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選擇離開海城。一筆閣 www.yibige.com
五年後,為了my律師事務所,選擇回到海城,最後發展了四年之久已經根基穩定的事務所也毀在了她的手裏。
現在,除了手裏的三個億支票,她一無所有。
叩叩叩——
正在此時,客廳里響起了敲門聲。
慕淺端着紅酒杯走到了門口,「學長,你……」她話說了一半,卻發現站在門口的人是墨景琛。
眼眸一瞪,微微蹙眉,下一刻便關上了門。
這個混蛋,為什麼會出現在她門口?剛剛還以為是司靳言過來找她呢。
然而,她速度再快也抵不過墨景琛速度快。
男人的腳卡在了門縫裏,直接推開了門,大喇喇的走了進來。
「墨景琛?你到底要幹什麼?你這樣我要告你私闖民宅。」
慕淺氣的渾身直哆嗦。
雖然跟司靳言一起面對墨景琛時,她不怕。
可這會兒與他共處一室,莫名的有些忌憚與恐懼感襲上心頭。
「心情不好,一個人喝悶酒?」
男人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慵懶的倚靠在沙發上,氣勢逼人宛若裁決眾生的神,高在雲端只可仰視。
慕淺深吸一口氣,平息心中憤怒,拉開了門,「墨少,我跟你不熟,請你離開。」
對於這樣一個無恥的男人,她着着實不想看見他,更不想跟他有任何的交集。
不,更想看見這個混蛋鋃鐺入獄。
「不熟?是麼。」
男人墨眉微揚,「怎麼,床都上了,睡都睡了,你現在跟我說不熟?還是睡過的男人太多,記不住?」
「墨……」
諷刺的話說落在慕淺的耳中,氣的她火冒三丈,邁着氣勢洶洶的走到墨景琛的面前,舉起酒杯直接將一杯紅酒倒在他的臉上,「你給我滾出去。現在,立刻,馬上!」
臉上突如其來的濕潤,墨景琛正在低頭看着自己的手機,猝不及防。
看着酒紅色液體順着臉頰緩緩滑落,滴在手機屏幕上,墨景琛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陰沉下來。
「慕—淺!」
他喚着她的名字,氣的額頭青筋暴起,「你在找死?」
該死的,敢朝他的臉色潑酒的人,她慕淺還真是第一人。
「找死?墨景琛,你給過我活路嗎?你玷污了我,害了我哥哥,毀了我公司,我所有的一切都葬送在你的手裏,你還想讓我怎麼活?」
慕淺同樣憤怒,一雙水潤眼眸瞪得大大的,難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無限屈辱。
如果可以,她寧願沒有回到國內,不曾參加過喬薇的婚禮。
更不想認識這麼一個混蛋。
大抵,流年不利所致吧。
「你……!」
這個一張矮几,墨景琛一把揪住她的衣領,「你是真的以為我不能拿你怎麼樣?嗯?」
面對他凜寒面孔,渾身散發着肅殺氣息,慕淺心有畏懼,卻沒有表現的太明顯。
孤傲的抬眸與他對視,「你想怎麼樣?像那個被你強了的女孩一樣?殺人滅口,以絕後患?」
真不明白有錢人的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真的是有錢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以絕後患?嗯,不錯的注意。」
墨景琛眼眸微眯,抬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頰,「急着想死,我當然成全你。」
「大哥,住手!」
突然,門外衝進來一人,走上前,一把將慕淺拉了過來緊緊地擁入懷中,「你幹什麼?淺淺只是個小丫頭,如果她有什麼地方讓你不高興,我替她向你道歉。但是大哥,能不能看在我的份兒上,放過她?」
被擁入懷中,慕淺有一刻的掙扎,可提起頭看見站在面前的人是司靳言時,卻閉上了眼睛,無力的靠在他的懷中,尋找一絲絲的安全感。
她是個女人,縱然在怎麼膽大,可面對墨景琛那樣心狠手辣的人也會害怕。
剛才,她似乎都感受到了死神的來臨,緊緊鎖住她的喉嚨,好似司靳言晚來一會會兒,她就真的會死掉一樣。
「靳言?」
墨景琛蹙眉看着司靳言,為料想他會在這個是時候突然出現。
「大哥,你剛才的話我仔細想過了。戚家確實實力不凡,財力驚人。可我喜歡的人是淺淺,我願意為了淺淺去試一試。即便是最後不能在一起,我至少努力過,嘗試過,不會後悔。」
那會兒,墨景琛和慕淺兩人走了之後,司靳言一個人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想了很多很多。
在痛苦中掙扎糾結了很久,終於做了最後的決定,那就是願意帶着慕淺回家,然後做一次努力的嘗試。
如果失敗,他無怨無悔。
「司靳言,我看你被她毒佘的不輕!」墨景琛震怒,「你知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一個為了錢願意出賣自己的女人,有什麼資格站在你身邊?我是為你好。」
不管怎麼說,墨景琛跟司靳言也是一二十年的兄弟情,對於司靳言,他當然不願意看見他栽在慕淺的手裏。
何況,慕淺為了錢願意賣了自己,這麼一個下賤的女人怎麼能配得上司靳言?
慕淺閉上眼睛,好似一直受了傷的小兔子,依偎在司靳言的胸膛里,無力不想做任何解釋。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不在乎,我在乎的那個人是慕淺,只要是她……就好。」
說話間,司靳言摟着慕淺的手又緊了緊,好似害怕會再次是去慕淺似得。
「剛才老三已經給我打電話了,淺淺的事情我也了解一些,只求你高抬貴手饒了她吧。這麼多年,她為了my律師實務真的很努力很努力,這樣一個上進的女孩子,就算壞,又能壞到哪兒?」
司靳言嘆了一聲,「你喜歡嫂子,願意做她的避風港,而我,現在只想做淺淺的避風港。」
聽着他一席話,慕淺緊閉的眼睛緩緩睜開。
微微抬頭,詫異的目光看向司靳言。
這一刻,她覺得司靳言高大偉岸很多,儼然像是個白馬王子,在她落魄狼狽之時出現,帶着她騎着白馬而去。
心底,滿滿的都是感動,冰冷的心也被她逐漸焐熱,有了一絲溫度。
學長,謝謝你!
「靳言,你……你……」
墨景琛被司靳言說的啞口無言,緊攥着拳頭氣的胸腔起起伏伏。
這該死的女人到底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
「希望你不要為今天的舉動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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