薇。
本來長老就給他們下命令,今日若有機會直接殺了喬薇,現在她故意挑釁,正好給他們光明正大對喬薇出手的理由。
此等情況,他們便是砍死喬薇,理查斯王子也說不出什麼,而且他還要主動找隱族道歉。
護衛眼神發狠,朝着喬薇脖子劈了過去。
墨景琛下意識的護住慕淺,免得她被濺一身血。
威廉着實一驚,沒想到隱族如此跋扈。
「住手……」
威廉上前攔住護衛,自己的女人,她再怎麼不堪,也不該被別人砍殺。
更何況還是當着墨景琛的面,若是他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那豈不是讓墨景琛看笑話?
有資格競爭te首領,威廉的身手自然不虛。
威廉空手奪白刃,三拳兩腳從護衛手中搶奪下陌刀。
其餘護衛一看威廉動手,頓時也紛紛抽刀警惕。
理查斯臉色陰沉瞪了喬薇一眼,這個女人可真是太蠢了。
「住手,住手,都不要動手……」
理查斯討厭喬薇不假,但這種情況他必須出面控場,不然矛盾鬧大,對誰都不好。
「誤會,這是一個誤會,威廉他絕對沒有惡意,他是我的朋友,我以王室名譽擔保。」
理查斯看向倪珊珊,說道:「上官小姐,我相信你是真正的上官雪,是這個女人認錯了人,你可以給我一個面子,讓他們不要動手嗎?」
眾人都看向倪珊珊,理查斯眼神深邃盯着倪珊珊,不放過倪珊珊臉上任何表情。
理查斯雖然說相信倪珊珊,但這又是一種試探。
倪珊珊不說話,很有可能不是嗓子出現問題,而是不懂外語。
倪珊珊瞪了理查斯一眼,冷哼一聲,一副很不悅的神色,隨即衝着護衛揮了揮手。
她聽得懂?既然聽得懂那就應該能說得出來,她不開口可能是真的生病。
理查斯道了謝,但是略微有些失望,要是能戳穿她是假的就太好了,他就不會這麼被動,對於王室也能有所交代。
喬薇嚇得臉色慘白,她看得出來剛才護衛真的懂了殺意,要不是威廉出手,她現在已經身首異處。
倪珊珊……她怎麼敢?
慕淺搖頭說道:「有些人,就是喜歡自作聰明,卻偏偏總是弄巧成拙,屢教不改啊!」
這話聽着像是嘲諷,但其實慕淺是無奈嘆息。
慕淺不是聖人,喬薇屢次觸碰她的底線,曾經的感情早已消磨殆盡,她這話是為年少友情的嘆息。
喬薇聰明一時,糊塗一世,自以為一切盡在掌控之中,可殊不知身在算計中的是她自己。
「你在嘲諷我?」
喬薇怒視慕淺,咬牙切齒的說道:「慕淺,你少得意。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倪珊珊那個冒牌貨,我遲早會親手拆穿她,到時候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出來。」
喬薇敢肯定,這個上官雪就是冒牌貨,而且一定和慕淺脫不了關係。
只是,為什麼隱族小少主會和慕淺長得一模一樣?
倪珊珊能夠冒充上官雪,那必然是她們長得一樣,不然絕不可能瞞過c國王室。
倪珊珊的臉是假的,照着慕淺樣子整出來的,這就可以說明慕淺和上官雪長得一模一樣。
嘶……
喬薇倒吸一口涼氣,她有個驚悚的猜測,該不會慕淺就是上官雪,上官雪就是慕淺,她們是一個人,所以才會找倪珊珊冒充上官雪吧?
喬薇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慕淺是孤兒,她有什麼樣的父母都有可能。
不……不對,慕淺不可能是上官雪,因為慕淺一直在海城,她若是上官雪這說不通啊!
c國距離海城,坐飛機都要一天的時間,慕淺來不及兩邊趕分飾兩個角色。
喬薇想不通,她的消息不夠,她想着可能威廉或者理查斯能夠知道什麼情況。
慕淺嗤笑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怎麼,你也知道這句話嗎?這句話從你口中說出太諷刺了。倪珊珊不是你親手按照我的樣子打造的嗎?怎麼當時你想不明白?」
喬薇說的義憤填膺,可造成現在局面的不正是她嗎!
「你……」
喬薇覺得慕淺就是在嘲諷自己,在羞辱自己,她面容扭曲怒視慕淺,惡狠狠的說道:「慕淺,你少得意,你一定有落在我手中的時候,屆時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慕淺聳了聳肩,敷衍的說道:「意淫能讓你開心的話,你隨意。」
「聒噪,阿淺,咱們去那邊清淨的地方。」
墨景琛看也不看喬薇一眼,扶着慕淺朝着湖邊走去。
喬薇氣的跺腳,墨景琛的這個態度才更加讓她刺痛。
以前她針對慕淺,還能得到墨景琛的關注,雖然沒有好臉色,可至少他眼中還有自己。
可現在,她針對慕淺都不能讓墨景琛看到自己。
他連一個警告的眼神,一句斥責的話都不願意施捨給自己,自己已經從他眼中徹底消失了。
喬薇握緊拳頭,雙手顫抖,眼中悲涼又怨恨,她不敢再看墨景琛,逃避一樣的轉身離開,朝着山上跑去。
她從來沒有忘記墨景琛,這個男人跟蝕骨毒藥一樣日日折磨她,最悲涼的是她心裏還是他,而他眼中已經完全看不到她。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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